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纷纷的落在了薄易之的身上,只有薄易之丝毫不在乎,淡定的吃着自己的饭。
看在气氛这么好的份上,薄母想,不和他深究这个问题。桌子底下,握了握自家老公的手,生怕他一句话还了回去。
吃完饭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左右了,商量着没什么事,打麻将显然是消磨时间最好的一件事。
自从上次花晚开从打麻将那里得到的乐趣,她举双手同意。
可她接过的眼神的意思却是:没你什么事!
最后,花母,薄母,花父和薄易之四个人凑成了一桌。薄父本就也不想玩,还不如在一旁看着自家小娇妻玩,然后没事在旁边伺候伺候。
可薄易之却知道自家父亲为什么不玩,他一上手,那岂不是三家输!
没有乐趣。
花晚开软磨硬泡才得到了众人的允许,可以在旁边看一个小时,然后就立刻回房间去休息。
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不然她会无聊死的。
等她生产完后,身子养好了,一定再找路墨陪她好好玩玩!
远在自己家过年的路墨,莫名的就打了个喷嚏。
花母和花父玩得很熟练,薄易之心计就足够了。只有薄母一个人算是比较生疏,第一圈下来的时候,竟然是她一家输!
赌桌就如商场,哪有什么退让,花晚开看着自家男人桌子上的越来越厚的钱,笑逐颜开。
薄母小脸苦着不愿意了,薄父哪能让自家的娇妻这么丢人,果断在第二把的时候换了上去。他们也没说什么,玩个高兴就好。
四个人,也算是势均力敌了。
花晚开挨着薄易之和薄父,她没事偷瞄一眼薄父的牌,这把,她居然发现薄父和薄易之胡一样的牌,薄父还在薄易之的上家。
幺鸡!
她扫了一眼桌子上的牌,竟然已经有一个幺鸡了。薄易之有两个了,那就是还剩下一个。
最好的,只有自摸。
花晚开在旁边看着,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每当薄父摸一张或是其他人打一张的时候,她就悬着颗心,小眼神也是瞄着。
薄易之摸了一张牌,他连看都没看,直接翻开了‘哐’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呀呀,是幺鸡。”花晚开看着那张牌,站起来惊呼一声,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瞧了一眼她那么激动,薄易之看着她在自己的旁边那么的焦躁,时不时的还偷瞄自己父亲的牌,一来二去,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呀呀呀,真的是幺鸡。”花晚开再看去那张牌的时候,都是特别的兴奋。
他们扫了一眼薄父的牌,就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兴奋了,纷纷笑笑,推着自己的牌。
“呀,呀,呀。”花晚开竟然又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