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君?”
“茹君你没事吧,走,你随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说着,袁执走向安茹君,尽管他心里有着诸多疑惑,貌似安茹君并没有受到胁迫。
“袁执?真的是你吗?”袁执此时出现在这里,安茹君万分的不可思议。
“放肆!”
右边的干练女子见袁执居然去拉安茹君的手,立即娇叱一声,并探身一掌切向袁执的手腕。袁执岂会客气,左掌立刻迎了上去。
“啪”的一声,两只手掌一触即分,干练女子吃惊的重新打量袁执。袁执也意外,这女子不一般,即使不如长松道长,也是弱的有限。干练女子继续出掌如风,袁执更是心里压着一团火,想阻挡他带走安茹君,那就先躺下。
两人出手如电,啪啪啪竟然是以硬碰硬,十几响之后干练女子眼中露出惊恐之色,袁执却再加一分力,对方已是浑身打颤,下一刻袁执的掌刀已到了她的后脖颈。这掌若切实了,这干练女子不死也会丢了半条命。
随着一声惊咦,袁执的掌刀被硬生生止住,又仿佛一掌拍在棉絮上被弹回,力道骤然消失。
蹬蹬蹬袁执后退两步,他震惊万分,眼光立刻锁定那名古装白发妇人,难道这是一个流云境高人?怎么可能!
宫装妇人却先说话了,“年轻人,你可是来自明虚山?”
袁执一怔,这是他第二次听到明虚山这个地方,而这位白发妇人又是什么来历,修为如此强大。
“袁执!”安茹君看见袁执身子抖动,脸色苍白,以为他受了伤,立马要跑过去,不料被干练女子一把抱住。
袁执见安茹君被拦住焦急的样子,再次怒火冲天,飞身一掌拍向干练女子。
知道干练女子不是袁执的对手,宫装妇人随即打出一掌化解,袁执早已料到她会出手,两股掌力相撞的瞬间,袁执借势腾空而起,双掌齐发闪电般攻向宫装妇人。
袁执这算是偷袭,没办法,这宫装白发妇人修为比他高,想带走安茹君,只能先拿下宫装妇人,无论什么手段。
然而,身在半空的袁执忽然觉的身子一滞,仿佛被定住了身形。而自己攻向对方的巨力也只是令宫装妇人的长裙摆动了几下,几乎同时宫装妇人长袖一挥,袁执立时倒飞出去。袁执刚摔落到地上,宫装妇人的手掌如同森然冷厉的钢爪一般已经抓向袁执的脖子。
“住手!”
安茹君尖厉的声音,“钟婆婆,你敢伤了袁执,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宫装妇人的钢爪硬生生停下,她冷冷的盯住袁执的眼睛,“说!谁让你来的。”
“钟婆婆,袁执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同学,他根本不是什么明虚山的人。”
听到安茹君的话,宫装妇人也就是钟婆婆的杀气突然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她知道安茹君不会撒谎。但她却有太多的疑惑,这个年轻人的修为马上就要筑基,这在现今的玉冰崖也是不可多得的存在,若说他和安茹君是青梅竹马的同学,那么他这身修为从何而来?
另外,从安茹君的反应来看,这年轻人无疑是安茹君的心上人,那当然就不能杀了,至少不能这样当着安茹君的面杀了他。
袁执被钟婆婆一袖扇飞,身子发麻根本站不起来,这时他已明白,这个钟婆婆不是流云境修为,至少是凝液境的高人。袁执惊骇的同时,心里也疑惑,这些人为什么找上安茹君,似乎安茹君并非受制于人,眼前这个强大的钟婆婆就好像非常在乎安茹君的意见。
“袁执,你怎么样?”安茹君一脸焦急关切。
“我没事。”
袁执失神,这是他修炼以来第一次受到重创,刚才也感到了浓浓的杀机,他更疑惑安茹君目前的处境。
“袁执,对不起,我答应钟婆婆做玉冰崖的圣女,我······”
安茹君此时心里是无比的痛苦和纠结。那天她与袁执吃过饭后,感觉自己的天地重又灿烂起来,她兴奋、喜悦,仿佛浑身有用不完的力量。可是快乐的日子仅仅过了十天,也就是林家老爷子过完大寿的第二天,老爸打电话过来,质问安茹君为什么林家会取消订婚。
在安父看来,肯定是安茹君拒绝或者是安茹君有了男朋友,特意激怒林家。尽管林家一再表示这并不影响两家生意上的合作,安父却觉的失去了倚靠,一再指责女儿太过自私。他甚至气急败坏的提醒女儿,以林家的地位和手段会放过她的男朋友吗?
这也正是安茹君无比纠结的原因,以至于整日懵懵懂懂。忽然有一天在校外的一条路上,她觉的头晕站立不稳,有所醒悟时已经晚了。她被人下药了,待她醒来就被困在了这家尼姑庵。
两天后,钟婆婆出现了。钟婆婆先检查了安茹君耳朵下的梅花印记,之后取了安茹君一滴血滴在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墨绿色圆球上。
安茹君当时觉的那是一个奇迹,血滴渗入墨绿色球体,瞬间迸发出奇异的光芒,红色、黄色、绿色、蓝色······五彩缤纷,安茹君觉的自己像是进入一个梦境,熟悉、亲切,神圣,仿佛是一种回归······,她看见恒翠庵的庵主和那个叫许晓瑛的女孩惊恐颤抖,眼中流露出的却是敬畏;钟婆婆和她的同伴震惊过后喜极而泣,双双跪拜下去。
之后钟婆婆抓住安茹君的手,仿佛一不小心安茹君就会飞走。她给安茹君讲了许多,譬如说她们是属于一个叫玉冰崖的门派,甚至说古老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