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雨呆了,一个送外卖的,居然推辞了一个大型公司老总的谢礼。这是整整三十万啊,自己家虽然不穷,但一下推掉这么多钱真是有些,,,
冷夜雨最终还是站了出来:‘好吧,我跟你去。蓝总,再见了,希望我的事情没有给你带来困扰。’
我连忙站了出来:‘我们快点去吧,两点多了。我怕时间来不及啊。’
然后我骑着自行车,在那个年轻人喷火的眼神中带着冷夜雨离开了。冷夜雨直接坐在后座的那把伞上她似乎没有任何异样。
来到那个隧道,我连忙拉着她的手跑了下去。中年人依然打着黑伞,默默的站在那里:‘你来得有点晚啊。三点差一刻。’
我没有理他,因为我害怕让冷夜雨害怕。来到流浪歌手的旁边,我坐到了地上:‘冷老师,请你听我弹一首歌。就一首。’
流浪歌手看着换上制服的冷夜雨,默默的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我有些着急,那个中年人走了过来:‘他的吉他还没有来,他无法借助你的身体弹奏。’
我有些沮丧的低下了头:‘冷老师,你可以等我一会吗?我还没有准备好。’
冷夜雨突然哭了:‘杰,是啊杰你叫我来的吗?我,,,,,我对不起你。你怎么了?坤说要对付你,我阻止他了。但,,,,我知道你已经不在了。我,,,,’
流浪歌手流着眼泪道:‘跟她说,我不恨他,我只希望她们能够过得好就够了。’
我夹在中间,感觉自己很无奈,伸出右手,想抓住什么站起来。却抓住了那把黑伞,正当我吃惊时。中年人道:‘好了,吉他来了。’
就在这时,柳问天抱着一把修好了一点的吉他跑了过来。但他肩膀上的黑猫依然睡着懒觉,似乎根本不害怕掉下来。
柳问天把吉他给我:‘只能弹个十来首曲子,老木头废了好大的劲才弄好的。’
我接过吉他:‘谢谢了,多少钱?’
柳问天身上的那只猫醒了,它一直看着我,但就是不敢叫。柳问天连忙摆手:‘要不了多少钱,要不了多少钱的。我去那边等你把事情办完吧,一会叫我。’
我继续坐在了地上,摆出当初流浪歌手啊杰的姿势。啊杰直接被旁边那个中年人抓了起来,然后塞进了吉他里:‘我把我心都交给了你,而你在梦中却喊着他,就在你梦醒的时分,眼里还含着泪花,是什么让你爱上了他,难道他比我对你好吗?如果真的会是这样,我也会把你放心里呀,,,我爱你你却爱着他,我的为你心都碎了,是不是只有忘记我自己,我的泪才不会如雨下,我爱你你却爱着他,这场游戏我真的累了,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这样对我公平吗?,,,,,,,,,’
我就这样看着啊杰控制着我的身体,慢慢的去唱着这首歌,看着我自己泪流满面。看着我的手弹出那深情的歌曲。
我哭了,啊杰哭了,冷夜雨也哭了,她突然抱住了我:‘对不起,啊杰。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我的身体推开了她:‘让我再唱两首,给,你听。’
就这样,啊杰借助我的身体弹了十多首情歌,当再次弹到我爱你你却爱着他时,我手上的吉他断了。啊杰从吉他里出来了,他蹲在我旁边:‘够了,我够了。让她走吧,记住不要为我再做任何事。任何事。’
我身体感觉很虚弱,很虚弱,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我冷汗淋淋,冷夜雨似乎有些担心:‘啊杰,还是你吗?’
我虚弱的道:‘好了,冷老师,你可以回去了。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冷夜雨也发觉啊杰离开了,她也含泪离开了。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对中年人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中年男人用黑伞遮住蹲在地上的啊杰:‘其实他现在比你更痛苦。好了,我要再带他去走走。晚宴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一定准时到。’
‘十点左右吧,你知道对方吗?’
‘当然知道,你不过刚刚接手。知道的还没有我的多,好了,你休息一会就能够恢复了。我们走了。’
再次等中年人和啊杰打着黑伞离开,我这才发现柳问天也来到了我的身边。柳问天走了过来:‘你很强,真的,我都提不起与你战斗的yù_wàng了。要不一起加入我们灵媒办事处,我都可以把位置让给你。’
我用黑伞撑起自己,让自己站了起来:‘算了,我就是一个普通送外卖的人罢了。这次的事多谢大师了。’
柳问天一摆手:‘我在你面前可算不上什么大师。那个钱就算了,对了,你是哪一支的灵媒啊?’
听到这话,我疑惑了,正准备把罗云山的古堡说出来时,那把黑伞散发出一丝丝黑色的烟雾。那只一直很温顺的黑猫突然发狂起来,拼命的向柳问天抓去。
柳问天只好说了声抱歉就逃似的离开了,我看到他也离开了。只好自己撑着黑伞慢慢的往外面走去。
一个无人的角落,柳问天摸着自己被抓得血迹斑斑的脸:‘你干什么啊?’
黑猫从他的肩膀跳了下来,化为一个黑衣美女:‘怎么?觉得冤枉吗?如果我晚一点发作,你跟我就一起去另一个世界了。你明白了吗?’
柳问天有些吃惊:‘你说什么?他,他是什么人?’
‘也可以算灵媒吧,但记住,千万不要再打听他的任何事。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