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人,怎么哪里都有你?”阿尔萨斯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诡异的、几乎要引起灵魂共鸣的磁性,“你真的以为没有人奈何得了你么。”
“当然不是了。”醉风耸了耸肩,“有很多人我还是很害怕的,向萨格拉斯什么的——但是这其中反正没有你。”
“很好,熊猫人。”阿尔萨斯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希望你能够一直保持自己牙尖嘴利的样子!”
说着,阿尔萨斯举起了霜之哀伤,狠狠劈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醉风。
醉风灵巧地俯身一滚,来到了阿尔萨斯的坐骑——亡灵战马无敌的下方。
发现下面有人,无敌抬起了前蹄狠狠踏向了醉风,而醉风则是继续翻滚,出现在了无敌的后面。
此时无敌前蹄抬起,并没有机会尥蹶子,而阿尔萨斯视线受阻,没有找到醉风的位置。
趁此机会,醉风挥动起了手里的迷雾之语,啪的一棒抽到了无敌的屁股上。
虽然无敌被阿尔萨斯复活之后,不再会疲惫,不再会疼痛,但是醉风这充满了生命力的一棒让无敌受了不轻的伤,阿尔萨斯不得不解散了自己的坐骑,选择和醉风步战。
面对着大名鼎鼎的阿尔萨斯,醉风并没有觉得多么激动,自己南征北战这么多年,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我是身经百战,见得多啊!
那个什么灭世者死亡之翼,我拿着卡兹格罗斯之锤就是一榔头;上古之神恩佐斯,一样被我各种收拾;还有堕落泰坦萨格拉斯,比你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我和他谈笑风生,见面就是一套怒雷破!
所以说啊,阿尔萨斯还是太年轻!
怀着这种心态,醉风在面对着阿尔萨斯的时候,超常发挥了。
然后阿尔萨斯惊讶地发现,自己屡试不爽地使用死疽瘟疫在近战中偷袭的套路竟然失效了!
醉风对这一招早有预料,面对着锋利的霜之哀伤,醉风并没有开启躯不坏硬抗,而是选择了散魔功。
砸散魔功的加持下,死疽瘟疫根本无法感染醉风,反而死阿尔萨斯因为一时失手而被醉风步步抢攻。
开启起了猛虎式,醉风招招迅速,拳光棒影让阿尔萨斯应接不暇,只能被迫采取防守的态度,好在醉风的攻击肃然速度够快,但是威力不足,阿尔萨斯招架格挡还是来得及的。
可是不能总这样啊!
眼见着守军的士气越来越高,阿尔萨斯发现在这种被压着打的情况下,自己居然有“不败而败”的趋势!
实际上,阿尔萨斯所担心的正是醉风的打算。
只要掌握了场面上的主动,子啊这种万众瞩目的单挑之中就是胜利,之所以主动对上了阿尔萨斯,醉风就是为了提升一下斯坦索姆的士气,否则守军会被恶魔和亡灵生生拖垮的!
这种情况下,阿尔萨斯不能再纠缠了,必须速胜!
在这种压力下,阿尔萨斯拼着自己被一拳打在手臂上,逼开了醉风,然后单膝跪地,将长长的霜之哀伤插在了地面上。
大片的浮冰蔓延开来,在光滑的冰面上,醉风只能停止了抢攻,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平衡。
随后,浮冰开始了震颤。
这下醉风站不住了,他一屁股跌倒在了冰面上,尴尬地发现自己难以爬起来。
而同时,以阿尔萨斯为中心,大量的暗影能量弥散开来,醉风那半吊子的飞行能力一时间也使用不了了。
“冷酷凛冬!”
阿尔萨斯拔出了霜之哀伤,指向了醉风。
一道寒冷的、夹杂着冰碴的烈风吹向了醉风,将醉风的影踪派战甲上挂满了冰粒。醉风的毛发被冻在了一起,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趁着醉风行动缓慢的时候,阿尔萨斯终于挥舞着霜之哀伤开始了反击。
“灵界打击!”
霜之哀伤上,代表着邪恶和冰霜的符文亮起,浓郁的黑暗之力罩向了醉风。
闪避似乎是来不及了,而格挡的话又会落入阿尔萨斯的节奏,醉风一时之间忽然就落入了下风。
仓促之下,醉风一阵手忙脚乱,在光滑的冰面上摸爬滚打半天才堪堪摆脱了阿尔萨斯的攻击。
就在所有人都为醉风捏一把汗的时候,醉风本人却相当淡定。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与刚刚被醉风压着打的时候阿尔萨斯的手忙脚乱不同,被迫防御的醉风反而显出了一份轻松的感觉——毕竟酒仙武僧的本职还是负责防御的坦克啊!
醉风一拍腰间的葫芦,早已准备好的烈酒直接化为酒箭入喉。
酒醒入定,见招拆招下,阿尔萨斯一剑又一剑不是被躲开就是被挡住,醉眼朦胧的醉风歪歪斜斜的身形也逐渐地在光滑的冰面上维持住了平衡,并且渐渐又一次回到了上风!
火力全开的醉风招式之精妙让观战的伊利丹叹为观止,每一拳、每一棒都看似率性而为,却往往如羚羊挂角。和阿尔萨斯鏖战许久,醉风手中的迷雾之语居然没有一次碰上过阿尔萨斯的剑刃。
即使浑身冰冷,阿尔萨斯也终于不免急躁了起来。
残存的骄傲让阿尔萨斯渴望胜利,但是看醉风现在的样子,继续打下去阿尔萨斯可能根本赢不了。
既然堂堂正正打不赢,那就换个方式!
阿尔萨斯举起霜之哀伤,地面下锋利的爪子伸了出来——很快,五只蹒跚的食尸鬼将醉风围在了中间!
这可不是攻城的时候做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