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柳荷香的大喊声引来了一些不远处的村民们,但他们也只不过是朝这边看了一下,都不敢围了过来。
因为他们害怕自己和他们老宅一家靠的太近会招惹上那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所以也只能是在远远看着了。
嚎叫了好一会儿,她也没有看见有人从里面找出来,反而是看到来来往往的丫鬟和小厮们。
楼上客厅的柳画瑄没有去理会她,毕竟自己没有义务去帮他们。
见里面依然是没有反应,柳荷香伸手便是捉住了横插在自己眼前的两条棍子,想要把这两条棍子给拿开。
可惜,事情那能如她所愿意。只见,她伸手捉住了两条棍子,用力就想要拨开。可无论她怎么用力,那两条棍子依然是行在了她的面前纹丝不动。
“放开,你们两个狗东西,快点放我进去。”柳荷香跺了跺脚,对着守在自己身旁,不让自己进去的两人便是不悦道。
楼上客厅里的柳画瑄任她在外面折腾着也没有去理会。
到了中午之后,还很固执地站在院门外的柳荷香闻到里面传来阵阵饭菜香,他的肚子里也发出了咕噜咕噜咕噜的声音。
声音很是大,让旁边的人也都是听了个清清楚楚,柳荷香顿时就感觉到些许尴尬。脸上飘起了两朵红霞,然后也就赶紧地跑开了。
里面传出来的饭香,自己害怕肚子再次咕噜咕噜的响,所以就很明智地选择了跑开,以免会再次的丢脸。
毕竟这只是一个女孩,而且还是一个十岁了的女孩,她的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着害怕在别人面前出丑的那种心里了,也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少女心了。
由于自己个肚子也饿了,她也就赶紧地跑回了家里。
好在这个家里还有着那一对夫妇在帮忙照顾着,要不然还在襁褓中的小男娃和那两个一直都是被宠着的小虎还有荷香,他们早就被饿死了。
回到了家里之后,柳荷香也不怎么想进去见到他们这副恐怖的样子,所以就坐在了凳子上开始和着小虎和那夫妻两人吃起了饭来。
等吃完之后,柳荷香还有小虎完全是当那夫妻两人是下人似的使唤。让他们进去把自己的家人一个个地喂上。
不过好在那夫妻两人也是想要巴结她家的,要不然定是不会如此的伺候帮衬着。
因为他们夫妻两人可是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是暗暗地观察过她们一家了。
她们自从是柳珍珠回门之后便变得很是有钱了起来,餐餐肉,穿绸缎衣,而且还有着马车坐。对于这些,他可是全部都收放在心里。
别看现在了在她家里面全当是做一个伺候的,但是,在这其中,她可是有着巨大油水可捞的。
在平时小虎还有荷香回房或者是出去玩的时候,自己就可以偷偷的从厨房里面拿走一少些的白面或者是精米。
或者有时候还拿割走一些肉,反正这家里面能够四处走动的孩子也只有那两个小屁孩而已,他们还小,也不会发现些什么。
等夫妇两人把他们都喂好并且还上了药之后,柳荷香这才走了进去,然后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对自己的爹娘一五一实地说了出来。
说完了之后,她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他们的房里。毕竟他们现在的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怕太吓人了,简直就是让她不敢多看。
如果让自己的爹娘知道她的心里想法之后,那可定是会被气得够呛的。
…………………
等到第三天过后,他们的身上痒意这才消退了过去,但整个人都瘦下了不止一圈。
就连是胖得跟头猪一样的李绣绢也都是变瘦了不止一圈,以往的衣服穿在了她的身上,那简直就是宽松了不知道多少,以后做衣裳的时候,那也都可以省下了不少的布料。
这一点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身上被挠出来的伤口。虽然在这三天里面有人为自己上药,上的也是上等的药。但是,伤口愈合的速度也没有别人如此地快。
手脚上的绳子被揭了开来,揉了揉自己已经是乌黑了好大一圈并且还破皮了的的手腕。
下了床,柳贺氏只感觉到自己身体虚弱到极点了,而且也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很是疲惫。
扶着旁边的东西,柳贺氏这才慢慢地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等出到厅中的时候,她额头上全部都是冒着虚汗,感觉整个人快要站不稳的样子。
等出到厅子里的时候,柳贺氏见到一直侍候着着自己一家的夫妇两人,想了想自己床上已经是脏兮兮了的被褥,柳贺氏这才对着他们两人虚弱的开口道:“桂花妹子,我床上的被褥已经是很脏了,你为我去吧上面的被褥全都换成新的。换完了之后就拿去洗一洗。”
柳贺氏这可完全是当她们夫妻二人是下人一样使唤了。
毕竟家里面的下人也只是男的,让一个男的去自己的房里换着被褥,然后再为自己清洗着被褥,那如果是传出去了,自己的这张老脸还能够往哪搁。
所以,自己也只能让那夫妇两人的妇人去了。
那名为桂花的婶子也很是愿意地点着头,然后也就走进了她的房间里帮她整理起了她床上的被褥。
………………
现在他们的身体还很是虚弱,柳贺氏便吩咐了自家的下人去镇上请一位大夫来为自己一家子检查一下。看看是否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跟什么的。
她们之中最惨的莫过于柳珍珠了,她人原本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