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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闹得?”

王氏听到消息往庄子上赶的时候那是真焦急, 旱灾不比洪灾,按理说也不会有什么疫病之类的传过来,怎么突然庄子上的大夫就治不了呢?

因为安士远在庄子上住的时间久,府中常供的大夫就跟了一个过去, 后来王氏听说他弄什么药浴, 不放心, 又请了位大夫过去。总共两个大夫,都说治不了怎能不让王氏心急。

能被府上常供的大夫, 医术不敢说最好,至少也能属于上等, 后来过去的大夫,不敢说旁的,药草药性都是比较精通的。

这样的两位,都说不好,那可真是… …

王氏揪着心, 又怕病得重受不得路上颠簸, 也不让人动安士远,她自己紧赶慢赶地又请了两位京中有名的大夫过去了。

安士远躺在床上,整个人瘦了一圈儿, 这段时间纵然没有每日练外功减肥, 但内功也有凝练的效果, 再加上他的饮食规律,也不似原主那样逮着爱吃的不住嘴,如此一苦夏, 自然就瘦了。

王氏这段时间忙着家中事,好一阵儿没有见他,猛地一见,只当是病重之故,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快快,快请两位大夫,给我儿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就病了?”

本朝风气开放,女眷并不用避嫌,两位大夫进来略略行礼,便过去看安士远,两人也是认识,路上一辆车子坐了,互相还说了说所知的消息,都觉得突然,便只当突发的病来看。

一一把脉之后,得出的结果自然不乐观,各自都是拧眉,见他们这般,不用吭声,王氏就觉得不好,一颗心提着,泪如雨下。

“娘,我没事儿,就是气短胸闷。”安士远这般说着,安慰王氏,心中有着淡淡的愧疚,让疼爱关心自己的血缘亲人这般,他也是不落忍,奈何他不好说出自己的计划。

剧情中的事都是将来最可能发生的事情,与其说是一种已经完成过一回的过往,不如说是一种理智性预测,完全基于原主的性格特点来进行的预测,否则,也谈不到改变剧情。

如果那些都是已经发生的,那么,他对自己身上的系统恐怕还要更多一层衡量。

要知道,如果是一种预测,就好像数据建模一样,各方面的条件数据都齐备了,最后的结果,也就只能是那一种,想要重来,改变其中的一个点,便完全可以如同蝴蝶效应那样,让整个剧情都发生变化。

那么,系统要做的就是把他变成那个需要改变的点。

如果剧情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那些历历在目的都是已经在本世界完成过一次的,那么,换成他来,涉及到的问题除了怎样替换原主之外,还有怎样让时间倒流,让所有的人都不记得这件事,然后事情重来。

即便不知道系统的具体能力,但是相较这两者之间所耗费的能量,他还是觉得前者是最有可能的。

只不过以前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是被那些系统文所误导,没有这般深思过,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但是细细想一想就知道了,如果系统能够在穿越空间的同时让这个空间的时间倒流,然后再找到属于变量的那个点,那么系统的能力也太大了。

那样大能力的系统有可能是现在这种“哑巴”系统吗?肯定早都拥有智能了吧,毕竟按照科技的发展法则来看,只有在智能化之后才能够拥有更高一级的能力,这是科技发展的必然。

想想以前那些被他获得又被系统吞没的东西,定然不是无缘无故消失不见的,肯定是用到什么地方去了,只不过到底是怎样,还有待证实。

安士远还是习惯把那些被系统预测到的真实未来当做剧情来看,之前也都习惯了。

这些剧情既然是未来的事情,那么现在说出来有多少人能够相信呢?自古以来都是这样,领先时代半步是天才,领先时代一步是个疯子,他所知的“剧情”领先的又何止是一步?

说出来有人能够相信吗?他不能利用王氏对儿子的疼爱来赌她的信任,这两者是不一样的,长辈总是更相信他们的眼光和经验,他也不能保证王氏知道真相之后的临场反应是否能够骗过人,如此一来,就免不了让她担心伤心一场,到底还是利用了她的母爱。

对此,安士远只能十分懂事地劝慰王氏,让她放宽心,同时给两个大夫使眼色,让他们多少哄一哄王氏,说话技巧点儿,别来一个夸大其词,以便推脱自己不能医治的责任。

“气短就少说话,好好躺着,我让丫鬟给你打扇。”王氏完全不听病人的一家之言,眼圈儿还红着,说话却是半分不减气势。

把两个大夫让到外头说话,两个大夫也没夸大病情,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这病情到底是从何而来,的确就是胸闷气短的症状,但要说哪里不对引起的,却又说不好。

王氏想起来儿子之前的药浴,忙又引了大夫去看,这些药浴方子,说真的,并不是每个大夫都懂的,各种药材之间的配伍,还有各种药材加热的时间,放入水中的状态,都是不一样的。

一个从没见过的方子,要让随便一个大夫看了就知道这方子到底治什么的,恐怕真得神医才能有这份儿眼力。

中医本来就是一个在实践中学习的医术,那些相生相克,也没有谁是天生知道的,再有一些后来发现的药材,后来发现的某些药材的新用法,也都是在实践中了解到的。

这样一来,那些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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