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讨论打擂规则,于霞非常大度地宣布:比试什么任由刘永义选择,拳脚可以,兵器也可以,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镗棍槊棒鞭锏锤抓拐子流星,刘永义可以任选。
“比试拳脚吧,不会死人,兵器不行,要出人命的。”刘永义说道。
“出人命怎么了?你怕死?”
“不是怕死,要死得有价值。”
“好,那就比拳脚,我最喜欢打落别人牙齿了,不过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给你留一颗牙齿,不,两颗,上下各一,免得你没牙齿吃软饭。”
于霞跳下擂台,跟刘永义签文书,选公证。
于霞摆擂吸引了很多人围观,赌场老板也闻风而来,当场设摊开赌:刘永义赔率五,于霞赔率一。
刘永义手下对这个赔率非常不满。
“我是做生意的,不会故意让自己亏本,你们长官输定了,于小姐可了不得,樊梨花再世,打人最拿手了,从东打到西,从南打到北,没一个人打得过她。”
“让她的吧。”
“不是让,确实打不过,半年前土匪闯进他们家抢劫,于小姐操起大刀上阵,连着砍了八个人,剩下的尿了裢子,跪在地下磕头求饶。”
刘永义手下急忙跑去找刘永义,报告这个惊人的消息。
“什么,连着砍了八个土匪?”刘永义吓了一大跳,拿莒县下注只是开玩笑,可如果真输了,影响很不好。
刘永义急忙想招,很快,他想出来了,他叫来卫士,向他嘀咕了一阵。
刘永义的卫士是刘致中挑给他的,也是山西人,叫吕二豹,绰号“豹子”,身形与刘永义差不多,细细长长的,身手相当敏捷,拳脚在部队名列前十,枪法也相当了得,收了刘永义的指示后,他跳上擂台。
“各位父老乡亲,刘长官与于大侠的比赛还有一段时间,不能让父老乡亲干巴巴等着,我上来打几场,给父老乡亲开个眼荤,乐上一乐你们谁上?”他问着于霞的手下,“我出重赏,嬴了,五块钱,输了,不给钱,白挨揍。”
五块钱可是很大一笔钱,于霞的手下心动了,一个接一个上来打擂,全输了,第一个仅仅一个回合就被打下擂台,第二个撑了一阵,还是被一脚踢下擂台,第三个打了一阵被打倒在地,不敢爬起来再打,自己滚下擂台认输。
“哈哈,酒囊饭袋呀。”吕二豹叉腰大笑,“再来,咱还没打过瘾呢。”
于霞的手下一共六个,上去三个是最厉害的,他们都不是吕二豹对手,剩下的当然更不是对手,于是装聋作哑,不理睬吕二豹的叫阵,
“上来呀,别怕,玩玩而已,我不会下重手的,你们可是于大侠的手下,不能当孬种,要不这样,你们三个一起上,让我一个山西人打你们三个山东佬,嬴了,赏金一起算,十五块。”
“好狂呀,让我来会会你。”台下的于霞被激怒了,跳上了擂台,抬腿就向吕二豹踢去。
两个人打了起来,吕二豹稍占上风,不过按着刘永义的吩咐手下留情,只是左躲右闪消耗着于霞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台下的刘永义使个眼色,吕二豹就运足气接了于霞一脚,然后滚下擂台。
公证人已经就位,刘永义于是跳上擂台,装模作样建议于霞休息一阵,被拒后立马出手,一阵对打后被于霞一脚踢中,滚下了擂台。
“哼,一个比一个差。”于霞不屑地看着台下的刘永义。
“别得意,三盘两胜,还剩两盘呢。”从地下爬起,刘永义重新上了擂台。
听说外面打擂,李静玉停了会议让大家出来看热闹,头头脑脑于是出来,站在台下看起了热闹,一些人甚至掏钱买起了注,买于霞嬴的最多,可是表面上,他们全为刘永义鼓掌。
第二、第三盘,刘永义体力上的优势开始显现,连着两次把于霞打下擂台,嬴得了比赛。
“怎么样,可以留在莒县了吧,可以把标语摘掉了吧?”站在台上,刘永义得意洋洋地问着。
“有种的再打两场,五局三胜。”
“行,那就再打两场,别说五局三胜,七局四胜都可以。”
于霞跳上擂台再与刘永义对打,又输了,掉下了擂台,不过她没有要求七盘四胜,因为她明白上当了。
“姓刘的,你很阴险,非常阴险。”于霞用恶狠狠的眼光盯着刘永义。
“怎么这么说呢,我可是光明正大嬴你的。”刘永义得意洋洋,“于大侠,跟我学本事吧,认我当师傅。”
“呸!你那点本事还想当我师傅?”
“喂,我本事很大的,跟你说,拳脚刀枪过时了,打土匪都不是很好使,现在是机枪大炮的时代,认我当师傅,我教你打枪,手枪步枪机关枪,还教你**,小炮大炮迫击炮,还有骑马,开车,这些才是有用的本事,有了这些本事,打土匪小菜一碟,打日本都没问题。”
“我不跟你学,你人品太差,太差太差。”
“不,我人品很好,很好很好,慢慢你就知道了。”
赌场老板来找刘永义,希望刘永义把打擂搞下去,他列举了这样做的好处:提升尚武之风,改善军民关系,还可以捞一笔钱,莒县人喜欢看打擂,设摊开赌可以捞不少钱。
“喂,那是你捞钱。”
“我会交税的,一毛钱都不少官府。”
“好,那就搞下去。”
刘永义跳上擂台,“父老乡亲们,于大侠这个擂台很好,我决定了,从现在起,天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