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以后,我心里一直闷闷的,还沉浸在我好不容易找到梦中情人又瞬间夭折的事情中。你说要是别人嘛,他本人不可以的话,我至少还可以去打听打听他有没有长得像的兄弟姐妹么,可是偏偏是他,不仅他本人不可以,连兄弟姐妹的路都给堵死了,他的兄弟姐妹老娘我居然赫然在列!做为一个三观端正的新时代好青年,我就只剩下一条路了——那就是如泼妇骂街般的和贼老天掐架,掐累了放弃了就只有认命了,啊啊啊啊!
心情郁闷的情况下,我就睡不着,便拉着苏月在明月阁喝酒,喝的就是刚刚讨来的醉花酿。这酒是真好啊,喝的我心里都舒服了不少。看着天上那轮圆圆的月亮,我突然也文艺的伤感了起来,拉着苏月一边喝酒一边说了一堆的话,突然发现我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啰嗦了,也不管人家苏月愿不愿意听,我就一个劲的说,具体说了些什么我也不记得了,到后来好像还嚎了两嗓子,再后来就不知道了。
清晨的阳光撒向大地,给万物都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赋予了万物勃勃的生机。我感觉睡了一觉心里舒服多了,于是动了动睡麻木了的手脚,发现入手一种软软的触觉,还有一种若有似无的清香萦绕在鼻尖,甚是好闻。我在这么舒服的环境中,舍不得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继续感受着清晨的那份慵懒,拢了拢手里的抱枕,嗯,真软真舒服!咦,等等,哪儿来的抱枕啊?莫非我又穿回去了?不对啊,穿回去我也没抱枕啊!还有这抱枕手感怎么这么好,又滑又软的?呃,不会吧!难道我遇到了传说中的“被爬床了”?呜呜,我二十几年的清白啊!到底是哪个qín_shòu干的呀!
我颤抖着睁开眼睛,想要谴责这个“qín_shòu”,然而却对上了一双朦胧的睡眼,我心里顿时一阵皲裂,看这架势,眼前的人是“qín_shòu”的几率很渺茫,这“qín_shòu”反而特么的很有可能就是我!只见苏月衣衫半解的睡在我的旁边,如瀑的青丝自然的散落在一边,几缕发丝调皮的垂在额间,更添一份慵懒,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充满了雾气,小巧的鼻子微微的皱起,一脸的睡意朦胧,显然刚刚睡醒不久,还在蒙圈中,怎么看怎么像被蹂躏了的。更要命的是,我两手死命的抱着苏月的后背,双腿也紧紧缠着苏月的腿,我跟苏月的脸部距离目测仅仅两厘米,简直是呼吸可闻啊。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这是苏月的床!怎么办?怎么办?我脑袋出现了一瞬间的短路。这个时候我应该尖叫么?不对,不对,现在我是男的,尖叫应该由她来。可是现在她还没反应过来,那我应该替他尖叫么?不对,不对,如果怕我死的不够快,那我就可以代劳。那到底要怎么办嘛?我脑门上的汗都急出来了,可还是没有理清我脑海里的这一团浆糊。慢慢的我发现苏月眼中的朦胧之色开始渐渐减少,这是要醒神了的节奏啊!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出办法来,这是要急死我啊!突然,我脑袋里灵光一闪,只见我猛然一弹迅速起身,麻利的抱着我的衣服,然后装做僵硬的快速往外走,边走边哼哼:“我在梦游!我在梦游!”然后逃难似的跑回了我的院子。我特么真想抽我一脑袋瓜子!见过白天梦游的么?这也太假了吧!唉,可是没办法呀,那个时候可是千钧一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