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要刮,给她一句准话好不好?
这种无声的折磨,她真的是受不了了。
荣轲一手捏住池裳的脚踝,紧接着,就将方才扔在一边的链子捡起来,“咔哒”一声,一下子的就套在了池裳的脚踝之上,声音清脆入耳。
池裳感觉自己的脚踝上一阵冰凉,可是仰躺着的她,根本就看不见荣轲在自己的脚上做了什么。
只能任由着他摆弄。
荣轲小心翼翼的将链子两边的锁都上好,轻轻的抚摸着,看着池裳的脚踝,眉宇之间的戾气,似乎是消散了几分。
那种心魔,稍稍的减缓了几分。
笑容,却给人一种阴测测的感觉。
“看来,一定要用链子将你锁上才行。”
池裳心里一惊,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瓣,身上一松,穴道一下子的就被荣轲给解开了。
池裳撑着自己的身子坐起来,入眼的,就是一串极为精巧的金锁链,正死死的扣在自己的脚踝之上。
锁链连接着的另外的一头,此刻正攥在荣轲的手上,看着他,一点点的将链子绕在床栏之上。
“荣轲,你疯了!”居然要像犯人一样锁着她?
她是人,不是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疯?
荣轲皱眉,听到这个词从池裳的嘴里吐露出来,十分的不悦,一下子的抄手,抓住池裳的脚踝,将她往后一拽。
池裳整个人的身子都是绵软的,被这么一拽,不受控制的躺了下去。
随即荣轲就立刻的压上来,“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池裳气的双眼通红,恶狠狠的等着荣轲,嘴里吐露出的言语,也是冲动至极,“我说你就是一个疯子!”
居然将她锁起来。
他在做什么,他自己到底知不知道!
荣轲对池裳眸中的恨意置若罔闻,就当做没有看见,一遍一遍啃噬着池裳的脖颈,“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
还有力气和他闹。
他今日,定要将她所有的逆鳞,统统的拔了!
唯有这样,她才不会日日的谋划着,怎么离开自己,怎么逃开自己的身边!
一听到荣轲这样的语气,池裳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拒绝,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撕碎,一片冰凉的感觉传来。
池裳想要反抗,可是脚下被锁着,能够张开的幅度,不过正好是方便荣轲的行事,双手也是软绵绵的,根本就抵抗不了。
她恨,将所有的声音统统的咽回自己的肚子之中,无论荣轲怎样的折腾,都一言不发。
除了疼痛,她已经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荣轲不满意毫无声息的她,对着她的唇瓣,狠狠的吻了上去,满嘴的血腥之气,瞬间在二人的口中传来,却只不过是,越发的加重了荣轲的力道。
池裳就这样在无边无际的疼痛之中,任由着荣轲发泄。
等到终于结束的时候,身下,已经是有了丝丝的血迹。
虽不明显,却也足以说明,她被荣轲弄伤了。
心底,那仅存的几分奢求,也都在荣轲的惩戒之中,消散的无影无踪。
恐惧,已经是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看着池裳失神的模样,荣轲的神情似乎有一时的恢复了清明,下意识的抽身离开,看着身下的一片狼藉,双眸就好像是被刺痛了一样。
池裳避开荣轲的眼神,微微的闭着眼睛,什么话也不想说。
疲累的很。
“朕让付文渊来照顾你,好好留在这屋中,若是你当真想走,也离不开。”张了张嘴,发现根本就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用着自己一贯的语气。
文渊?
池裳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眉头微微的动了一动。
不过想也知道,荣轲的意思是什么。
无非就是希望用付文渊来看着自己罢了。
当然,或许还有深层次的原因,付文渊也是顾清鸿的死穴,荣轲这样做,无非就是逼着顾清鸿,绝不会将解药给她。纵然,她并没有想过要吃。
池裳发觉,自己如今对荣轲的心思摸得十分的透彻,可是纵然是这样,她也终究没有办法去面对此时的荣轲。
冰冷可怕,没有一丝的温情。
对于她,似乎也只是剩下了无穷无尽的谷欠望。
即便是反抗,她都也是没有了那个本事。
只能这样默默的承受着。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真正的结束。
“我知道了。”池裳闭眼,应付着荣轲。
文渊若是过来了,她倒是希望快些进来。
她浑身上下都是伤,已经疼的快受不了了,荣轲在这里,她害怕自己又是言语之间不小心的得罪了他,这一次又一次的,她早已经没有了承受的本事。
当真的是扛不住了。
屋外催促的声音再一次的传来。
今日的早朝没有去,已经是积压了许多的事情,等着处理。
看着池裳脚上金灿灿的脚链子,荣轲的心里,立刻的是心安了几分。
这脚链子,除了他,便没有人能够在有本事打得开。除非拿到他手中的钥匙。
或是,融了这链子。
不过在这深宫之中,昨日的事情发生,只怕没有人敢有胆子继续带走池裳,除非,当真的是不想活了。
等到荣轲离开,付文渊才终于的走进屋中。
屋内,弥漫着的气息,付文渊一下子就闻出来了。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