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伴随着震天的轰鸣声,天穹下出现了一片黑云。
在这片移动的黑云中,一个白点格外显眼。也得亏于陶商的骚包,不仅换了匹白马,还将断龙戟染成了白色,从头饰到坐骑全是白色,让手下骑兵能很好的掌握陶商的动态,跟着陶商的方位冲就可以。
“迎敌!…高顺,陷阵营联通3000步兵后阵变前阵;曹性,抽调前线4000弓箭手,置于中军,待敌军进入射程便给予敌方沉重打击;张辽,率领2000骑兵左翼待命;郝萌,率领2000骑兵右翼待命;成廉,速去掩护温侯撤退;魏续,予你2000兵马防止小沛城内出击…”
随着陈宫一条条命令传下,精锐的吕布军高效的完成了偃形阵的排列。
“是谁?”
大敌将至,吕布也不得不放下心中的愤恨回来迎敌。
“徐州有能耐出动这么大股骑兵的除了陶商没有别人,更何况那远远脱离队伍的白马,很符合陶商的风格!”
听到是陶商,吕布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战意,骑着赤兔马就从军阵中冲出。
“温侯,不可逞匹夫之勇!”
如果吕布会听陈宫的那他就不是吕布了。
陶商只见一火红宝马从军阵中杀出,其上坐一将,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恺,手持方天画戟,好不威风!
只是瞬间,两人迎面相撞。
“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战马响彻天地的嘶叫,全速冲刺的两人停下对峙。
“不愧是吕布,居然能挡下我的全力一击,你足以自傲了!”
无论是语言还是神态都是夸奖的陶商却让吕布怒不可遏。
吕布本以为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骂他“三姓家奴”更让他生气的了,事实证明,他太嫩了。
怒火攻心的他仰天长啸“你找死!”
不得不说一个好的战马对武将的提升确实很大,赤兔马明显比陶商坐下的宝马高出几个等级,以至于交锋数十回合明明陶商的气力大于吕布,却丝毫奈何他不得。
就在两人的金铁相交中,陶商后方的黑云越冲越快,越来越近,丝毫没有因为己方主将正在比斗而停下观战的意思。
陈宫等人也看到这情况,赶忙大声呼叫“温侯快回来!”
但已然杀红了眼的吕布又岂会听他人劝告,众人喊叫过,鸣金收兵也动摇不了他斩杀陶商的决心。
陶商看到自己的黑骑军已经冲到500米开外,使出浑身气力使出一招“力披华山!”
吕布奋力抵挡也退出了几步。
陶商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朝吕布轻蔑的一笑后,拍马冲向了偃形阵。
吕布大怒,刚想追击,陡然看见陶商头也没回的刺来一戟,仓促迎敌之下方天画戟被击落在地。
是捡起方天画戟回阵还是直接回阵?犹豫片刻间已然失去了抉择的权利。
陶商的黑骑军已经冲到了20米开外,情势危急之下已经不容考虑,拍马就跑,从开始的意气风发,战意沸腾,到现在的落荒而逃,手无寸铁,人生端的变化无常。
须臾间,陶商已然冲到了陷阵营面前。
见陶商冲来,高顺冷笑一声,轻轻挥手,霎那间,同高顺一帮古井无波纹丝不动的陷阱营如果上了发条的木偶开始机械的运作,不过眨眼间,盾兵紧紧连接,在盾牌上下的空隙中露出的是狰狞的长枪。
“聿!!!聿!!!”
马跃身长嘶,高顺虽惊不乱,轻轻挥手,白马落点处,众多士兵已经举起长枪,只待马匹落地就能让陶商透心凉,心飞扬!
吕布看到此情此景霎那间“菊花爆满山”,只觉得战场中马嘶叫的高深准,士兵静待的低音沉,总之就是一个字“通透!”
只是还没等到他神清气爽多久,黑骑军已经越来越近,而高顺德陷阵营却没有丝毫打开缺口放这位主将进来的意思。
难道高顺要造反?当然不是!
吕布回头一看,只见冲在最前面的黑骑军头戴双层铁盔,身披重甲,三三以铁索相连,赫然是大金国纵横驰骋的“铁浮图!”
戎马一生的吕布只是瞬间就明白了当前的局势,毫不犹豫,跟陶商做了一样的选择,纵马一跃。只是不一样的是,赤兔马只是压死了不少人,不像陶商的坐骑被乱枪捅穿。
见吕布回阵,陈宫立即下令放箭,而同一时间,“铁浮图”也与险阵营相撞。
“杀!”
不用多说,战争已经开始,早已按捺不住的张辽郝萌立马带兵包抄了上去。
陶商兵不过5000千,吕布却有三万,只待黑骑军被陷阵营挡住,两翼的力量就能教陶商做人。
持着断龙戟单人徒步在敌军中厮杀的陶商浑然不觉黑骑军的危急,直冲陈宫指挥的中军而去。
看着一切尽在掌握中的陈宫笑了“陶商真是狂妄,待灭了黑骑军,再慢慢收拾他!”
居高临下,同样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张昭有点无奈,有点失望,对一旁的县丞说道:“承儿,该做的我都做了,我也算对的起他了,准备的如何了?”
“父亲,族人们都转移到地道了,只待父亲一句话,我们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原来县丞就是张昭的长子,他们在来小沛上任的时候就谋划好了退路。
就在张昭要下定决心逃离的时候,他跟陈宫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陷阵营不是岳飞针对性的训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