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作孽啊,平时芍药在你面前耀武扬威时你都能忍住,偏偏是那天没忍住,唉,天意如此啊!“宁知章哀叹道。
“老爷,对不起,都是锦绣不好。那天芍药辱骂我骂得比以往都要过份,她甚至说我……说我……是没人要的女人,不然成亲两年了,夫君都没碰过我!“锦绣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这时,大家的齐刷刷地看着宁涛。
宁涛的头压得更低了。
“唉,本也是家丑不能当着大人的面说,但是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宁涛你今天就把话说清楚吧,我们家锦绣哪一点配不上你了,让你这样嫌弃她,糟践她!“柳原青厉声质问宁涛。
“我……我……“,宁涛吞吞吐吐的,突然‘啪啪啪,宁涛狠狠地连扇了自己好几个嘴巴,”都是我蠢,都是我瞎了眼睛。“
“夫君,不要!“锦绣哭着用手去摸宁涛那打得通红的脸颊。
“四年前,我路过芳草道,在道边拾到一只断线的风筝。那只风筝上题着一首诗,“暗香盈袖淡作愁,浮生若梦天地忧。倾城一笑痴情醉,缘海深处一扁舟。”正当我沉醉于题诗人的才情中之时,迎面走来了一位妙龄少女,那女子便是芍药。我便以为那首诗为芍药所作,却不知它原来出自于芳草道旁那废墙边的锦绣之手。从那以后,我便对芍药一见倾心,非她不娶,包括后来我爹让我娶锦绣都不是我情愿。锦绣嫁入宁家之后,非常地贤惠,对下人,对我,对我爹,我奶奶都很好,但是,我对她仍然只有敬没有爱!“
此时,锦绣早已泪流满面。
宁涛小心地为她拭去了泪水,“以前都是我愚蠢,可是,我现在明白过来了,想珍惜你了,却没有机会了!“
“真是作孽啊!“宁知章难过地说。
“那么,你在花王节结束后的时间里去了哪里?“汝嫣问宁涛道。
“据屏儿所述,你是去偷会了另外一个女人?“玉恒问道。
“没错,我确实是见了一个女人!“宁涛如实回答。
“什么?“柳原青气得要扑过去打宁涛,却被宁知章给拦住了。
“亲家,先别急嘛,先听孩子解释清楚!“
“那天,我去见的女人就是芍药!“宁涛回答。
“宁公子,你这句话也太自相矛盾了吧?你每天都能见到芍药,在花王大会结束时,丁香还看见你与芍药在吵架。又为何特意再去见芍药?“汝嫣问道。
“我去见的是另外一个芍药!“宁涛回答道。
“另外一个芍药?“汝嫣不解地问道。
这下,不仅是汝嫣,所有的人都非常地不解。
“对,另外一个芍药,那个芍药她不会无理取闹,不会飞扬跋扈,不虚伪不刻薄。那个芍药温柔而体贴,善良而娴静。亦如当年那个从芳草道上向我迎面走来的美丽仙子!“宁涛在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着亮光,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的那种美好。
“呵呵,我看你是在做梦!“,柳原青毫不客气地讽刺道,”芍药她温柔过吗?她善良过吗?“
“温柔过,善良过!只不过那是在外面装给人看的!“宁知章补充道。
“我也知道现实中的芍药很令人讨厌,但是每次芍药约我出去时就会变得很好很好。真的很好,她是真实存在的,不是我幻想出来的。可是,只要一回到家中,那个芍药便立马变成非常可怕的样子!“
“难道是芍药是精神出现了问题?会分裂出两个不同的自己?“玉恒疑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