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地方来的?
池裳刚刚的回应过来,示意一边的文渊将手中的剑放下来,她能够看的出来,柳一舟应该的不是故意的。
只是不清楚,为何会如此的激动。
“柳大人这话是何意?”
柳一舟一腔的热情顿时的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醢。
她听不懂?怎么可能!
“我的意思是,你是从小就生活在这里的么?”有些话,他不敢问的太过于的直接,要是有心之人因为这个去调查的话,一定会查出来他的身份的。
他没有办法,荣轲已经是皇帝了,对他信任,所以没事缇。
但是一旦的被其他人知道了,就一定的不可以。这里是东周,他的身份绝对是不能够暴露的。
他要活着,用另外的一重身份好好的活着,就不能有什么意外发生。更何况,是在现在的这个节骨眼上,就更加的不能够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
池裳虽然的是不明白柳一舟的意思,但是还是回答了他,“是的。我是池家独女,自小就生活在京都,还从未去过别的地方。”
她是在京都长大的,这么久以来,除了诛圣阁和湖州,并没有去过什么其他的地方。
从小生活在京都?
“那你,那你有没有过失忆什么的,或者,有没有什么事情,是你以前不记得了的?”柳一舟还是不死心,却又不敢直接问。
池裳摇头,“不曾有过。”她身子一向好好的,更何况,她怎会有不记得的事情。
她所有的生活,所有的回忆,都是和荣轲有关的,这些事情,都是刻在她的骨子里面的,她又怎么会不记得?
柳一舟眼中的光芒顿时的消散了下去,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直接的对着池裳致歉,“是下官鲁莽了,下官告辞。”
还没等池裳开口说话,柳一舟就已经离开了。
付文渊却是一脸的不高兴,“王妃,要不要奴婢禀告王爷?”对王妃这么的无理,她第一个就不喜欢。
池裳摇头,“不必了,用不着多事,况且,他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我看来,他应该的是在找什么人才是。”池裳的目光,直接的落在了那一盘鸡翅上面。
好像是看到了那个才有些激动的。
池裳原本的是想要开口告诉他,这东西是扶辰教她做的,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人就已经走了。
罢了。若是他有什么事情的话,应该的是会回来问她的。
池裳抛却自己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对着付文渊吩咐,“走吧,我们也应该过去了。”
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怕是夕月又要开始念叨了。
前厅。
夕月早就是等的望眼欲穿的节奏,一见到池裳,恨不得就是立刻的扑了上去,“嫂嫂,你可算是来了,我都要饿死了。”
夕月笑语盈盈的搂着池裳,目光却是直接的落在了桌子上,完全的就是将池裳给抛在了脑后。
“好了,快吃吧。”
池裳的手艺一向的是很好,但是却不是轻易的可以吃的到的,尤其的是在四哥和嫂嫂和好以后,嫂嫂的手艺就更加的吃不到了。
已经是接近傍晚的时间,荣轲还没有回来。
池裳下意识的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莫名的,就好像是回到了过去,过去的自己,也是这般,做好了一桌的膳食,日日的等着荣轲的回来,等着他回来用膳。
可是从来的没有一日,可以等的到。
那种被黑暗笼罩的感觉,再一次的让她开始退缩,让她开始害怕。
池裳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脸色煞白。
夕月正吃的欢快,就感觉桌子下面,自己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
夕月抬头,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荣衍,“三哥?”
荣衍给夕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看一眼池裳。
夕月这才注意到,嫂嫂的神情很不对劲,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急忙的将手中的东西全部的放了下来,“嫂嫂,你怎么了?”
池裳听到夕月的问话,这才回过神来,“没事。”目光,还不自觉的落到了外面的院子中。
心底那隐藏着的恐惧,正在一点点的蔓延出来。让她没有办法去安稳的面对。
“夕月,天色不早了,今夜就不用回去了,我让人给你收拾一件厢房出来,你今日就住在这里好了。”池裳应声道。
还没有等夕月回答,池裳就已经是直接的将付文渊给派了下去。
饭桌上的三人,眼神都看着池裳,很是奇怪。
池裳心里一惊,脸上堆出笑容,“我没事,不过倒是当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们一下。”她和荣轲之间的事情,并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也不希望有太多的人参与进来,所以她心底的这份恐惧,不想告诉他们。
“三哥,你在朝堂的时间最久,可否知道新任的丞相柳一舟?”
柳一舟?
“知道,只是怎么突然的问到他的身上去了?”荣衍回答,却是看出来了,池裳是在刻意的转移话题。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具体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说,是因为他看到了一盘鸡翅,所以有些反常。
她本就只是想着让他们的注意力从自己的身上转移开来,没想着其他的许多。
“不过此人身份来历皆是迷,当时,也是荣轲将其带回来的,所以你若是对此人好奇,可以去问荣轲。”荣衍说的也是实话。
这丞相上任不久的时候,京中就发生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