公孙瓒也是看不惯袁绍,他听到陶谦率先发难,便是趁机附和道:“对呀,恭祖公说得对啊,匪首董贼已经伏诛,干嘛非得把人家西凉军都扯进去呢?要不要再杀到西凉?把西凉的人全部杀光才算?”
韩馥一见陶谦和公孙瓒发难袁绍,便是站出来斥责道:“哎,我说你们两个人说什么呢?这是朝廷下的命令,又不是哪个人叫我们去做的,皇上的事不就是咱们的事吗?你们反驳什么?”
公孙瓒看了看韩馥,不屑道:“朝廷的事?你说是就是了?搞清楚好不好,如果这是朝廷的事的话,那圣旨为何迟迟不见下来?没有了圣旨,那就是他王司徒一个人的事,哼哼,韩文节,你可不要只顾着巴结人,而睁着眼睛说瞎话哟。
你要清楚,到时候前去拼命的可是我们,谁也脱不开干系,可他王司徒却是在那金銮殿内依旧该吃吃该喝喝,毫不相干,事成了他去邀功,失败了咱们去送死!哼哼,你的部下人命不值钱,可别拉上我们去送死!”
韩馥一见公孙瓒说话太直接,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便是怒气冲冲道:“公孙伯珪你说什么呢你?难道我就能置身事外吗?我告诉你,你说话之前可得想清楚了,我用得着巴结别人吗?真是的莫名其妙!”
公孙瓒嘲讽地看了一眼韩馥,喃喃道:“巴结不巴结说都知道,还用得着我说嘛?反正我先表个态,如果没有当今圣上的圣旨,我是不会出兵的,你们看着办吧!哼哼,现在董贼已经除掉了,咱们的联盟的任务也该完成了,大家各自回府岂不是很好?”
袁术见到公孙瓒拆袁绍的台,便是一怒,拍案而起道:“公孙伯珪,你胡说什么?现在咱们大敌当前,你却说这种话,是不是胆小怕事?如果你怕死你可以不去,自己带兵灰溜溜回你老家便是了!”
公孙瓒一笑,看着袁术戏虐道:“呵呵,好呀,两个都一起出来咬人呀,我可不怕你们,不服咱们出去练练,看看谁怕谁?我公孙瓒也是个带兵打仗出来的主儿,在疆场上咱也从没怕过谁。
可不是你三言两语,胡乱扣帽子就能歪曲的了的,你们避重就轻,丝毫不提这次剿灭西凉军的合理性,摆明了是想让我们去送死,我说的对不对啊?哼哼,我可不是傻子,想糊弄我没那么容易!”
孙坚也本来向着说几句话的,可是他听到公孙瓒这么极力反对袁绍,而且,他细细分析着公孙瓒的话,觉得他说的也是的确有几分道理,遂即也打消了劝阻公孙瓒的想法,只是开口道:“伯珪呀,你也不要冲动,凡是都先要听听大家的意见嘛,这出征非小事,也得问问大家的一见啊!”
韩馥一见孙坚说起了公道话,却是即刻质问道:“孙文台,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咱们盟主的命令还需要商量?这也是朝廷的意思,你难道想造反吗?真没想到你竟然胳膊肘子往外拐,吃里扒外的东西!”
站在孙坚背后的孙策早就怒气在胸了,他见到袁术这么肆无忌惮的凶他父亲,他哪能还忍的下去?于是孙策大喝一声,指着袁术道:“韩文节,你会说人话吗?我们孙家军是朝廷的军队,是皇上的臣子,并不是那个人的附庸,你脑子没问题吧?胡说八道些什么?”
袁绍一见还没开始商议,这些人就开始吵吵起来,心里的烦躁之意也是大起,他一怒之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喝道:“够了!都给我闭嘴,吵什么吵?我今天为何召集大家来?还不是为了让大家商量一下?我有下过什么命令?或者是说让大家必须去做什么吗?
我不是什么也没说吗?哼哼,这还没出事呢,咱们倒是先乱成一锅粥了,要知道,咱们这的每一个人可都是一些重镇要吏,手握兵权的能员要将,我们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如果国都不在了,咱们头上的虚衔有什么用?到时候你们什么也都不是!”
经过袁绍这一大声呵斥,果然起了效果,整个屋子里顿时没了任何声音,只剩下众人那粗细不一的喘息之声,之间大家一个个地瞅着袁绍,等待着袁绍继续发话。
或许是每个人都忌惮了袁绍的势力吧,因为这个人发起疯来,可是谁都敢打,要是把袁绍逼急了,让他联合起袁术起来,两个人合起来欺负别人,这里的诸侯不管是谁都没有单独与其抗衡的资本。
但是忌惮并非畏惧或者是害怕,总是有人不喜欢被动去做事,所以就会有人出来说话,这个率先说话的人也不是袁绍那一派的,他非但不是袁绍那一派的,而且他还和李稚然他们多多少少都有些关联。
因为这个人也是出自西凉,而且还是现任的西凉老大,扛把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西凉太守马腾是也,就在方才公孙瓒和陶谦发难的时候,马腾心里也是有意给袁绍出难题,因为一旦闹事的人多了起来,谁也不用怕有什么后果,因为法不责众,袁绍也不可能去得罪大部分人,而且这剿灭李稚然的事儿八成是办不了。
只见马腾蠕动了一下身躯,看着袁绍慢慢道:“袁盟主,不是我泼你的冷水,董仲颖忤逆犯上,冒天下之大不为,作恶多端,实乃十恶不赦的恶徒也,现在他已经伏诛了,但是他的那些手下可是无辜的,你总不能为了一个人的错,而去牵连与他相关的每一个人吧!哼哼,甚至连人家的出生地都给算上,我也真是服了!”
马腾的意思很明确,当然是在告诉袁绍,他马腾也是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