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后在那陀螺沙华旁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暗槽,当我将摸金符放入之后,那石阶便再次打开。
可当我们回到沙河时,那云瑞公主早已不见,连带的还有那白蛇的尸体,断了头的白蛇应该不可能再活过来了,只是不知道她们去了那。
我取下摸金符和发丘印,并将之交给胖子。
胖子走到了安培龙禹的哪里,准备弄点值钱的货色,但却被道三爷阻止了。
按照道三爷的意思,安培龙禹和潘黑的尸体都应该被火化,并且还要扔进陀螺沙华洞里。因为倭国那边的人对这个墓很看重,如果被他们发现这两人的尸体会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就在他们处理安培龙禹和潘黑尸体的时候,我趁机去探查了下第九星血虫尸的秘密。
可除了一堆干瘪的碎肉和一些死虫子之外我是什么也没找到。
欧阳菘瑞当时就站在那里一直盯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干涉,她对这具尸体的“熟悉”,似乎消失了。
最后,我们还去了十六卦封印那里看了看,可除了一些封印时留下的石块之外,同样什么也没捞着。
那神秘的幽冥鬼玺彻底消失了。
之后我们从盗洞了爬了出来,离开了秦岭。
道三爷在出了秦岭之后就把钱打给了我们。
我拿着这笔钱彻底开始了为时三天的奢靡生活,可就在我已经将学业忘的一干二净的时候,我却接到了一个电话。
打电话的人是我的舍友兼损友,柳方。
柳方这个人有着一个女性化十足的名字,长的也很俊俏,学习也不错,唯一的缺点就是没对象,而他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拆散情侣。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这么优秀的人都没对象,他凭什么有。’
在我看来,他这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不过很奇怪的是这么一个家伙居然没人来打他,简直就是个奇迹。
“喂!快回来了没。”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老师说了,你已经连续一个星期点名不到,要是再不回来明年就重修吧。”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二句话。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这货把电话给挂了,当我再打回去的时候,就没人接了。
我当然知道这货是在骗我,但他却成功把我的心情给破坏了。
我把胖子和欧阳菘瑞都先打发回了北京,然后买了一大捆的花花公子直接奔赴老家。
还没进村,我家的黑子就跑了出来,在和一群相熟的乡亲们打完招呼之后,我便来到了我李叔的家。
“李婶。我回来看你了。”我大声的喊了一声。
“哎呀,原来是成子。你回来就回来,还拿什么东西,快进屋,快进屋。”
屋子里走出来一个和蔼可亲的胖大妈,正一脸笑意的招呼我。
“哦,我就不进去了。这个是我李叔让我给他带的东西,我就先放您这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我直接把那捆花花公子杂志放在了门口,一溜烟,跑了。
“这孩子,咋跑的跟兔子似的.”
“他娘,成子给我拿回啥来了?”
屋内,传来了老李叔问话的声音。
“姓李的,你给老娘滚出来。”
我刚没跑几步,就听见了李婶的河东狮吼。
“哎别打,别打啊。”
“说,这东西是咋回事?”
“那小子陷害俺,俺根本就没让他弄这个。”
“你个老不死的还敢胡说,成子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你不让他买,他会买这些。你买一本也就算了,还敢买一捆。”
紧接着就是老李叔的一阵哀嚎传来,我憋着笑,为了达到最大效果,我将里面封面最露骨的一张放在了最上面。
我还没跑到家,就看见一群乡亲笑嘻嘻跑出来看热闹,我挨个打了招呼之后,就一溜烟跑回了家。
再三确定没有人跟着我后,我按照爷爷给我留的信,找到了隐龙经。
我粗略的看了下,这上面写的都是摸金倒斗的事情,中原八大家和发丘中郎将的事情压根没提。
将这隐龙经包好,我便来到了后院,给爷爷上了一株香,磕了三个头。
“爷爷,孙儿没能给您守孝,这磕三个头是补给您的。”
在给爷爷烧了点纸后,我便骑上了黑子,准备离开。
可我刚到村口,就看见老李叔拿着一根木棍追了出来。
我赶紧加快了步伐。
“臭小子,你要是还敢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哎呦,你别打了,孩子们都看着了。”
等我回到了北京,直接就成了焦点人物。
这倒不是因为我有钱了,而是因为我旁边的这条狗,长的实在是忒大了。
可同样是因为这条狗,我进了三次警局,交了四次罚款,铲了五次狗粪。
等我到了胖子哪里,我已经从一名大学生光荣升级为铲屎官了。
“你这是回顾了下革命传统,重走了次长征吧。”
胖子的声音依旧猥琐。
我把黑子扔给了他,并嘱咐他帮我找个好住处,然后,我便带着欧阳菘瑞杀奔学校,准备带她看看我那美丽的校园。
学校。
依旧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庄严,那么的内敛。
我正准备带着欧阳菘瑞参观下我的母校时,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从我的耳边响起。
“齐成。你给我站住。”
叫我的这是一个女人,一个有着乌黑长发,迷人大眼,身材高挑的女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