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十四年,六月十八号,驸马回归,全京都的百姓都在路边迎接,并未停留,直接进了皇宫。
“微臣参见皇上。”
“驸马快快请起,此番受苦了,你的功劳,必将铭记于史册。”
“多谢皇上,但臣不敢居功。”钟鸣羽身体已经大好,除了内力还未完全恢复以外,外面的伤口已经全好。
“驸马坐着回话吧。”嘉庆帝几天前就已经收到了消息,这几天都在找心腹商量对敌之策,其中有些细节必须要等驸马回来之后才清楚。
“皇上,微臣斗胆请皇上派兵犹烈边境。”钟鸣羽单膝跪地请命。
“驸马别急,你且把这一路上的事细说一遍。”
“微臣和冷侯爷奉命前去其余国家进行友好往来,跟随微臣的大多是重臣之子,也有外出去游离一番的原因,我们途径两个小国去了大宛,偶然间返回大宛,与我们之前看到的景象完全不同,到处都是训练的人,之后我们便发现有内奸,但我们人数比较多,一时间难以排查,之后冷侯爷父子失踪,我们便装作不知,继续游历其余小国,发现内奸皆与其有所往来。
我们最后去得一个国家是犹烈,德妃病逝的消息也传到我们耳里,内奸以为自己暴露了,勾结犹烈国的人追杀我们,好在我们武力都不差,最终等到接应我们的四皇子。我们无意间逃到犹烈的民兵营里,发现哪里竟然有我们京都的地图,嘉庆的大部分山河皆在图中。”
嘉庆帝愁眉紧蹙,双手不自觉地握着龙椅的扶手,这可比想象中严重,已经有嘉庆的地图了。
“皇上,微臣斗胆请皇上派兵犹烈边境。”钟鸣羽单膝跪地再次请命。
“驸马你先起来,朕这几天也在考虑,犹烈虽然是小国,又处于蛮荒之地,因此子民大都骁勇善战,不可掉以轻心,嘉庆唯有顾将军所带的神武军可与之一战,但你也知道,大宛这几年也有不轨之心,嘉庆地大物博,军队是不少,但大宛也有王牌军队,大宛名将何司益所带的何家军亦不可小觑,不可不防啊。
周边的小国虽不堪大用,一旦我们两国开战,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插手,开战于我嘉庆实在是个艰难的决定,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为之。”
钟鸣羽起身,“皇上,犹烈如喉中之刺,不除后患无群,我愿领兵抗击犹烈。”
“驸马,这并不是谁领兵的问题,现在的嘉庆内忧外患不断,实在不敢轻易开战,你们之中的内奸的幕后主使还未找到,几位皇子为了我这个位置,这几年也斗争不断,现在国库空虚,灾害不断,国不富,民不强,以何开战?”
“父皇,儿臣有一建议。”慕容凌刚走进来就听见两人的谈论,对于嘉庆国的现状没有人比慕容凌更清楚了。
“辰儿,你来了?”
“微臣多谢四皇子的救命之恩。”钟鸣羽对四皇子的印象很好,这次就是四皇子救了自己,本来三天自己还未清醒,是四皇子用内力撞击自己的周身大穴,虽然损伤不小,但也清醒过来。
“不必言谢。”当时他也是抱着最后的想法试试,没想到成功了。之后用几天的时间清理了坑害钟鸣羽的人,杀得犹烈国的人都怕了,派出禁卫军严守国都,再无下手的机会,趁此时机带着钟鸣羽一行人离开,返回到嘉庆,之后因为钟鸣羽受伤的缘故,需要好好养伤,行程自然缓慢,他等不及见没有危险之后就先离开,比钟鸣羽早几天回到京都,把所有的事都交代给嘉庆帝。
“辰儿,你有什么方法?”对于这个儿子,嘉庆帝从来都是疼爱的,所以慕容凌可以堂而皇之的走进来,不受约束。
“依儿臣之见,现在我们首先要做的不是开战,而是找出内奸,内奸不除,我国必败无疑,上次我去大宛之后发现,五年内大宛是不敢跟我们开战的,他们的皇帝已到垂暮之年,几位皇子也在内乱,根本顾不到我们,顾将军可以撤回来,但边疆的守卫不可松懈。
犹烈一个小国,最大的缺点就是人少,即使善战也不敢跟我们硬拼,更不会跟我们立即开战,更多的可能先研究地图,在联合周边其余的小国,一同对抗我们嘉庆,但这都需要时间,他们需要的时间就是我们的机会。
这就是我们找出内奸之后最为重要的事,富国强民。自古以来,物资是必不可少的,而钱又是解决这一切的源头,来钱的最快的当属商,所以我的建议是,大力发展商业,但农亦不可废。国富民强之后,一切小国皆不是我们的对手,可无所畏惧。”
“四皇子分析的很有道理。”比起慕容凌,钟鸣羽顿时感觉到自己有些短见。
嘉庆帝思忖良久,“自古以来皆重农轻商,如今要推行经商,会不会引起民心浮动?”
“父皇,不要小瞧钱的魅力,除了大臣之外,其余人皆可经商,人的模仿能力是无穷尽的,父皇不用担心贫民百姓会有所反抗,再金钱的诱惑下,能有几人能专心致志的务农呢,谁不想过上好生活,也不用担心经商无法参加科举,谁还能忍受别人都锦衣玉食,自己却吃糠咽菜,人,向来是一种需要诱惑的,只要给足够的空间和诱饵,他们的潜力就会无穷大,也会有无限种可能。”
“你们先回去,让我想想。”
半夜,嘉庆帝又召见了几位重臣,知道下早朝之后,嘉庆帝才休息,与此同时传出了一条足够震惊的政令:
从即日起,除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