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兄真是见多识广。我听说大禹的父亲鲧当年治水,好像用天牛皮袋装过息壤。”那个人继续问道。
滕掌门听到师弟又问,于是又说:“田师弟,你说的一点没错。息壤是一种见风就生长的土,只有用天牛皮袋才能经受,克制它的生长。”
安洪一听,原来这天牛皮衣有如此神奇的故事和功能,真是闻所未闻,他第一次感到了外面的世界真是太大,要是能多见识一下就好。
正当大家松口气时,张喜农也在等待李冰容失败的消息,突然李冰容又从天空直坠而下,朝张喜农砸了下去。
张喜农毫不在乎,抬起双臂反而向空中跃起。然而李冰容并没有双脚直蹬对方的双臂,而是一只脚突然勾住了张喜农的左手臂,另一只脚猛踹张喜农的胸口,“嘭!”的一声巨响,似乎每个人的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原来张喜农的胸口有个天牛皮做的小鼓,不但可以保护身体,而且还可以发出对手魂惊魄散的声响。
李冰容在剧震之下弹出好远,一下仰倒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张喜农一个小飞步,一下就要揣在李冰容的身上,就在此刻,李冰容突地反从张喜农胯下反穿而过,一下就摸到了对方的后背,手成钩形,一下勾住了张喜农的衣服,“哗”的一声,就把张喜农的衣服撕扯下来。
但是张喜农被扯掉的只是外套,而那件赭黄色的有点油亮的护身皮衣依然紧紧贴在身上。
张喜农顺势一个后撩腿,如同暗夜的一根铁棍击来,李冰容只好闪开好远。
瞬间,张喜农又面对着李冰容,笑笑说道:“李师兄,你脱不下我的天牛皮衣的,我的腰带也是天牛皮的。”说完,发起了新的一轮进攻。
此时,李冰容一想,刚才自己口里射出的水,射穿了他的衣服,却没能射穿皮衣,伤到他的身体,天牛皮衣起了保护作用,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好的办法:“这么热的天,他穿这衣服身体一定有一点燥热的感觉,如果我想逼他脱掉这件护体皮衣,最好的方法,就是加热他的体温。”
于是,李冰容并不急于进攻张喜农,而是利用自己灵活的身形,从容躲闪,然后李冰容身上升起了一阵阵水雾,还夹着一阵阵青烟,这些水雾和青烟,慢慢把自己和张喜农笼罩起来。
一下子,大家都看不清,里面的战况了,都在焦急的等待着。
突然,随着一声尖叫“唉哟!”,一个人几乎赤身露体地从气雾中摔跌出来,他就是张喜农。
“承让了,张师兄!”李冰容也跳出气雾,一只手拉起张喜农,礼貌地说道。
李冰容一挥手,所有的气雾向四周扩散而去,这个时候,所有的人才感到气雾原来热辣烘人。原来李冰容是以炼丹散热之法,利用热水汽和热雾,使得张喜农全身发烫,不得不脱掉天牛皮衣。而一旦脱掉天牛皮衣,加上雾气沉沉,张喜农的就再也无法和李冰容抗衡,在朦胧中被李冰容一脚重踹出了比武圈。
水莲大师再一次高声喊道:“第二局,兜率派胜出。本次比赛是五局三胜制,请两派再各派一名弟子上场比试。”
“不必了,我们已经输了两局,那我们两派的掌门人直接比试吧。如果我赢了,那就再派弟子不迟,如果输了,就让兜率派和岩木派争夺仙派盟主之位吧。”唐帝裳高声回答,“不知茗泉尊者意下如何?”
“唐掌门只是直性之人,快人快语。”茗泉尊者哈哈大笑,朗声答道。
安洪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轻声问岩木隐叟道:“岳父大人,我有个问题要请教。”
“说罢。”岩木隐叟点点头,应道。
安洪说道:“对于炎帝派,我有一点了解,可是这个兜率派,是个什么来头?”
“当年老子骑着青牛走出了山海关,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其实他羽化成仙后,战国时隐身南方楚国的兜率洞修仙炼丹,到了秦朝那个地方就是郴县,现在属于湘洲。后来玉帝延请老子上天,封他为太上老君,在天上重建了兜率宫,而郴县的兜率洞就由一些炼丹方士看管。后来,我师弟离开我派,不知怎地到了那个地方,而且还当上了洞主,这就是兜率派的由来。他们一般以修炼道家的自然法为宗,重视炼丹吃丹,师尊太上老君,所以功力强大。”岩木隐叟一边说,一边似有凝重之色。
安洪见师父似有一些语焉不详,便不再多问,于是看着早已站在场地圈中的两位玉树临风的仙家掌门高手,要看看他们一展风采,看看他们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神功。
唐帝裳也是一袭青衣,像一棵青松挺立着,仿佛在吐纳着山川之气。
茗泉尊者是一身白衣,似一朵白云凝聚,宛如在给酷热的大地送来一股清凉。
两人身形未动,四周却早已风啸尘起。
四周的人都凝神静气,掩面肃立!
“唐师兄,小弟得罪了!”茗泉尊者突然飞起右脚,一招老君踢炉,那脚突地戳来,瞬间变得有几丈之长,岩石上脚风所到之处划出了一道几尺深的裂痕。
唐帝裳只轻轻挥手,一股劲风旋转而去,正好切在茗泉尊者的腿上,唰的一声,力量抵消。
“好一招神农洒水,力道集中犀利。”茗泉尊者说道,身形未停,口一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