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薄易之的别墅,路墨抱着花晚开先进去了,薄易之努力在后面让自己走的更快些。恰巧,孙医生也到了,他是薄易之的私人医生。
经过一番检查,孙医生打了一针镇定剂给她,然后安慰了一番:“没什么大碍,只是心神有些不定,应该是受了刺激。晚上的时候点一根有助于睡眠的香薰,让她睡得安稳点,明天醒来的饿时候再看下。”
“谢谢孙大夫。”薄易之轻声感谢,听他的一番话,心也就落下了许多。
路墨把孙大夫送走了,回来的时候看见薄易之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直盯着床上的女子。他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惊慌失措的时候,冷峻的脸上都融化开来。
为了不让气氛这么压抑,他打趣道:“不会是你真的把人家当作小跟班了吧,累倒了?”
没有丝毫的动容,薄易之抿着嘴角,继续盯着她,轻声交代:“你明天早上回公司立刻查一下监控,今天快下班时候的监控,看她做了些什么。”
“她出去一趟之后,回来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言下之意,也许是有人说了什么。路墨祈祷的想着,得罪花晚开,这个人真是活腻了,应了一声:“没问题。”
薄易之摸了摸花晚开熟睡的脸蛋,眼神能溺出水一般。心里的恐惧,像是她随时都能消失一般,又忍不住照着她的脸描绘了一圈,嘴角勾着淡淡的却满足的笑意。
站起身,朝门口走出去,丢了一句,很轻柔:“跟我聊聊吧。”
两个人来到客厅,薄易之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瓶酒,放在桌子上,看着酒忽然笑了:“这几瓶酒也算是是我私藏的呢,她管的严,连红酒都不让我沾。”
路墨,再也没了心情打趣。
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峥嵘岁月,年少轻狂,最爱到酒吧买醉。没一会儿,三四瓶已经喝掉了,度数很高,脸颊都泛着红。
冷不丁的,薄易之有些迷乱了起来:“你了解我的,我很难爱上一个女人。一旦爱上,一定是一辈子的。却想不到,老天给了我一个九九八十一难的真爱。”
“初遇时,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娇艳动人,却也能一不小心刺了你的手。越这样,我却越喜欢,却带刺,我越要拔刺。”
“你这是自虐!”路墨总结了一句,嘿嘿地笑了出来。
“嗯,就是自虐。”薄易之毫不掩饰的承认了,眼神重新凝聚了光,认真起来:“你说我为什么无聊的找清儿当我的未婚妻,你说我怎么就那么拉不下面子,那么想要浪漫一把呢?”
“现在明白了,早表白,早托生。”
说着,咕噜咕噜的又喝了一瓶。腿有些隐隐作痛,在这一刻也没了知觉。
看着他为了爱情这样的痛苦,路墨也是感慨万分。如果自己是一个女人,肯定不会接触他这样的男人,心机深沉,很难看到真心。其实她,这些都明白吧!
可是他又能了解他的痛苦,迷失在自己的游戏迷宫里,出不来,也根本不想出来。叹了一声,他直直的盯着他:“现在还不晚,等她醒来,就表白。”
薄易之却没了信心,‘你不懂’三个字,深深的印在他的心底,他总是感觉她的背后不是指的那些悲伤,就好像是,特别的深沉,特别的伤痛。
路墨拉住他的手,企图能给他信心:“相信自己,明晚,试一次,我来帮你准备。”
第一次这么的犹豫不决,在她没这样之前,他真的自信极了。
一瓶喝下去,薄易之望着路墨,重重地点了头。
临近凌晨的时候,让人来接路墨,他才迷醉的离开。薄易之越是醉,头脑越是清醒,想他上一次买醉也是为了她吧。
那时,是真的很颓废。
现在,是真的很害怕。
他摇晃着回了花晚开的房间,看着床上安静的女子,脱了外套。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尚了床。可扑面而来的酒气让他觉得难受,紧蹙着锋眉。
“你怎么也喝多了?”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娇嫩的脸蛋,迷糊的问道,想着,又觉得不对:“不,是我喝就喝多了。”
又慢悠悠的下了床,去洗手间收拾了一下,刷了牙,洗了澡,刮了胡子,抹了香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清新的味道钻入他挺拔的鼻子,小心翼翼的又回了床上。
凝视着她的侧颜,似乎散着光芒,薄易之开始自言自语的呢喃:“我喝酒了,受伤了,你怎么不管我呢?不让我喝呀。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所以你才不肯管我了。”
“我后悔了,现在是不是来得及。”离她又近了一些,才感觉到安稳:“我听见你说来得及了,不许反悔,不许反悔,不许反悔。”
小声变成了无声,开始静悄悄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薄易之是被一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的接了起来:“什么事?”
“我调查好了。”电话那边是路墨的声音。
还在昏沉的薄易之想要挂了电话,脑袋一下子警醒了,直了直身子,按着头疼的太阳穴:“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看见晚开她进了你楼下的洗手间,然后两个公司的职员进去了。可是半天都没有出来,因该是三个人聊了些什么。”路墨把早上看见的监控的情况说了出来。
似乎觉得他是在浪费时间,薄易之烦躁的询问:“重点,说了什么?”这些他已经猜出来了。
“我后来找到她们,盘问了一番,她们支支吾吾的,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