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薄易之往旁边摸去,没有熟悉的触感,反倒是冰冰凉凉的。他睁开眼睛,旁边没有人。他惊醒起来,心里慌了,不会是离开了吧?
他套上衣服,急急忙忙地冲下楼厅,没人。去了厨房,还是没人。
她就这么离开了?
“你醒了?”花晚开从后门进来,看见薄易之站在客厅里,询问。
薄易之看见花晚开站在那儿,忍不住厉声,阴沉沉的说:“你干什么去了?”
花晚开很奇怪他的语气,把手套摘了下来,放在一边,“我看你没起来,就没打扰你,去了后面看看。”
也可能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好,薄易之清了清嗓子,闷闷地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面。
花晚开走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出来盯了他的胳膊看了一会儿。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的手上有血渍,她才想起来薄易之受了伤,翻身看了看,果然绷带上都是血渍。
可能是昨晚剧烈‘运动’,所以伤口裂开了,欢爱的两个人谁也没注意。趁着他还在熟睡,赶紧帮他重新包扎了一番。
又想起两个人翻云覆雨的地方,她总算是知道薄易之为什么买那么大的浴池了。原来就是为了鸳鸯浴,顺便还能做暧做的事情,真是太邪恶了。
站在他的身后,还是忍不住责怪:“受伤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你自己的行为。”
薄易之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低头看自己的手上的胳膊,像是被重新包扎了一番,应该是她早上帮自己弄的吧。昨晚被她迷惑,没忍住。伤口裂开的时候隐隐犯疼,可是身体已经叫嚣的不行了,他也顾不上别的了。
美人软玉在怀,坐怀不乱哪里是他的风格!
他开口调戏道:“你确定,是我一个的事?”
“bt。”花晚开低声咒骂,走进了厨房。把早餐用微波炉热了一下,端出来放在餐桌上。
薄易之回去洗漱了一番,坐了下来。
不甘心就这么被打压,花晚开旧事重提,他吃饭,她笑着盯着他说:“我记得厨房的东西都是我买的,私款,薄大老板,什么时候给我报销呀?”
和他在一起大概两年的时候,花晚开买了这些东西。她怕他不高兴,所以先询问了一遍,他只说了两个字:随便。既然随便,花晚开就买了。
当初的心愿很简单,能为他做上一顿饭。
所以找了人,认真的学习。她以前双手从来不沾阳春水,可是一想到薄易之,还是下了决心。其实做饭不是很简单,她切破过手指,被油烫过,起了好大的水泡。
为了他,她还是忍了下来。
后来每次来的时候也做过几次,可是刚开始他看都没看过一眼。温热的菜一点点的变凉了,一如她的心。
他回来的时候基本都是直接拉着她尚了床,时间一长,她便再也不做了。
还是后来她每次都吃早餐,他看着看着也跟她一起吃了起来,再后来,晚饭也一点一点吃了。她记得,她还为此高兴了好长时间。
现在回想起来,就仿若发生在昨天一样。
薄易之盯着她,她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眼神时而喜悦,时而悲伤。他的回忆里,喜悦的部分有没有他呢?
“好呀,都给你。”薄易之打断她,痛快的答应。
花晚开回过神,听见他说‘都给你’,这是什么意思?
“人也给你。”薄易之看穿了她的疑问,一本正经的解释。
花晚开嫌弃地摇摇头,“算了,当我没说。”
“为什么?”薄易之倒是认真起来,一脸严肃。他放下手里的餐具,细数起来:“多好,薄氏帝业是你的,我的存款也是你的,买多少套厨房都没问题。还能跟你说话,晚上还有暖床的,伺候你。”
说话?伺候?花晚开确定她自己没听错?
他说话惜字如金,动不动一句话能噎住,到时候谁伺候谁还不知道呢。
显然,她的说的‘伺候’不一样。
花晚开看他一脸认真,心,抽搐了一下。不去把他的表情当作一回事,玩味的开口:“那我得花多少彩礼才够‘娶’您呀!”
薄易之没了胃口,眼前的食物变得索然无味。他起身离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拨了一个新闻频道。
难道是自己说错话了?花晚开也不想吃了,放下筷子,收了起来。回到厨房,厨房的水池里还有昨天的餐具,加上今早的餐具,还是她洗碗!
花晚开收拾好东西的之后,悄悄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一脸笑意的坐了下来:“哪个,我们今天做点什么呀?”
薄易之目不斜视,盯着电视,似乎很入迷的样子,淡淡的回了一句:“随便。”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她又接着说:“我今早看了看后面的院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不如,去花卉市场买点花种在里面。这样,多有生气呀。”
“没人照顾。”薄易之懒懒的说,忽然扭过头看着她,“除非你来。”
其实他的未婚妻也可以呀,不过她并没有说出来。她不希望这几天提到一些敏感的话题,耽误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她又自私了一把,两个人这样安逸的独处时光不容易。
她真的想好好珍惜,时间一到,她会,,,,
她的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好,我照顾。”
薄易之没想到她真的答应,原本就只是抱着希望她能多有机会机会来这儿而已,她真的答应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