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的抱着小四偷偷的探头,以辉说:“爸爸好像生气了。”
宁宁说:“爸爸肯定要教训妈妈了,妈妈真可怜,”她说着捂着嘴笑,那表情可没觉得老妈可怜。
“我看可怜的是你,小四今晚你哄吧!”以安表情很严肃,把怀里的小四往妹妹怀里一送,转身就回了屋。
宁宁呆呆的看着怀里的小四乐的咯咯的,啊的一声跑进屋,把小四往床上一放,“爸说的可是咱们一块哄,凭什么让我一个人哄他。”
三个孩子因为谁哄孩子正在争吵,而这屋里,郑慧雅终于明白了,历天明发的是什么疯。
“我就是跟小霞说说,”她觉得,她说的都是对的,那可是前世无数围城中的男女们总结出来的经验,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的凶狠表情时,不是害怕,而是有些心虚,“我没说你是这样的人,你是难得的好男人,他们都不能和你比,是不是?”
她说完就有些懊恼,怎么听着自己这话,这么谄媚呢,她挺了挺胸,有什么好怕的,有什么好心虚的,她可没往夸张了说,她说的可都是事实。
历天明看她那鼓鼓的胸部,一下子扑了过去,“是啊,我是好男人,我可不会在外面胡搞,我有那体力,用在我媳妇身上多好,我傻啊,放着这么好的媳妇不要,要别人?”
他的动作太凶猛,她都没来的及躲,就被他压在身上,一双手快速而又粗鲁的撕掉她的衣服……
郑慧雅被他的凶猛吓着了,再听他那泛酸的话,就知道,刚才跟小姑子的话惹着他了。
“女人说话,你竟然偷听。”她也挺委屈,她可是好心,教导小姑子,又不是故意的。
“我没偷听,我是不小心听的。”他忙里偷空回答她,“我从来不知道,你竟然有这么多的担心,不过没关系,是我以往做的不够好,我以后肯定不会了,我会经常回家,每回回家都会让你没空想别的,让你在我不在家的时候,都没空想别的乱七八糟……”
郑慧雅这一晚上,为她说错话而付出了代价。
一晚上被他像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哭着求他都不管用,非逼着她求饶,逼着她说自己是胡说八道……
她委屈极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累极了睡的,她后悔让小七改善他的体质了,这体质好了,就是为了折腾自己的,这男人,简直坏死了。
早上,眼睛有些肿的宁宁把哭的小嘴憋约着的小四抱来的时候,她愤恨的拍了拍旁边早就空着的枕头,这该死的,小四那么小,晚上跟着姐姐睡,这姐弟两个肯定都折腾坏了。
“妈妈,你打不过爸爸,以后别惹他了。”宁宁好心的劝妈妈,“省得折腾我们,看看我这眼睛,这小四晚上哭,你们也不开门,可真行。”
宁宁的话让她的老脸一红,心里把历天明骂了个遍,抱起小四,很没有底气的跟女儿陪小话,“对不起啊宝贝,你爸昨天疯了,咱们不搭理他了。”说完赶紧哄小四,“小四,一会妈妈领门门去。”
委屈的小四一听出门,立刻咧开嘴笑了,好哄极了。
宁宁忙往外撤,“那个,妈妈,我和哥哥们说好了去找齐浩哥哥玩,那个啥,你自己领小四玩吧!”
郑慧雅一连好几天没搭理男人,他要折腾就随他折腾,反正就不理他,最后历天明也挺无奈的,只能好脾气的跟她商量,“也不能怪我不是,谁让你说那些的,让人家永军听了,还以为我咋地了呢!”
她不说话,不过心里也觉得给刚结婚的新媳妇说那些,有些过了哈,看小姑子的表情就知道了。
毕竟,那年代不同哈。
等参加完婚礼,她就以两家工厂名义,派了人员去老家,分别成立了对外办事处。
小弟国建也不小了,初中毕业直接念了中专,毕业后直接去了姐姐的公司。
此时,娘家所在的城市和婆家所在的宁县,都被改革的春风吹的满地都是公司及倒包的大军。
郑慧雅这几年间,分别成立了四家公司,和小姑子合资一间,和娘家合资一间,工厂名下的两间。
每间公司做进出口业务,每年盈利二十几万,在这城市多如牛毛的公司中,不算大户,可也是知名的公司了。
这几年是倒包的好时候,她趁孩子放了假,回了趟老家,和几个弟弟妹妹一起,加入倒包的大军,出国了几趟,挣了小十万块钱。
公司是公司,个人是个人,她分的清这两点,这年代其实,倒包比公司还要赚钱,只是不长久,再一个出国没有安全保证,也没有尊严。
所以,出了几趟后,她就不再去了,她现在并不缺钱,付出这份辛苦不值当的。
这对外的公司,在她看来,就是积累资本手的,赚到手的钱,她马上在当地买了地皮和旧楼,准备过几年翻盖成门市。
在她的劝说下,大姐和弟弟妹妹们,也同样把钱买了主道旁的旧房子。
二姐说了,这是投资,等什么时候这城市发展的好了,大家不再像这样往外倒包,而是俄罗斯人大批的进入国内购买,他们就可以把这些旧房子拆了建商场,卖门市。
当地像他们这样的人不少,很多人都办了护照,趁着休息日往国外跑一趟,一年挣个几万块钱。
这几年,她的公司带着小姑子,每年分了不少钱,而历天晨知道后,也动了心思,只是不上班,出来倒包,是不可能的,除了当地有些人会趁着休息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