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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流年。

“那你是承认这件事跟你有关了?”

“但是跟你无关!”

她还是上了楼,只是上楼后的谈话却是不怎么愉快,他说那件事与她无关,可是律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她的事情那么上心,并且那么不留余地的替她做事,只是此刻她的心肺里有些不得劲,总觉得好像这些东西本不属于自己。

“你说与我无关,那起因我是否与我有关?”

“你何必较劲这种事?我说与你无关便是与你无关了!”

他霸道的独占一张大沙发,看到她拧着眉凝重的望着他便有些困扰的对她说道,又漫不经心的抬手拉住她的细腕把她往怀里带。

金迷下意识的被他拉入怀里坐在他膝上,看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她突然想外面都说他冷酷无情是真的,如今他这样对伤害她,阻碍他们的人,那往后如果他们关系恶化了,他又会如何待她呢?

漆黑的鹰眸盯着她的眼,大掌轻轻地揉着她的柔若无骨的手腕,他突然浅笑了一声,俨如一个王者在威逼利诱自己的宠妃。

“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就要走?”他突然开口问她。

“说了之后你开心吗?”她压着自己的脾气问他。

客厅里有些冷,静,有些让人压抑。

他还是那么直直的盯着她,还是那么眯着眼浅笑着:那我们就来说点开心的。

“城少,你真的是跟我结婚的男人吗?这样时而细腻周到,时而高冷阴戾,又时而温柔时而无情的你,让我觉得好陌生,陌生到……”

“什么?”

“不像是我的丈夫。”

几秒钟的沉默,他漆黑的眸子越发的深邃,就那么直逼她难过的眼底,之后他缓缓地松开她一些,沉吟了一声。

金迷也是直勾勾的盯着他,想要从他的表情看出他的一些心思来,可是实在太难。

“名义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但是实际上……无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身心契合,我已经是你丈夫。”

“是吗?”

“你还想赖账怎么?”

面对此时比他还高冷的女人,他突然的妥协,一个用力将她反压在沙发里,漆黑的鹰眸逐渐温柔的望着她。

她却依然不为所动,只是那么从容不迫的望着他,哪怕他看上去来势汹汹,可是她习惯了,所以她可以继续高冷。

“你不想知道刚刚姜妍来找我干什么吗?”

“我不会给柏家跟二姐求情,但是依然希望你适可而止!”

“嗯?”

“至于姜妍来找你干什么……你如果对她没洁癖,我应该也不会躺在这里了。”她倔强的眼神望着他,丝毫的不把他的情绪放在眼里。

“你是吃定我只认你了是么?”他浅笑着低沉的嗓音问她。

金迷觉得这一点都不像是他,他不是应该很严肃的跟她说这句话么?为什么跟她嘻笑?

“明明是你吃准我不敢对你怎样,对了,虽然我不会帮忙求情,但是话我必须带到,金名爵让我跟你求情柏家的事情。”

“他倒是很喜欢拿女儿牵制别的男人。”傅城夜终是有点失去耐心。

“可是我不是木偶,不会任人摆布。”

“所以让你早点搬过来为什么迟迟的不同意?”

“因为金家再怎么也没有你的衣冠楚楚可怕。”

“是这样?”

“你以为呢?”

“早晚还不都得臣服在我这衣冠楚楚之下的东西?”

“你……”

——

所以回医院的路上她还有点郁闷,又被他几句话搞定。

对那个男人她从来没有办法,每次到最后都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想到那里她不自禁的长长地吹了口气,然后努力压制着自己继续好好开车。

傅城夜却没有她那么能压制,金名爵一次次的利用金迷逼他做一些事情,让他已经非常不爽,尤其是这次。

外人以为豪门里的奢侈富贵多么耀眼,却不知道当豪门里的女儿成了交易品,成了被牺牲利用的物品,这是多么可悲又肮脏的事情。

下午她正在给病人量血压,一个同事跑去在她耳边低语:外面有个帅哥找你。

金迷蒙了一下,摘下工具后扭头看那同事一眼,同事朝她挤着眼,似在说那真的是个超级大帅哥。

顾璟宸当然是不折不扣的大帅哥,不仅温文尔雅,还很有绅士风度。

她一回办公室便看到他站在窗口低着头徘徊,没有某人的对比他的身材也显得很高大,双手掐着腰一边转圈一边叹息,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璟宸!”她低低的叫了一声打断他的思考。

顾璟宸扭头看到她一身白大褂套在身上的样子愣了好半晌才傻笑道:你……很合适。

金迷听着他的赞美低了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白大褂然后坦然笑了声:是么?还好吧,不过你怎么过来了?

“当然不是找你看病。”他说笑道。

金迷努力扯了扯嘴角,想笑,但是又有点生气别人把她当空架子。

不过仔细想想现在自己的身份,也只能忍下被人看不起这件事,尽管她在这方面可是满肚子的墨水。

“上次在餐厅见面因为……他也在所以不方便多问,其实我一直搞不明白你跟他……”

“可能是一见钟情也说不定。”她了解到他要表达的内容便阻止了他尴尬的发问下去直接说了出来。

这个理由,是她专门为他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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