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迷无奈的叹了一声:这些要用多少年,好在这东西的保质期都在三五年。
“用不了那么久。”他转个身酷酷的坐在床沿,话已落定。
金迷……
她刚要去看看他买的大小号,后来想了想,决定自己还是少说话多睡觉。
“只是你今天不去上班了吗?”
“不去,陪你!”
“陪我?我就是个小发烧,刚刚量了下已经三十八度,工作重要。”
“不行,我现在必须陪你。”
金迷……
他说着脱了鞋子就躺到她旁边去,俨然一副要陪伴她的样子,而且是长久的那种。
金迷不说话,只是望着他躺在她身边休息的身体,以及脸蛋,然后把那包避孕套拿开,也跟他并肩躺在床上。
说实话,以前家里的床怎么会那么硬?
以前都不觉的的,但是这两年睡习惯了软乎乎的床,突然再睡那个,竟然还生病了。
这具身体还是真的挺傲娇,挺柔弱的呢。
他突然侧了身,然后漆黑的眸子若有所思的望着她,金迷也转头望着他,好奇的问:看我干吗?
“今天起色好多了。”他说着,一只手伸过去摸她的脸。
金迷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不觉的脸红,然后想转身跟他背对着,他的手却在她肩膀上不让她动,并且再靠近。
“如果不是你现在在发烧身体太弱,我真的不会再忍了。”
就是新婚夜那一次,这段时间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嗯,这个女人很喜欢考验他。
外面下着淅沥沥的小雨,两个人依偎在床上随意的聊着天,城少还顺便耍流氓,虽然不彻底。
但是这种没羞没躁的生活,金迷已经够惊喜了。
如果是在婚前确定他的来历,她应该已经逃婚了。
可是在婚后……
是贪恋他身上的温度?
还是贪恋他的美色?
金迷不敢再多想,也适时地,手机突然响起来,莫丽茹在电话里说:阿姨那里的邻居找到我们医院里来问我那晚是不是去过你们家,说看家里亮过灯,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金迷听着莫丽茹尖锐的声音不自禁的耳朵一疼,然后又低声问:你肯定没有告诉邻居是进贼吧?
“我说是阿姨的远方亲戚去住了一晚啊。”
金迷……
“嗯,也不错,你要是说闹贼的话估计要闹到警局去了。”
“金迷你当我是傻瓜不成?还有啊,你那晚把我们都吓坏了,尤其是城少,找了你大半个晚上,脸色寒的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金迷坐在床上跟莫丽茹打电话,傅城夜就躺在旁边,莫丽茹声音尖锐起来自然传到了城少的耳朵里。
“那什么,我先挂了啊。”金迷扯了扯嗓子然后赶紧的跟她拜拜。
万一再说下去,可能会闹误会。
金迷挂了电话后才又转头看他,想起他昨天早上在老房子里对她说的话,然后又缓缓地躺到他身边。
“你还生气吗?”
“嗯?”
“我跑去老房子让你找不到的事情。”
“生气会不会有补偿?”
“当然!”
“嗯,气的肺都要炸了。”
他低沉的一声却是叫她好奇的转头望着他,看他摸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很受伤的样子,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立即鄙视他。
“才不会有补偿。”说完就扭身与他背对。
傅城夜笑,然后转个身将她紧紧地抱着,手伸到她柔软的地带挤压。
金迷用力的往外挣,不行就往下压,只是还是被他控制的死死地。
“傅城夜……”
“乖,叫老公。”他翻身压在她背上,一边亲吻她的耳后跟玉劲一边交代她。
金迷羞愧的把自己埋在床单里,闭着嘴就是不叫。
“宝贝,你会把我憋坏的。”
傅城夜一边在她身上蹭一边低语,然后稍微翻身将她的身子摆正,望着她通红的脸禁不住笑了一声。
金迷立即抬起手,一手捂着自己的脸,另一只去捂着他的眼:流氓,不准再看。
“对我自己的女人耍流氓我觉得是件很荣幸的事情。”
说着将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然后一双欲求不满的眼望着她:小迷,试试新买的套套好吗?
“我生病着呢,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就气急的扭头不与他相视。
于是城少连做了好几个俯卧撑之后就跑到浴室去了。
金迷赶紧的抓了套装家居服给自己换上,她发誓,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坚决不再穿睡裙了,不然比不穿还能引诱他,就是折磨她自己啊。
比她的手大那么多。
金迷想起来第一次就觉得暂时不想要第二次,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之后他再出来的时候发现她换了衣服,忍不住笑了一声。
之后两个人一直窝在家里,金迷虚的睡过去,他就在旁边抱着电脑看材料,直到听到被他调成静音的手机亮起来,漆黑的鹰眸才转移了目标。
只是当看到是她的手机响,而且还是爸爸两个字,漆黑的鹰眸里一闪即过的复杂情绪,然后就又继续望着电脑。
他还记得她说的金名爵找她谈话的事情,金名爵现在其实已经跟柏家脱离关系,但是看来上面还是在调查他,否则他也不会急着催促金迷找他帮忙。
但是他并不是金迷的亲生父亲,并且……
他帮便是还了那个男人养育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