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越若无其事一般,后退一步,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我喜欢你可以这样谢我,而不是用说的,要用亲的。”
叶嫣然伸手抚触了下额头,脸颊发烫,几分羞涩,回避一般撇过脑袋去,“二少,我先上楼去休息了。”
叶嫣然刚刚起身。
“嫣然!”靳越低沉的声音落下,手掌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臂,“再陪我坐一会,别急着走。”
叶嫣然微微侧头,看向了靳越的侧脸,那一双琉璃色的眼眸正用一种复杂的情愫看着自己。
“二少,我要陪孩子。。”
“你在怕什么?”靳越沉声打断,“嫣然,这么逃避我,怕爱上我对吗?”
靳越颀长的身躯站了起来,白希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握住了叶嫣然的手臂,低头,一双深沉漂亮的琉璃色凤目落在女人的脸蛋上。
“嫣然,白日里皇甫琛对你的举动,我看出了,你曾经都是被那么强迫的,对吗?”
叶嫣然抬起清亮的眸子,看着眼前的靳越,提起皇甫琛,心里头说不出的感慨,那种感慨像是历经太多千帆浪,却又一次到了原点,让人又一次想要。
“你讨厌他!”靳越斩钉截铁地落下话,“我说得对吧?”
叶嫣然沉落了眸子,眸底划过一道冷光,微微动了动唇,“只是讨厌那还好,却是比讨厌更甚,绝不会是喜欢!”
“那是什么?”靳越饶有兴趣地低头,抬手捋了捋女人耳鬓旁的发丝,勾在了女人的耳根后,“是恨吗?”
“嗯。。。”叶嫣然微微点了点头,眸色清浅,“或许是吧,是他毁了我这一辈子,还害死了无辜的阿卓,从始至终,他对我叶嫣然只是一己私欲,只是想要我成为他生儿子的工具。”
回想起生下涵涵和成成受的罪,就像是在阎王殿里头走了一遭,险些丢了命,这还好涵涵成成虽是他留下的种,却是唯一自己留下了不后悔的,这其他的想起,都是满满的恨。
“噢?”靳越听着,几分好笑看着眼前的女人,“为何这么说,这生儿子其他女子也可以为他生。”
叶嫣然笑得几分苦涩,缓缓摇了摇头,“二少,你或许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皇甫琛不知道是听信了哪个江湖术士的胡诌,说是只有背盘莲花的女子,可以为他生下儿子,而恰好,我的背后盘有莲花烙,这才有了这一切的孽缘。”
靳越微微蹙了眉头,若有所思道,“嫣然,你是说皇甫琛强娶你,只是因为他想要你为他生儿子?这样荒唐的理由?”
叶嫣然看着靳越,勾唇自嘲,“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可笑?就是这么荒唐!所以我再也不会回到过去那样的生活,他的后院一群女子成天为他争风吃醋,巴不得给他生儿子,可他却听信江湖术士的话,认定是我叶嫣然才可以为他生儿子!那种日子我真的不想再想了。”
“呵呵~~”靳越沉沉地发笑,禁不住摇头,“果然太荒唐了!想不到这堂堂的镇军督军如此迷信那些占卜算卦!”
叶嫣然缓缓地坐下来,眸色幽幽,长长舒叹了一口气,“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靳越深思了一下,看向了叶嫣然,“嫣然,可涵涵和成成这迟早会被他知晓,这你为他终究是生了两个儿子。”
靳越提及此事,心中万分懊悔,眼底划过一道痛心,要怪就怪自己当初不够心狠。
叶嫣然被靳越这么一提,一下子紧张了,眸色怔然地看向了靳越,“二少,这事你能够帮我守口如瓶吗?我不想让他知道,若是皇甫琛知道了,他一定会把涵涵和成成抢走,他就是个疯子,想儿子都要想疯了的疯子!”
叶嫣然这才想起这档子事,连忙拍了拍脑袋,焦急地在原地打转,“对啊,我都忘了,如今皇甫琛知道我在你这里,迟早会派人来查的,这样涵涵和成成岂不很快会被知晓?”
“嫣然,别慌!这事我来处理!”靳越伸手握住了叶嫣然的双肩,轻轻地拍了拍。
“二少?这事?”叶嫣然一下子慌乱的眸子落向了靳越。
靳越沉了沉眸子,眼底划过一道狡黠,唇角似笑非笑道,“这事我会让人安排好,皇甫琛查不到你生了涵涵和成成这么一对双生子,何况他现在该是会为了小妞妞事气得半死了。”
“小妞妞?”叶嫣然不太明白地蹙眉,“二少,这和小妞妞有什么关系?”
靳越勾唇邪笑,看向了叶嫣然,伸手划了一下女人挺直的鼻梁,“白日里你离开后,我告诉皇甫琛,说小妞妞是你我所生的闺女,你说呢?”
“二少!”叶嫣然一下子羞涩地涨红了脸颊,“你怎么。。。怎么这么说!”
“哈哈哈~~~!”靳越朗声大笑,松开了叶嫣然的双肩,坐了下来。
“二少,我跟你说正经的!”叶嫣然焦急了,“这样的事若是传到我父亲和大哥耳中,他们一个会不认我这个女儿,一个不认我这个妹妹了,这话可不能乱说。”
靳越听着,脸庞暗沉了下来,唇角的笑意僵住了,声音冷沉,“怎么?就算你和我靳越在一块了,难不成丢了你家里人的脸面?”
在靳越眼中,这渠丹多少千金小姐,大家闺秀想要嫁给自己,即使只是一席之地她们都心甘情愿,只不过靳越性子怪癖,至今未娶一房,他喜欢的女子必须不能够只是迷恋自己,一定要有自己的清醒的意识。
叶嫣然看向了靳越,“二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镇军司令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