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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一边劝，一边看左言，又补了一句：“你们两个郎才女貌的，生出来的娃娃一定特别好看！加油生！”
冯棠棠已经满脸黑线。
左言却不以为意，笑着对老板娘道：“你再给她拿俩卤蛋打包吧，她下午去搭飞机，去城里的路远，车程时间长。”
老板娘爽快的给冯棠棠打包了：“小姑娘，拿在路上吃。还有一对儿豉汁凤爪，阿姨送你的，别再晕车了。”
这样的人，就像长辈一样。冯棠棠赶紧接了：“谢谢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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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食物，回去酒店收拾行李，冯棠棠满脸落寞。
“农历新年之前，你们能杀青吗？”每一次的分别，都在掐着手指推算下一次见面的日子。
哪怕不能天天相见，能够在一个城市里，也总是安心一些。
着衣服和护肤品等杂物，细心的分类到登机箱和托运箱里：“我记得和你说过呀，是忘了还是盼着我回去？杀青是杀不了的，开春还有两个景呢。一个河南，一个山东，都不算远。”
两个人是同行的好处是，能够彼此理解。坏处自然是在这理解中，夹杂着聚少离多的无奈。
“你们淑妃2，立项了吗？”左言问她，“我姐的飒姐说，明年给你接一部电影，最终选了谁的戏？”
冯棠棠笑了：“哎呀，这次跨年终于有了谈恋爱的感觉，吃饭睡觉旅游，到临走了才想起问工作的事，可喜可贺。”
“你不喜欢我和你聊工作吗？”左言问。
“不是不喜欢，而是优先级不太一样？”冯棠棠甩开这种冷冰冰的工作用词，摇头道，“比起工作，自然是更喜欢你呀。”
左言捏了捏她的脸：“这次怎么这么乖，一天表白好几次？”
“因为从前你表白的比较多。”冯棠棠用脸在他手上蹭了蹭，爱极了他掌心的纹理和温度，“我要多说几次我爱你我爱你，这样分开之后，你可以存着用。”
左言捏她脸的另一边：“不用说，我也存的满满当当的，每天想你的时候，都能感知到你在爱我。”
冯棠棠扑上来抱了抱他，才分开说：“《淑妃2》立项了，假期结束就是股东会，钱是到手了，怎么拍还有的讨论呢。电影接的民国戏，谍战题材，是女二号。本子选了又选，不是我嫌班底不够好，就是导演嫌我报价高。刘同导演虽然在第五代里不算最突出的，但他的年代戏的韵味我是信任的。”
左言想了想：“刘导算是四五代之间的吧，经验和行业累计都不错，只要资方不干涉过多，应该问题不大。我还以为，你还会继续接新晋导演的戏呢，没想到你进步很快吗？”
“你能请老戏骨拍戏，我就不能拍老导演的戏了？”冯棠棠得意道，“总不能以后咱俩再合作，我和你差着一截，那我多没面子。”
左言却说：“无论合作不合作，你都比我高一截，好大一截。”
“为什么？”
“因为我听你的呀，你是领导。”左言云淡风轻的说，“家庭地位就是如此嘛，我都听你的。”
冯棠棠心蹦蹦跳，竖着耳朵听下文。
结果并没有下文。
“好啦，不用到镇上坐车了，我直接送你去机场。”他竟然拖着箱子就往外走。
冯棠棠气的直跺脚，这什么人啊？
表白之前撩也就算了，求婚也要三番四次的撩吗？再撩，再撩信不信我来求婚你？哼，待我霸道女演员强娶影帝的时候，本宝宝也上新闻玩一把女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