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珂曲恶狠狠地对他说:“我没骂人!我就叫尔玛拉巴子!‘尔玛’翻译成汉语是‘本地人’的意思,‘拉巴’翻译成汉语是‘花’的意思,‘子’是‘女子、女儿’。我的名字的汉语意思是本地花的女儿!”
牛鼻子一听,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胡媛说:“马姐姐,你的名字真好听,像你一样漂亮!”说着冲马珂曲偷偷地眨眨眼。
两个人相视一笑。
想不到这胡媛才和马珂曲认识,两个人竟然混熟了。她们两个人在前面有说有笑的,把我们两个大男人冷冷地丢在后面。
牛鼻子捅了我一下鬼鬼祟祟地说:“哎,长得怎么样?有兴趣吗?”
我撇了他一眼:“胡说什么,万一人家嫁人了呢?”
牛鼻子说:“老弟,这你就不懂了,你没看见她的穿着吗?她们羌族的女人穿着是有讲究的!”
“什么讲究啊?”我问。
牛鼻子向前看了一眼,胡媛和马珂曲走在前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牛鼻子转过头来,跟做贼似的对我说:“你看她头上系的头帕了吗?已婚妇女和未婚姑娘是在头帕上区分的,凡是头上系着大红小花,就像马珂曲那样,或是用红毛线、红绒线扎辫子的,一准是大姑娘;已婚妇女戴花则用素色!”
我听牛鼻子在这一阵忽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牛鼻子见我有些不相信说:“你如果不信,待会进村之后,找几个老太太,再找几个小女孩,对比一下!”说着牛鼻子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保证没错!”
牛鼻子一边走着,一边在后面欣赏着马珂曲那婀娜的身姿,差点流了一道的口水。我还没怎见过以前他对哪个女孩这样过,看来是王八瞅绿豆,对眼了!
无奈,在这个夜里,牛鼻子所有猥琐的一面全都在我面前展现了出来。
我鄙视地问他:“你是没见过女人吗?”
牛鼻子瞪了我一眼说:“你家里有瑶瑶想着你,神族有圣姑念着你,外面又有胡……啊,我好不容易遇见个喜欢的,你还瞎嘚嘚”
我一听这话,这又扯哪里去了,再和他争论下去,得把我有的没的前生后世的事全得搬出来了。
在马珂曲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村子,走进了马珂曲的家中,马珂曲的父亲那位释比正坐在自己的院子里抽着旱烟,一见马珂曲回来了生气的说:“去哪里了?”
马珂曲没有回答,直接要将我们带进屋子里。老释比生气地大声喝道:“站住!”
马珂曲立刻停在了原地说:“爹,有客人在,我去给他们收拾一间屋子。”
老释比往旁边的一根木桩上人屋子自然要安排,你给我说清楚,干什么去了?”
马珂曲闪烁其词:“我、我……”
老释比霍然起身厉声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一个女孩子,以后找个好婆家就行了,不要去想着当什么女觋(巫婆),这是很危险的,万一哪天你被鬼怪吃了,让我和你阿妈怎么活?”
马珂曲嗫嚅道:“阿爹,以后不会了。”
老释比说:“你每次都这么说!”
马珂曲吐了吐舌头。
老释比摊开了手掌对马珂曲说:“拿来?”
马珂曲一脸疑惑的样子问:“什么?”
老释比怒道:“你说什么?黑书啊!”
“哦”只见马珂曲非常不舍的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本书,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老释比的手上。我这才看清楚,这是一本线装的古书,书皮是牛皮纸做的,看上去有些年代了。
这本书竟然能够将这熊猫僵尸收入书中,看来与黑店中墙上的那幅《南乡旧梦》有异曲同工之妙。
牛鼻子捅了我一下,趴在我耳边说道:“哎,我说,这可是个宝贝,有机会借来看看,说不定还能在上面看见你的前世今生呢。”
我不屑地说:“一本破书而已,我觉得它顶多也就和那幅画差不多,那幅烂画不是都让我们给烧了吗?这破书有什么稀奇的?”
牛鼻子一听,崛起了不服气的鼻子说道:“我说,你可真是浮灵仙人啊,见过很多大法器,自然不会把这黑书放在眼里。这本书对于我来说,可是不世珍宝啊!”
马珂曲给我和牛鼻子安排在一个房间,胡媛则兴高采烈地和马珂曲住在了一起。胡媛不停地欣赏着马珂曲的羌族服饰,看来,这衣服对女孩是充满诱惑力的。
牛鼻子眼前的诱惑有两个,一个是马珂曲,另一个就是那本黑书。不过,这两者我觉得可以合二为一,娶到了马珂曲,当了老释比的姑爷,还怕得不到那本黑书!我跟牛鼻子胡乱调侃着。
我和牛鼻子躺在床上,牛鼻子继续说道:“‘听师傅说过,得黑书者,可知今世,可预来生,可除百病,可收妖灵’,想不到这宝贝竟然在美女马珂曲的阿爹手上。”
“真的有那么神?”我有些不信。
牛鼻子瞟了我一眼露出了鄙夷的目光:“比我说的还要厉害,天书中还有很多神秘的力量!”
夜深了,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我们早已是疲惫不堪,我和牛鼻子又闲扯了两句后睡熟了。
第二天一早,就听见外面喧杂的吵闹声。“咚咚咚”房门响了。
牛鼻子睡眼朦胧地喊道:“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个好觉。”
“你个懒虫,快起床!”胡媛站在门外喊道。
我和牛鼻子穿上衣服,打开了房门,一开门,我看见胡媛穿着一身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