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哪里不能撒疯你来找一个女人疯?”郁绍南走过来,对着他就是一通乱吼,“速度可真够快的,几天没见,都领证了?你他妈现在什么局面你没看到?还嫌不够乱?现在来祸害人家?你不觉得太没良心了?就算这女孩不是第一次,但以你的那啥,还那么粗鲁,人家那么瘦弱,能受的了你?身上都是伤,你多久没解决了?”
郁绍南的话让他更烦躁,弹了弹烟头的灰,不理他的话直接冷声问,“她怎么样了?何时能好?”
“好了你要做什么?又要这样对她?”郁绍南气的踢了他一脚,“你他妈这么年克制的脾气哪去了?你可别忘了,医院里还躺着一个呢,现在倒是喜欢离婚的女人了?口味换了?但也别这样对那个女孩,有点残忍了,看起来才23.4?。”他说的话句句带刺。
商祁止冷哼一声不说话,夹着指尖的香烟指了指门口,“说完了?说完了那就滚蛋吧?别在这烦我。”
“妈的。”郁绍南显然气的炸毛,把手上的东西甩给他,脸色难看的道,“自己惹的祸,自己去收拾吧,老子不管了,回家睡觉。”什么鬼脾气,真他妈的欠。
真该.......
商祁止看了眼手上的药,借着灯光,男人白皙冷峻的五官顿时难看了几分,捻灭了烟,双手插在裤袋,眉头紧皱的走近床前,看了一眼床头惨白的小脸。
怎么变成这样?
郁绍南刚走到门口,占六就要进来,郁绍南猛地拽住他,关上房门,瞪了他一眼,“跟我回去,那个混账东西别管了。”
“二嫂,没事了吧?”他还即蚩门的那浑身散发出的寒意,让人入坠冰窟,他歪着头,看着郁绍南,边跟着他走边小声问,“绍南哥,到底有多qín_shòu才能让二嫂昏迷不醒,到底是有多激烈啊?啧啧.......”
“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跟你还是二哥?”
“去你妈的!滚远点。”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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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意是第二天九点钟醒的。
身体像是被车碾过一般的疼痛,就连第一次都没这么疼过,满屋子的消毒水味道。
“太太,您醒了?”
耳边响起张婶的声音,顾意才知道这不是在医院,还在他的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