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的路程,柳奔跑着的柳柱便看到了一大行人,那为首的正是那五个衙差和他家押着的那个柳吴氏,而他们身后跟着一行村民。这一阵仗让柳柱注意不到都难。
见此,柳柱放开被自己扯着的那阿勇便朝着自家婆娘给扑了过去,这却被那押着她的衙差给挡住了。
“这位官爷,不知道我媳妇她究竟是犯了些什么错?”
一直低着头的柳吴氏听到自己相公的声音便立马把头给抬了起来。
“孩子他爹,你快救我,我不要掾衙门。”柳吴氏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想要从两个衙差中挣脱开来。
“不想我动粗的话就给我安分点。”那右边的衙差看着那在挣扎中的柳吴氏有些不奈烦道。
而左边的那衙差把那扑过来的柳柱给一把推开,粗声道:“走开,想知道她犯了什么错你去到公堂就知道了。”他说完便不再理会他了。
而柳柱见此也不再敢扑上去乜,而那柳吴氏也是不敢再挣扎了也就安安分分地走了走了起来。
柳柱跟着一行人去了这镇上的衙门了。
到了衙门,那柳吴氏心里便更加地慌乱了。
被押着走进了公堂上,那柳吴氏看到旁边的一排排的大板子,一个腿软便跪在了地上。
“威武~~。”一阵跺板子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这一阵阵板子的声音,柳吴氏便不停地抖了抖身子。
一声惊堂响,柳吴氏又是抖了一抖。
………
经过一番的审问,柳吴氏这才把这事情的原委给说了出来。
最后,那姜尚佑便命人打了她二十个大板。那瓶子经过一番的鉴定便知道了它的价格了,姜尚佑便令她赔柳画瑄一百三十两银子。
等柳吴氏打完后,姜尚佑便下令退堂了。
柳柱看到自家婆娘趴在地上,屁股上一片血淋淋的,便一把推开人跑了上前,并把她背在了背上往回去。
此时此刻的柳吴氏已经是昏厥了过去,对于外面的事情也都是一概不知了,她现的脑中一直出现着姜尚佑的那一句让她还柳画瑄家一百三十两银子的话。
围在衙门口的众人,无论是村民还是这镇上的人,他们都在不停地朝着她指指点点地说了起来,那眼里全是鄙夷的神情。
看着柳柱他背着柳吴氏走了出来,从人也都让出了一条道。
柳柱背着她快速地朝着这镇上的医馆找大夫。
这围着的人见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了便也散了开来。
来到医馆,柳柱便急忙地对着那坐堂着的大夫道:“大夫,你快帮看看看她。”
那大夫一看她那衣服上的血迹便以为是很严重,便急忙站了起来。
“小哥,你快随我来。”那大夫领着柳柱便掀开门帘走了进去,那柳柱便也急忙地跟了上去。
进了帘后,那大夫便开口道:“你快把她放在这榻上,老夫帮她看看伤口。”
“哦,好。”柳柱便把柳吴氏给放在榻上。
“大夫,这看伤,看伤可是会……”柳柱有一些犹豫了。
那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夫的人,他也是明白他那想说的话的。
“这位小哥,你放心好了,医者父母,在老夫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分。”那个五十多岁的大夫看着这个才大概四十三四岁的中年男子淡淡地说着。
“那好。”柳柱说完便让开了道儿让那老大夫走上前为自家婆娘看伤。
那大夫看了一下便让药童打了一盘水过来让柳柱他清洗着她的伤口。
伤口清洗完后,那大夫便再次地看了看伤口。
“小哥,她的伤没有什么大碍,敷上十五天药便可以了。”
“大夫,她昏了过去,那没有什么事儿吧?”柳柱看着那柳吴氏有些担忧地开口道。
那大夫摆了摆手,“她并没有什么事,只是疼昏了过去而已。”
那柳柱闻言也就松了一口气。
等结账的时候,柳柱便心疼地付了一两一百钱,拿着这十多天的药便离开了。谢让这婆娘是自己娘子,他也只能认了。
…………
衙门的后院,姜尚佑看着眼前的这几样物品,这几样物品的主人就是柳画瑄。他并没有让人把这些东西给她送去,而是他亲自去。他可是很想念她家的饭食,那味道他至今还在回味着。
现在这破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处理,还不如去她家里蹭吃。
他想着便立马动起了身来,拿背东西便让下人们给自己准备好马匹。
下人们准备好马匹后,姜尚佑便跨坐在了马背上,一条短短的马鞭一下子抽在了马上,那马儿吃疼地跑了起来。
………
而另一边,那柳柱看着自家婆娘都这个样子了便狠心地花了一百文钱雇了一辆马车回去了。
此时在家中的柳画瑄听着那来人说的话,那人便是木青梅。今天他相公柳大桩也是跟着那村民们一起去那镇上的衙门里听判,回来他便和木青梅把这件事给说了起来。
而木青梅便跑了过来和柳画瑄还有叶氏雨儿们说着。
柳画瑄静静地听着,只是听完后便勾了勾嘴角。
突然,这院外传来一声马的嘶叫。柳画瑄便挑了挑眉,这家伙怎么来了。
她虽然知道这门外的人是谁,但也只是笑了笑,没有什么动作。
而那用了柳画瑄她给药而已经消肿了的脸颊的苗氏便走了上去开门。
这坐在马上的人她认识,她在上次摆酒中看到过他,他是这镇上新来的县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