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仙派斗武(5)
安洪根本没想到众师兄会推荐自己去,而且还不要比试。他心里想,一定是自己的和师姐淳于沔的婚姻关系起了作用,谁会和师父的女婿去比武?可是安洪不想这样,他想凭实力取得参加仙家比武的名额,如若不然,宁可不去。
他怔怔地站在台上,看着师父和师姐,而师父和师姐露着心领神会的笑意。他突然摇摇头,对大家说:“师兄们,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可我何德何能,就这样面试过关?如果这样,我也不会去参加比赛的。”
“不是呀,你的水平的确可以代表我们岩木派,你是我们岩木派弟子中能耐最大的,也是德行最端庄的,你不去,谁还能替我们岩木派添光真彩?”有个师兄在台下大声回答道,“就是比试,只怕也没有人能赢得了你。”
“对呀,对呀……”台下的师兄们不断地应和道。
安洪摆摆手,诚恳地对大家说:“我知道大家抬爱,可是论资历我是师父最晚的弟子;lùn_gōng力,我是是修行悟道最迟的,自然也是最浅的。所以如果不比试就让我去,那我会脸红的。我决定退出本次争夺仙家比武大会的名额比试,我也不参加以后的仙家比赛。”
大家一听,都懵了,本来是真心实意地推荐安洪去参加比赛,可是却把事情弄拧了。还是大师兄谢灵深明事理,就说:“其实大家说的是真心话,虽然你来这里比较晚,但是你的悟性奇高,而且天生奇才,所以你不用心悟道,却能够真正迅速得道。我们是用心太专,反而陷入执着,拘泥而不可自拔。这就是师父常说的‘执着就是盲目’。”
大家的眼光都望着岩木隐叟,岩木银锁微微一笑,轻捻胡须,说:“嗯,谢灵不愧为你们的大师兄,能够把修仙悟道的道理说的这么清楚透彻,很不简单。但是说来容易做来难,试问世上有几个人能够修道时,忘记自身的存在?这种修行说到底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一旦用语言传递出来,就已经是有了文字或语言的框子,也就是已经受到限制了。不知道大家明白了没有?”
众弟子都点头称是,一起投以崇敬的目光。
岩木隐叟看着众弟子,看到大家似乎都明白了,又说,“不过,这次大家都推荐安洪,我知道这是大家对他的抬爱,让他承受了不应该的荣誉和压力,就算他有很大的能耐,他也不能超越我们岩木派的规矩,不能僭越师兄,直接取得名额。我清楚大家都知道安洪是我将来的女婿,所以都以为我要让他直接参加仙家比武?这不行,因为我们这次参赛的弟子必须是真正的实力出众,让人心服口服;其次,正因为是我的女婿,那么更要从严要求,更要做出表率。其实,在我眼中是不是我的女婿都一样,因为你们都是我的弟子,都是我的孩子。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犯错,也不要让他犯错。”
安洪想,师父真会说话,自己想表达又不敢表达或是不能表达的东西,一下就被师父说到位了,说透彻了,不禁心里很释然了。他抬头看着师父。
这个时候师父正好也望着他,师父又把目光投向大家,语重心长地说:“在这里,我对安洪还是有几句话要说,第一,我要表扬他,因为他老实诚实,没有晕倒在大家的溢美和溺爱中,还有自知之明;第二,我又要批评他,就因为大家都推荐他,他就要放弃这次比赛,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只能看到小处,却没有全局观念。仙家比武是一个锻炼人的好机会,也是为我们岩木派扬名争光的好场所,所以每个人都应该尽自己的所能去夺取名额。安洪,你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吗?”
“嗯,师父,安洪明白了!”安洪听了师父的一席话,才知道自己原来的谦让,原来也要看场合,看事情,无原则的谦让其实也是一种不合情理,是一种矫情。
岩木隐叟又回头对谢灵说:“还是继续比试吧,我看就让别人来攻安洪的擂台吧。”
谢灵点点头,然后在台子中,大声说:“比试继续,由安洪守擂。”然后优雅地飘出比武台。
一个师兄一窜而来,还未等安洪看清来着什么样貌,那两个拳头就闪电般要打到身上。安洪猛地一伸手,一股气流就把这个师兄一下定在半空当中。那个师兄不知道安洪的功力如此强大,拼尽全力要往前面逼进,可是却无法前进半寸,急忙往后回撤。安洪没有难为他,暗暗收了功,那个师兄落在地上,转身就要离开比武台,安洪抱拳施礼,没成想,对方回头一个回礼,一直短镖,就从袖口飞出,正向安洪脸部射来,他的身体也跟着劲镖一头向安洪胸口射来!
可是安洪并没有躲闪,那只镖正好打在安洪的身上!
台下一阵惊慌,那个师兄也是一惊,心想不应该暗施劲镖。他本来只是想用镖惊扰乱一下安洪,用意不在伤害,真正目的是用身体撞击还没有来得及发功的安洪。他看到那个暗镖居然就打到安洪师弟了,就急忙要收住身体,不能再撞击安洪。可是,身体却如一块巨石也向安洪胸口砸去。
正当他懊悔不已时,听到当的一声响,那只力道十足的镖并没有打进身体,却垂头丧气般地掉到了地上;他的身体也如一段巨木戳到了安洪的胸口,“完了,完了。”他小声说着,知道这一次非伤到安洪师弟不可了,那自己不是要因为偷施暗手而被师兄弟怪罪,被师父责罚?
“嘭”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