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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崇想了想,想起前一阵子他让父亲把韩菲嫁到陆家大房去,两家人通了气陆家欣然同意,但是陆家老夫人却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说:“柏儿到了议亲的年纪,但陆家没分家,他头上压着一个离儿…你们家菲丫头我可是很看中,也很喜欢,就想早日把她娶进门来呢!只是…不知过聘的日子能否晚些时日?我总得先给老二家的找门亲事,否则柏儿会被人指指点点,到时候也影响你们不是?”
听老夫人的意思,她要找的亲事绝对不是什么好亲事,怕只怕陆大人那不同意。
但如果可以把韩韵跟陆离凑一对,再让陆家当这个中间人,这一切不就都迎刃而解了吗?到时候帮着岳父对付陆家,单单是陆从易联合妖孽害人这一条就够陆家受的!
唯一的问题是韩韵会医术…可她的医术再好也没有恩义伯的好吧?
恩义伯给陆离治了六年都不见好,她不可能治好陆离的!
但转念一想,治好了不是更能说明韩韵是妖了吗?她说的话也不会有人信了,而陆家这顶护着妖孽的帽子,想摘都摘不下来了,说不定都不用牺牲他亲生的妹妹嫁去陆家了。
想通了这点他笑道:“好,那我心中便有数了。倒是我听说妹妹前一段日子去了陆家,你可曾去探望过陆大人的儿子?妹妹知道陆离的腿又是怎么回事吗?”
穆颜清抬眸看了他一眼,“韩大人,你这话说的我很不解,我跟他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去探望他?就算我如今是伶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去见主人家的儿子吧?”
“看来韩大人对我查的还是不够彻底嘛!我去陆家是为了接梓继,梓继被红狐抓去,正巧被陆大人救了,还在陆家叨扰了半月,我到了京城怎能不去接他回来?”
韩崇一愣,这件事他听说过,但没想到陆从易救得就是她身边的那个孩子。
他正想问让陆大人担任这中间人如何时,外面就有人来报说陆大人和顾大人来了。
韩崇却一时间蒙住了,问:“哪个陆大人?顾大人又是谁?”
陆从易在朝中是从三品的轻车都尉,而陆从平只升到了从四品骑都尉,加上军令现在在陆从易的手上,所以大家都管陆从易叫陆大人,管陆从平叫陆都尉。
顾大人说的是恩义伯,但大家一般都叫他恩义伯或者顾医正,关系好的直接叫他怀楠,因此小厮这么一说,韩崇倒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小厮一怔,“是…安南侯府的二老爷陆大人和恩义伯。”
韩崇这才回神,也有些暗恼自己的傻气,“快将人请进来吧!”转头看着穆颜清笑了:“陆大人和顾大人可是第一次上门来,妹妹跟陆家、顾家的关系当真只是这么简单?”
六年前定北侯唐硕及时接手中军,以多取胜,这才勉强将匈奴人赶出云州。
皇上改制,调动大军需要用相应虎符和军令才能调动,同时把沿漠北一带边镇近五十万兵力作为中军封给定北侯府掌,持墨玉军令,五万给安南侯府掌,持赤玉军令,至于南边的十万仍是原本的武信侯高家掌,持碧玉军令。
剩下那些不属于戍守在边陲重镇的兵力就只能用虎符调动,虎符自然是在皇上手中。
陆家和唐家也因兵权的问题结怨,加上陆大人跟恩义伯交好,恩义伯不知为了什么拒绝给岳父家看诊,他娶了唐诗诗后,连带韩家一起算在内了,陆从易和恩义伯见到他不是瞪眼睛就是冷哼的,更别说能让他们到韩家来了!
想到这他突然说:“我记得前年吧,我岳父病重,皇上下旨要恩义伯给我岳父去看病,恩义伯竟然是宁肯死都不去,甚至还带着全家以死相逼,今天倒是能为了你上韩家来啊…”
穆颜清听了这话垂下眼眸,她明白是为什么。
当年她查出来陷害穆家的人是定北侯唐硕,她手中还握着唐硕陷害的人证和物证,可惜的是当时她并不知道唐硕不是幕后的真凶,结果害的大哥和三哥一个断腿,一个被割喉!
她闭了闭眼,现在她必须平复心情,否则一会见到她父亲她会露出马脚的。
很快陆从易和顾准走了进来,顾准是个保养得宜的中年男子,看起来还没过而立之年,但实际上他已经过了不惑的年纪了。
陆从易看她安好这才松了一口气:“怎么,这是打算从现在开始不请太医了?”
韩崇微微一愣,看了看顾准,随后给二人行礼,“恩义伯,陆大人。”
“请了太医来,但太医说…胎儿是保不住了,好在内子的性命无碍,劳恩义伯、陆大人挂心了。”面子上的事大家都会做。
惟独顾准却冷冷的嗯了一声,“我本也没挂心,我只是路过,被乐安拉进来的!”
然后看向穆颜清,听到她名字的时候,他正在陆家给陆离针灸顺经,当时他满心的期待,说不定穆颜清就是他家那个好动的丫头!
他想只要她可以回来,哪怕她就是天天上树翻墙他也不会再骂她一句的!
穆颜清起身冲着两人行了大礼。
“你就是穆颜清?”语气有些失望。
穆颜清的心跳的很快,六年了,父亲还是跟以前一样,看着那么年轻,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却还是那么好恶分明,“回伯爷,小女子正是。”
韩崇已经打定注意要让陆家当这个中间人,所以他说:“陆大人想必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