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宿舍里的士兵们穿着裤衩拿着盆子出去洗漱,被门口警卫排的人吓了一跳。
门口排了两列警卫排的人,打头的手里拿着块牌子,上面写着“今晚再来”。
警卫排把门堵了,看谁都是不怀好意的样子,吓得新兵蛋子们哆嗦着不敢出门。
警卫排对新兵的反映非常满意,示威完毕后在张程的带领下回去休息了。
“佑哥,咱们就这么忍了?”毛强在一边煽风点火道。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里有些奇怪,我不认为这些警卫能在昨夜发现什么,除非……
脑海里闪过陈子君那张脸,我明白了他的打算,这家伙想让我给他的警卫当陪练。
我裂开嘴笑了笑,笑容有些残忍。反正这几天闲得浑身长毛,我就陪他们玩玩,只希望那些警卫经得住打击。
白天依旧是无聊的训练,喇叭的任务通知还是没有到来,我们似乎被遗忘在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白天我找机会将昨夜与陈子君的谈话内容给蒋义涛他们说了,我担心万一陈子君找他们谈话,他们漏了马脚。
时间过得很漫长,好不容易才挨到了晚上,到了半夜十二点,我醒了过来,悄悄将蒋义涛叫醒。
“干嘛?有什么情况吗?”蒋义涛怨气有些大。
“跟我出去玩玩,给警卫排的上上课”,我阴险的笑着说道。
“你一个人不就解决了,带我干嘛,我要睡觉!”蒋义涛不认为这事能把我难住。
“都是自己人,不能下死手啊,你就去帮我捆人。”我将不情不愿的蒋义涛拉了起来。
“带上我呗,我也去!”毛强出声道。
我早就知道这家伙没睡,但我不想带他。于是说道:“就你那三脚猫的本事,带你跟带了个一百瓦的灯泡似的,老实睡觉!”
我来到窗户下,小心探出头查看情况。门口还是有两个哨兵,他们尽力装出放松的样子,时不时低头撇一眼宿舍。
警卫排的人不是傻子,他们应该猜得到我昨夜是从窗户出去的。我仔细看了下围墙,果然发现围墙上蹲了一个暗哨!
小样,以为盯死窗户就有用了?
我将竹竿上晾着的毛巾全部收了起来,然后来到毛强铺位,用脚将他踢醒。毛强以为我改变了主意,兴奋的爬了起来。
我指了指墙角,毛强知道了我的打算,苦着脸去蹲在那里。
踩着毛强的肩膀,我碰到了房顶,这个教室并不高,而且房顶是瓦片的。
将瓦片小心推开,弄出了一个口子,我翻身上了房顶。
这些瓦片易碎,不能踩,我只能踩在墙体或者櫕子上。
我和蒋义涛跳下房顶,来到了宿舍后面,房顶开的“天窗”我们没有复原,一会还要从这里回来。
沿着墙往前走,我们来到了暗哨所在的位置。
我猛的伸出手抓他的脚,往下一拽。蒋义涛和我配合得很好,他迅速捂住了暗哨的嘴,将他按在地上。
我解下暗哨身上的武装带和腰带,将他手脚捆好,然后拿出一根白毛巾将他嘴堵住。
警卫排说是一个排,其实只有十几个人,他们一般只负责士兵宿舍和军官办公室的警戒,军营的守备另有别的士兵。
今晚为了抓住我们,警卫排全部都出动了,在从宿舍到办公室的路上布满了明哨和暗哨。
相对于明哨,暗哨更好解决,只要绕开视线,这些藏得并不好的警卫很容易解决。
明哨对于我们来说就难了,因为他们往往在视野开阔的地方,不好接近。
如果是真正的敌人,那么我们可以用飞刀,消声枪,或者弓弩解决。
在发现警卫排还有巡逻哨时,问题得到了解决。
两个人影一前一后检查哨位,我和蒋义涛埋伏在拐角处等待他们经过。
“排长,你说他们会来吗?”一个声音小声问道。
“不许说话!注意警戒!”一个严厉的声音接着说道。
听到他们其中一人还是排长,我心里一喜,今晚的行动十拿九稳,绝对成功!
他们简短的对话给了我们许多信息,首先排长的普通话很标准,不带一点方言,考虑到这个时代的特点,他家肯定是在首都那一块。
其次,这个排长很严厉,他说话的特点是简单,平时应该不会和士兵拉家常,所以模仿他说话一定要注意这点。
最后那个士兵的话也很重要,他们还不清楚我们是否会来,证明前面暗哨被袭击他们还不知道。
在这两人路过拐角时,我和蒋义涛如同猛虎扑食,一跃而出。
这位排长和他的小兵还未反映过来,就被我们制服了,同样捆好堵住嘴巴。
不管哼哼唧唧的两人,我们背上他们的枪大摇大摆往军营办公室走去。
没走多远,两个哨兵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肢解走了过去,我不怕他们看出异常,这会不论军官还是士兵,军服都是一样的,没有军衔和军章。
“情况怎么样?”我怕他们问口令,抢先用学着他们排长的声音问道。
“报告排长,一切正常!”两个哨兵没有听出来,也没敢用手电筒照脸,立马立正回答道。
“不要放松警惕,为什么你刚刚没有问我口令?是不是忘记了?复述一遍口令!”我语气生硬的吼道。
“报仇雪恨!”这个士兵很配合的说出了口令。
“非常好!”我满意的说道,这句话我用了自己的声音。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