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大管家已经累瘫在那里起不来。
孟汉气喘吁吁地问:“柴大管家,为何,为何顾姑娘会那样啊?”
柴大管家脸色苍白地瘫靠在一棵老树上,慢调思虑地瞪了孟汉一眼。
孟汉颇为无辜,不懂他怎么忽然生自己的气。
柴大管家冷哼了声:“虽然那女人实在是个贱人,我柴火恨不得将她一刀劈死在那里,不过孟汉哪,你要记住,她再该死,如今也是殿下的女人,不该看的你就不要看。”
孟汉顿时大感冤枉,噗通一下险些栽在那里:“我没看到什么啊!”
他真得只看到顾姑娘趴跪在窗棂前,衣衫凌乱云鬓散落,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就那么一颤一颤地往前耸。她还仰着脖子,眯着眸子,张着嘴儿叫,叫得泣不成声的样子。
她这是怎么了?
孟汉实在是不懂!
柴大管家抬眼瞅了孟汉一眼,上下打量,看他也是老大一个块头的彪形大汉,年纪是和自家殿下差不多,想着也该二十有四五了吧?不曾想……竟是屁事不知!
这可真是有其主便有其仆。
想到这里,他坏心眼地笑了下:“想必是顾姑娘犯了错,咱家殿下正罚她呢。”
孟汉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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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阿砚,这一日真是受尽了苦楚。
比照着某本书上的动作,她被摆成了各种奇怪的形状。甚至到了后来,那位犹自不曾泄火的混蛋,竟然让她跪爬在房中,把她当成一只马来骑着。
别人骑马用缰绳,他却用他自己的硬鞭。她往前挪一下,他的鞭子便抽动一下,真是好生折磨人。
后来她实在受不住了,趁着被解绑的时候,反压。
反压成功后,她骑马。
骑马这种事也是需要技术的,她模糊地回忆往世的一些经验,总算骑马成功,让他一泻千里了。
而这个时候,距离他闯进屋,已经三个时辰了。
外面天都黑了!
阿砚恨得咬牙切齿,一个是恨萧铎,另一个则是恨那个在醉鸡里下了助兴之药的混蛋。
这到底是什么药,竟然如此威猛!
不过她此时已经累瘫了,也来不及细想,就这么晕沉沉地趴在他肩膀上睡去了——尽管他是仰躺在地上的。
她就这么昏沉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醒来的时候,却是睡在榻上的,周围有如意伺候着。
“现在是什么时辰?”她挣扎着这么问,可是说出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
如意见她醒了自然是松了口气:“可算是醒了,夫人你都睡了两天了。”
两天了吗?
阿砚眨了眨惺忪睡眼让自己清醒,脑中慢慢回忆起昏睡过去前的情景。
那是萧铎吃了醉鸡中了助兴之药,折腾了她三个时辰才算作罢,如今他人呢?
“殿下呢?”阿砚忍不住问。
“殿下昨日就出去了,临走前只吩咐柴大管家去请宫中的御医帮着夫人看看,又说让好生照料夫人,然后他自己就出去了。”
阿砚艰难地拧眉:“整整两天没回来?”
如意点头:“是,左右不曾来这千竹阁。”
阿砚想了想,叹了口气:“罢了,不回来便不回来吧。”
说不得是是因为助兴之药的事生自己气了,当然也可能服了助兴之药后,只一次是无法纾解的,所以跑过去找其他女人了。
一时如意自去取了人参鸡汤来,说是柴大管家特意吩咐的,要给她补身体的。
阿砚听了惊诧不已,对着那人参汤看了半响,倒是没什么异味,并不像有毒的样子。
他平时不是恨得自己牙痒痒,总想杀自己吗,如今竟这么好心?
正想着间,却听到外面有侍女进来回禀道:“夫人,御赐美人儿思静姑娘求见。”
阿砚想起思静,就想起那醉鸡……
她无奈地闭上眼:“她来做什么?”
没想到这思静长得也不错,结果连萧铎的床都爬不上呢!更何况这是一个吃了醉鸡和助兴之药的萧铎!
阿砚的心在这一瞬间便扭曲了。
原来他并不是有了好吃的就会发情!原来他竟然不会去上其他女人,而是只盯着自己折腾!——太可怕了!
原来他并不是有了好吃的就会发情……原来他竟然不会去上其他女人,而是只盯着自己折腾……
太让人满足了……
阿砚先是皱眉头,叹气,犯愁,后来又绽唇想笑,忍也忍不住的笑,再后来脸上腾的一下子,红了。
或许……她该好好学习下骑马之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