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过后的两天,花晚开都会和薄易之一起看文件|而路墨也从每天中午变成了从早到晚的在医院,那他需要做些什么呢?
早上负责把文件送来,中午负责端茶倒水,晚上负责把文件再送回去。
被催的生活就此开始了!
“路墨,给我倒杯水。”
“······”
“路墨,中午吃什么?”
“······”
“路墨,你赶紧把这些东西收拾收拾。”
“······”
看在他幸福享受的样子上,路墨决定不计较这些。可是为什么目光恰好不好的瞥见花晚开眼神里的偷笑呢,嘴角还上扬着呢?
最后薄易之开了一个视频会议,结束了这个合作。
花晚开看着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悠闲的走了过去,语气却十分惊奇:“路墨,你怎么了?”说着,睁大了杏眸,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太假!
瘫在沙发上的路墨斜了她一眼,带着些许嫌弃,疑问中还带着肯定:“晚开,你其实是很享受的吧,对不对?我明明看见你笑了。”
“我都像你这样好多天了,好不容易有个人替我,我还不好好休息一下。”冲着他眨眨双眼,理所当然的说着,坐在了他的旁边。
路墨突然觉悟到自己好像是看错了,面前笑颜如花的女子明明是个蛇蝎美人。以后要是和薄易之是一个样子的人,怎么办?
“你怎么了?”看到他一惊一合的表情,花晚开有些不解。
瞥了一眼自家dà_boss还在视频会议,路墨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离她近了近,带着神秘感悄声的道:“你和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被他这么询问,花晚开手心一紧,红嫩的小脸瞬间苍白了几分。不由得想,他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他会怎么想他?
最后一句话完整的落到了薄易之的耳朵里,他这边刚好结束,合上电脑,他轻轻的飘过一句打断:“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闲聊。”见自家dà_boss说话了,路墨摆摆手,表示没什么事情。
低着眉眼,花晚开的思绪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丢下一句:“我想起来医生找过我,我忙的忘记了,现在去一趟。”说完,匆忙的离开了。
正当路墨刚反应过来她的反应有些异样的时候,薄易之厉声继续说:“现在带着合作方案,赶紧离开。”
用完他就要把她抛弃了?
路墨不开心了,安稳的靠着,不急不忙的问了一句:“我这几天忙前忙后的,你还不安慰安慰我,反而用完就赶我走。”
同样的靠在枕头上,薄易之勾起嘴角,划过淡淡的妖艳,凤眸一闪:“怎么,你还真想做男人的-男人?”停顿了一秒,他又继续说道:“我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我家晚开同不同意了?”
同意才怪!那么大的一个合作案给她练手,那个女人会嫌弃这样的男人。
思及至此,路墨忽然走到他的旁边坐了下来,神情严肃,想起他刚才问的那个问题,又同样的问了他一遍:“你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呀,这样的不清不楚?”
‘不清不楚’四个字让薄易之很敏感,用手按了按隐隐泛痛的太阳穴,神色疲惫。神色的眼睛似深深的湖水,看不见底。
良久,才缓缓流露:“我没有理由把她留下来,所以只能借着他愧疚的心理,让她留下来。所以,才拒绝了所有人的探访包括我父母他们,怕她尴尬。”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才会安安分分的留下来。”
“这段在医院的时光,真的很美好,美好的我就想这般待下去,能和她两个人我也不会觉得无聊。所谓的岁月静好,就是这般吧。”
“你看,她不是还每天都亲自给我熬汤吗。”
最后一句话,似在炫耀。卷翘的睫毛,下面那双凤眸镀上了一层金光,碎了点点光芒。似温暖,似贪眷,又似他在留恋。
跟在他身边多年,路墨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提起一个女子能这般的神态。以前的那些女人,不过是过眼烟花,只盛开一瞬就好,能照进他内心的,只有那明媚的女子一人。
他能看出来,他很喜欢花晚开。
不,是爱她!
“你刚才不会是问了她同样的问题吧?”薄易之眯着眼,抿着嘴角问了一句。
被他这么盯着,路墨不由得紧张起来,咽了咽口水,反而随性的转移了话题:“那你打算怎么办?”
薄易之像是惊鸿一笑,松了一口气,看了看他:“只要没什么事不要来医院就好。”
蹙了蹙眉毛,路墨表示不理解。
“像你这种没有女人的人是不会理解的。”薄易之轻轻丢了一句,毫无痕迹。看着他黑线的脸,他继续轻描淡写丢了一句:“都要快老男人的男人,还没破-处。”
这是他的硬伤!他这绝对是报仇!
黑着脸,路墨抿着嘴,起身把东西收拾一下,然后迅速离开,一句再见都没有。
薄易之不怒不恼,弯着邪恶的嘴角继续邪恶着。
正好撞到回来的花晚开,他也是一声不响的走掉。花晚开有些奇怪,喊着问了一句:“路墨,你怎么走了呀,不留下吃饭了?”
“不吃。”远去的背影荡着声线,只留下一个背影。
快速的走到薄易之旁边,她指着路墨离开的方向,好奇的问:“他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
病床上的男子,皱着好看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