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真的愿意三个月不要工资,那公司倒是能省下一大笔开销。
不过省钱可不是他开公司的主要目的,还是要想办法赚钱才行。
开源节流,双管齐下,很快他的公司就能起死回生了。
给公司打完电话,他又开始给自己那些哥们儿打电话,手里的资源不用那就是傻子,他这些哥们儿里有几个有自己事业的,让他们帮帮忙,先给公司那些闲人找点活干。
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沈保宝的。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呢,沈保宝先大呼小叫起来。
“贺锦东,你丫出院了?你出院怎么不跟哥们儿说一声?我今天去看你,结果扑了个空!你现在在哪儿呢啊?我过去瞅你一眼”,沈保宝说道。
“先别扯那些没用的,你那需要安保吗?不需要你也赶快需要,我手里的人都快闲的尿血了,我怕他们再闲下去就要俩俩凑一起搞|基了,你给他们找点儿活儿干啊”,贺锦东对沈保宝最不客气。
沈保宝甩给他一连串脏话,末了才道:“你丫求人帮忙还这么理直气壮,要不是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的份上我都懒得搭理你。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这经纪公司的小艺人经常有活动,少不了安保。你快告诉我你现在哪儿呢,别等你哪天死那儿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滚你丫的”,贺锦东笑骂道:“你那张臭嘴就没个好话。我现在好的很,就是你死了我都不带死的。雨舟跟我在一起呢,你没事儿别过来膈应我,有事儿给你电话,挂了啊”。
他正要挂电话的时候,沈保宝又嚎起来。
“东子东子东子,你先等一会儿哈,急着投胎啊。我之前给你说的事儿你还记着吧,贝贝又问起你了,非要去看你,我都快拦不住了,你最好尽快跟她说清楚,要是哪天不小心让她跟雨舟妹妹碰到,倒霉的还是你啊”,沈保宝苦口婆心的说道。
“我知道”,贺锦东头痛的叹息一声,无奈的说道:“等我伤好一点儿就约她见一面,有些话还是得当面说清楚才对。这期间你也别闲着,多在她面前说说我有多混蛋,争取在我和她谈之前就让她膈应我”。
沈保宝笑骂道:“滚你大爷的,这招要是好用她早找别人去了,还能整天惦记你。她就好你这种痞帅的类型,要不你改一改,兴许她就知难而退了”。
“我改了啊”,贺锦东有些激动的回道:“我现在是二十四孝好男人,真的,一点儿不痞”。
沈保宝又笑骂他两句,受不了他总是脸大的自夸,挂了电话。
另一边,顾雨舟推门进入贺锦东的小房子。
一打眼就看到东子蔫头耷脑的坐在客厅的地板上。
估计是听到开门声以为是贺锦东回来了,满心欢喜的等着,结果开门一看不是贺锦东,这条狗失望了。
顾雨舟走过去伸手点了点它的脑袋,“没良心,以后不对你好了”。
东子傻呆呆的也没听懂,偏开头躲开她的手指,原地趴下,继续蔫头耷脑。
顾雨舟摇头失笑,她一个成年人才不跟一条狗一般见识呢,还是一条蠢狗,和聪明伶俐的大美妞没法比。
她开始收拾贺锦东的东西。
光是必要的生活用品就收拾了一大包,还要收拾衣服,以她这小身板儿,估计一趟拿不回去。
一边琢磨着是先送回去一趟再回来收拾还是一起收拾好再一趟一趟的送,一边已经手快的打开贺锦东的衣柜。
看惯了萧瑟那整整齐齐,跟商店展示台似的衣柜,再看贺锦东这乱糟糟的衣柜,顾雨舟还真的不大适应。
典型的直男衣柜,上面挂着的衣服颜色、样式什么的都混在一起,下面的衣服更是叠都没叠,直接塞在里面,随手拎出来一件都皱皱巴巴的。
这些衣服以前贺锦东都是怎么穿的,跟抹布似的。
心里嫌弃的不行,她还是细心的把一件一件皱皱巴巴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以前叠自己的衣服都没这么用心。
叠着叠着,她发现一件运动外套,特别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仔细一琢磨才想起来,这不是之前东子莫名其妙的失踪,他们调取监控的时候发现有陌生人从他们家里出来那次,那个陌生人穿走的顾雨同的衣服吗。
贺锦东跟她交代之前暗戳戳的做过的事情,却没有提到这件事,感情他对她还有隐瞒。
顾雨舟心下有气,衣服也不叠了,气鼓鼓的直接把挂着的衣服摘下来塞进包里。
就让他穿一身抹布,谁管他好看不好看。
一件衬衫的扣子扣着,她一下没拽下来,就用了一些力气。
只听“呲啦”一声,衣服是拽下来了,却刮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祸不单行,衣柜里面挂衣服的横梁没有承受住她刚才的大力一拽,摇晃两下,掉下来了。
呼啦啦一堆衣服掉下来,吓了顾雨舟一跳。
“这是什么破衣柜!”顾雨舟有些无语,她能有多大劲儿,就这么坏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放着不管?还是动手修好?
她选择了后者。
这毕竟是贺锦东家,把人家的衣柜弄坏了就放着不管好像不大好。
她先试着修一修,修不好再想别的办法,大不了赔他一个,保证比这个质量好。
她把衣柜里的所有衣服都抱出来,直接钻进柜子里面动手修横梁。
其实不难修,柜子两侧各有一个凹槽,只要把横梁插进凹槽里就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