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公子,主公病危,请大公子及一众大臣速去主公府邸,主公有遗命宣读!”
“知道了!”陶商一脸冷漠的看着眼前这个毫无半点敬意,略带着点戏谑的男子。
树倒猢狲散,王顺还要忙着去巴结徐州新主,哪有空跟陶商闲扯,说完就像完成任务帮转头准备离去。
募然间王顺只觉得失去了所有力气,有个异物透体而过,他先是低头看了看断龙戟,然后转头看着陶商“你!…”死不瞑目。
“虎子!”
“将军!”
“传令全军,目标陶府!”
“是!”
战场中突然走掉100骑兵跟近千步兵格外的显眼,但众守将看到是大公子带人离开,联想到城中隐约传来州牧大人即将病逝的消息,想要劝阻的话愣是说不出口。他们并不是徐州的上层统治集团,有着传统嫡长子继承制的思想,并不知道陶谦属意的竟然是没见过几回的刘备,朴素的认为大公子即新任州牧,自然不敢阻挡分毫。
“吁!…”
“大公子,你带这么多兵马做甚?”门卫很是疑惑。
,回答他的是冰冷的断龙戟。
“虎子,带人包围陶府,放走了一只苍蝇唯你是问!”
“是!”
“尚德!”
“臣在!”没错,站在陶商身边的就是方悦。政治最忌讳的就是站错队,不站队虽然惹人厌但却至少能平安,但站错队九cd是粉身碎骨。
完颜康自然考虑过这个问题,于是他很巧妙的做了选择,跟陶谦进言“如今曹贼来犯,两位公子为父分忧,均在前线守城,大公子身负徐州社稷,不可不防,我虽无手无缚鸡之力,却有一猛将跟随,特向主公请命…”纵然最后陶商不能成事,他示好的也是陶谦,继任者也无话可说;若是陶商成事,自不必多说。
“带100兄弟随我进府!”
“是!”
今天的陶府很是奇异,府外充斥着大量马车跟军马,府内却见不到人。
走了一会发现人都聚集在了陶谦屋外的空地上。
突然其来的大队人马吸引了焦急等待的众人的注意力。
“是大公子!…”
“大公子此番带兵前来不知意欲何为…”
阵阵议论声传入刘备耳中,让这位枭雄心中一紧,待看到紧随身边的关羽张飞跟赵云时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贤侄,恭祖他…”说着竟掩面而泣,看的徐州众文武都暗自点头,反观一脸冷漠的陶商都暗自摇头。
就在这时,从房间里走出一悲伤至极的女子,赫然是陶谦的二夫人,陶应之母李紫。只是此时的李紫已无往日如“李子”般的饱满圆润与玲珑剔透,脸色带了些苍白。
“恭祖他…西去了!”
“主公!…”
瞬间哀鸿声一片。
糜竺强忍悲伤,上前扶起瘫倒在地的李紫“主母节哀,不知主公可有什么遗命?我们也好为主公尽最后一点绵力。”
“恭祖什么话也说不清,只留下了这卷锦绢。”
众人闻言募然的停止了哭泣,直勾勾的看着糜竺接过锦绢。
“主母悲伤过度就由我代为宣读主公的遗命!”
“今徐州内忧外患,且二子俱不为一州之才,百感交集,幸得天降玄德公,玄德公乃汉室宗亲,有英雄之姿,请玄德公看在徐州百万百姓面上接受州牧一职,保境安民,谦…”
糜竺话音戛然而止,他的右手已被断龙戟削断。他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大公子,你?”
“子仲,你是不是念错了?经商的没什么文化我理解,但乱念祸及全家就不好了!”
“你这厮,居然出手伤人,吃俺老张一矛!”声若炸雷,势若奔马。
有些胆小的文武已经用双手遮住了双眼,张飞几乎比陶商粗壮一倍,没人觉得陶商能活下来。
“砰!”的一声在张飞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丈八蛇矛被一戟砍飞,?生死之际,仰面躺到在地,亏得百多公斤的体重,下落的速度极快,不然就被劈成两半了。
眼见危机,关羽和赵云赶忙上前救人,瞬间枪出如龙,点点枪芒如繁星坠地,迅疾而耀眼;刀芒如月,冰冷且死寂。
但没有用,当陶商听到陶谦病危的消息,一直压在这座身体跟他心上的大山消失,原先的“陶商”没了作为孝子的执念,现在的陶商等到了要等的时机,心境圆满,自然而然的打破了桎梏,突破了后天顶峰,而后天顶峰跟后天大圆满的差距犹如天堑,不是简单的两人合击就能弥补的。
一身冷笑后,他大吼一声,如光影般挥动断龙戟,“砰!”由于速度过快,两下武器撞击的声音竟合为一声。
“哈哈哈哈!”关羽跟赵云脸色苍白的颤抖着握着武器,现场充斥着陶商肆无忌惮的笑声。
“哈哈哈!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不过如此!”虽然并不完全明白陶商的意思,但他话中的浓浓的讥讽之意却是听得出来的。
笑的久了,陶商将视线转回到了糜竺身上“子仲,你全家都在听着呢,你刚才是不是神志不清,念错遗嘱了?”
冰冷入骨的话语让他忘记了疼痛,他强扬起笑脸“大公子所言甚是,我失血过多已致胡言乱语,我念错遗嘱了,我再念一次。主公的意思很明确,由大公子继任州牧之职,徐州上下尽要听从大公子之命!”
“看来你真是糊涂了,失血过多是胡言乱语之后的事,怎么能当理由呢?说说看你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