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琉璃之所以会如此的贵,是因为制造琉璃的矿产很是不多。所以,这一块琉璃都是贵得要飞起似的。
“我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用这么多琉璃来装修这酒楼的,这酒楼装修完后定是会很漂亮吧,真想看看这酒楼装修好了后的样子。”
“是啊,这位兄弟,我也是期待着这酒楼的开张。”
“你俩说得太对了,我也是有同感。”
下面围观的众人正在不断地点着头,眼中带着些许的兴奋道。
“让开,让开点。”在这人群的中间的一层中,柳大郎和二郎两人也是被这十辆马车的阵仗给惊到了,便也挤了上来看。
当他们看到在门口看着别人搬东西的人时,他们这脸可都是像极了的调色盘,精彩极了。
其中,柳画瑄发现了有两道阴沉地看着自己的眼光,然后自己便是不留声色地寻着那阴沉的目光看去,她看到了另她有些意外的人了,那就是前主的渣爹和柳大湖那二叔了。
“大哥,那下人们搬的可真是好东西啊。”柳二郎看着自己身旁那脸色有些不好的柳大娘道。说完,他自己还是有些阴笑地搓了搓手。
显然,柳大郎他也已经是看到了这搬运着的琉璃了,他的心里可也是充满了贪婪之意。只不过自己可是一名秀才,他可不能明面上地把自己心里的贪婪之色给露出于表面。
“二郎,这我也已经是看到了,我们现在就回家吧,娘她也是久等了。”柳大海左手里拿着三包安胎药,右手便是拍了拍自己身旁就剩下差点流口水的柳大湖了,眼中顿时便闪出了一丝不屑的光芒,只不过这光芒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被身旁的他所看到。
但是,他没有看到就不能代表没有人看得到。他们的这些贪婪的眼神全部都是被柳画瑄给尽数看在眼中。
他们看到自己这儿这么多的琉璃,怕是会有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巿发生了。只不过量他们也是翻不起些什么风浪的。
这十车的东西足足是搬了长达两刻半钟的时间这才能把之给搬完。
这围观的众人都都是走得差不多了。回村的路上,坐在牛车上的柳大郎和柳二郎心思各异着。
回到老宅里,柳二郎便立马来到了柳贺氏的房间里,他有种想要迫不及待地把今天这件给柳贺氏如实地说出来的感觉。
柳大郎也是想了想便也是慢吞吞地朝着柳贺氏的房间里走去。在这走路的其间,柳大郎便是想着一会儿要用到的话语。
房间里,柳二郎一脸贪婪之色把把今天自己和大哥在这镇上的见间闻给柳贺氏听。
柳贺氏一听她这酒楼里卖来了这么多的琉璃,心里也是贪婪无比。琉璃,她虽然是一个村妇,但是琉璃她还是听说过的。
这琉璃可是贵得很,这一块都要好几两银子,想不到柳画瑄那贱人如此的有钱。
“娘。”柳大郎从门外推门走了进来,看着那坐在椅子上的柳贺氏道。
“大郎,柳画瑄那贱人的这事情你说怎么办?”柳贺氏一看到来人的是自己最为得意最为聪明最为疼爱的确大儿子,这眼中便是一亮。
她听了柳画瑄那贱人居然是买了一间酒楼,又买了这么多的琉璃。她可是心痒难奈,很想是把她手中的那琉璃给抢了过来。
柳大郎走了过来并坐在了柳贺氏的身前不远处。“娘,这我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因为柳画瑄和这镇上的县令有关系。”
是呀!她这一时贪婪差点就忘柳画瑄那贱人的这一点。她有县令做靠山,自己可是动不了她,可是,那可都是琉璃,自花花的银子,自己拿不到手就不甘心。
柳大郎想了想便故作无意中说道:“娘,二弟,这下午过后就是大晚上了,这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呀。现在都已经是深秋了,这天也是黑得越来越早了,天黑了后就什么也看不见。在没有点上油灯,不熟悉黑夜的,想倒杯水喝也难,如果是熟悉了黑夜的,那倒水喝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容易得很。”
“是呀,最近这天黑得越来越早了。”柳贺氏听了他的话还以为他说的是真的黑夜,并不知他真实的所指。
旁边贪婪无比而正在想计谋的柳二郎听到他大哥说到的那黑夜和倒水,心里就像是抓到了些什么似的便也是开始想了起来。
黑夜,倒水,对啊,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娘,大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不如我们趁着晚上去把那琉璃给搞一些出来卖了,反正天黑,别人也看不清我们。”柳二郎突然插了进来开声道。
柳贺氏一听,便是拍起了大腿,忍不住地叫了声好。
“二郎,你这说得太对了,这计谋好极了。”
而柳大郎闻言,这嘴角便是勾起来一丝不明的笑意。
…………
镇上,搬完东西后,柳画瑄看着这东西也已经是被搬到了这酒楼后面的小型仓库中,然后便是用锁把门给锁上,然后便是把钥匙给了刘昌黎,让他打理着。
因为自己隔上一些小时间再会来上这镇上一趟,如果是要用到这琉璃的话那岂不是会要自在家和酒楼两边跑来跑去,纯熟就是要累死自己了,所以这钥匙还是给刘昌黎负责着。
交了钥匙后,柳画瑄便是吩咐了刘昌黎他几句,然后便是带着姜尚佑和仇泷两人走进了那已经是让他们先布置好了的,但也是只有一套椅子和一个茶几,而其余的自己还没有去买和布置。
进入书房内,刘昌黎便是为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