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觉得自己做的非常好,在心中十分自恋的感叹道:虽然在这个护卫队里面除了那个蒙面的六月不知道张什么样子以外他的颜值最低,但是耐不住他的智力十分高超啊,简直就是**裸的闪着金光的智力担当啊!
哎,人太聪明了就是看什么都通透,他还想好好做一个低调的聪明人呢!
看着二月那副遐想连篇的模样,余下三人更加:……
果然一些人的脑力世界是别人无法进入的。
一月说实话实在是已经忍受不了虽然有小聪明,但是时不时犯蠢的二月,对着姜思伊与宋少泽告退后,便顺带着拎起二月的衣角将一直在姜思伊面前犯蠢的二月也连带着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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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主府大厅
七位穿着整齐考究的老者坐在摆放在大厅中的太师椅中,两位鹤发老人坐在正堂中央,其余五位各自坐在大厅两侧,最后一个座位归给了圣女,丝毫没有到了主人家便应该给主人家留一个位置的自觉,但是饶是如此,这些老人们也皆是一脸不太高兴的模样,沉默中,一位坐在最末在长老阁中地位最低的灰衣袍老者十分愤懑的将手重重的拍在了那身边的方桌上,力道之大,竟然硬生生的将那方桌劈成了两半,只见他站了起身,冲着坐在正中央的那两位看起来便德高望重是之中主心骨的老人说道:“那竖子便是没有将我们放在眼中,竟然如此无礼,那通报的人去了多久,生生的将我们晾在了这里,摆明了便是没有将我们放在眼中,师兄——我们为什么还得在这里等着,不如直接冲进去要那个毛头竖子瞧瞧我们的厉害才好!”
“老七,你这个冲动的毛病怎么还没有改好?你生气,难不成师兄不生气?我们不生气?”正堂上的两位鹤发老人没有开口,一边坐着的同为灰衣袍的老人便先开了口说道:“我们大家却还是都坐在了这里,便是有缘由的坐在这里,坐在这里便是有我们的道理,你且跟着坐着便好。”
那被唤作老七的灰衣袍的老人虽然不忿,但是却似乎也十分听另外一位老人的话,闻言虽然仍然十分的愤怒,但是好歹也坐了下来,不再出声。
“师兄。”见那唤作老七的灰衣袍老人坐下,斥责的那个灰衣袍老者冲着两位鹤发老人轻声建议道:“师兄,其实老七说的也并全无道理,与其白白坐在这里等着那竖子出来,不如直接与那竖子说说道理,也叫他知晓长老阁的态度,让他不敢再如此放肆,这竖子再如此放任下去,恐最后会遭灾祸啊!”
“是啊,老六说得对,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以那宋少泽对我们的仇视,与我们正面较量也只是须臾之间的事情,他如今迟迟不敢出来,便是变相的表明了他的态度,必定与我们为敌,若是再放任下去,以那宋少泽的天赋和实力,恐怕长老阁的毁灭便也是在那须臾之间啊!”
坐在两位鹤发老人下首的一位紫衣袍老人竖着紫金冠也是十分赞同的提议道:“师兄,我们不该再一忍再忍了,自从那宋少泽做了岛主,不但没有将我们长老阁放在眼里,公然与我们长老阁作对,还伤害纤柔,如今更是将一个不知来历不知姓名的女人带了回来,这口气纵然两位师兄能够忍受,但是身为纤柔的爷爷,我是没有办法忍下去的。”
那紫衣袍老人甩了甩衣袖,态度十分强硬的说道:“竖子无理!,我便与他势不两立!”
那两位鹤发老人依然不多说话,良久,左手边的老人才看着坐在最末位的正在从容喝着茶的木纤柔道:“纤柔,几天不见倒是变了许多,更加沉稳大方了,你便说说你有什么想法吗?”
“谢谢两位叔公的赞赏。”木纤柔优雅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一笑,落落大方的说道:“我倒是认为各位长老还有爷爷多虑了,也太着急了。”
“你这丫头——”
紫衣袍老人想说什么,却被那左手边说话的鹤发道人打断,冲着木纤柔问道:“你且往下说——”
“各位长老稍安勿躁,且听我慢慢说来。”木纤柔却是不慌不忙继续说道:“九州之中,有长老阁的可不止既往岛这一个地方,九州之中除去梅花居未设有长老,其他八州可都是设有长老阁这一制度,如若岛主真的要取缔长老阁,不说要经过各位长老的关卡,就算真的下定决心了那又怎么样?与各位长老作对便是与其他八州的长老阁作对,便是与九州作对,其他九州的长老阁不允许也不会让长老阁消失解散,岛主的这个想法虽美,但是实现的强度可绝对是几乎为零。”
“宋少泽可不是笨蛋,你能够想到的他如何会想不到?”那左手边的鹤发老人似乎是赞赏的点了点头,但还是问道:“他必定是有这万全之策,让长老阁消失却不让其他几个州有任何的反驳的理由。”
“纵然如此,实施也需要时间,这段时间难道不是我们发挥的好时机?”木纤柔笑了笑:“这第一步便从那个不知来历的女人手上下手便好,岛主虽然没有课突破的地方,可我不相信那个女人没有!”
木纤柔笃定的说道:“既然岛主必定是我们的敌人,虽然我们并不能让他离开那个位置,但是降低在民众心中的威信,让他有力使不出来,难道还是什么难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