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街道往往是罪恶与暴行的聚集地,但如今,帝皇的正义短暂地照射进了这被帝国官僚们放弃的角落。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满身文身的持械帮派分子,而安塔里斯的侍僧团里的大多数人现在都在四周警戒着,但也有人有其他事可做。
“以帝皇和神圣审判庭的名义,罪犯,现在把你们的老巢报出来,否则我们就只能使用一些更不友好的方式来获得资料了。”爱丽丝仲裁官单手提着一个留着大红色莫希干头,穿着带刺护甲的混混,另一只手上则握着一把霰弹枪,枪口顶着混混的下巴:“现在,罪犯,你的回答?”
“去死吧,死条子!”混混嘴上不停奋力挣扎着:“你什么也别想从我嘴里得知!”
“好吧。”爱丽丝说到,接着掏枪对着地上的一个正在呻吟的混混:“帝皇的正义总是迅捷而快速,你还有三秒,三……”
“快住手,婊\子!”被抓着的混混这么喊到,奋力挣扎着。
“零。”爱丽丝面不改色地说到,然后扣下了扳机。
战斗霰弹枪枪口喷出致命的火花,接着,躺在地上的混混的脑袋,就如同一颗甜瓜一样炸了开来,血溅到了爱丽丝的脸上。
“下一个。”接着,爱丽丝将枪移到了另一个倒在地上的帮派分子脑袋上“老样子,三秒。”
“不不不……不!”那个快被吓疯的家伙疯狂地挥舞着自己的手上,想要将卡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钳扳开,但是却毫无意义。
“零。”爱丽丝语气不带起伏地说到,然后再次扣下了扳机。
伴随着熟悉的散弹出膛声,地上又多了一具被打的稀烂的尸体。
“我说!我说!梅林斯三号!”终于,这个可怜的家伙彻底崩溃了,并哭喊着祈求原谅“放我们一命吧!”
“……您怎么看,审判官大人。”爱丽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起了自己的通讯器这么问道。
“让德罗亨解决这件事。”审判官镇定的声音从通讯器另一段传了过来。
“好的,大人。”穿着漆黑甲壳装甲,头戴防毒面具的萨拉拖夫人这么回应到,然后拿出了一套注射器材:“很快就能解决问题。”
“你知道吗?恐惧是最好的维持纪律的方式之一,并且,和其他方法比起来,他是见效是最快的。这点我是在关着我的那颗星球上学会的,那里叫萨拉拖夫,相信我,你即使在梦里也不会见到比那里更糟糕的地方。不过,那里也教会了我不少东西,比如我手上这枚药剂,相信我,它是非常棒的玩意,而且更棒的是,它是没有解药的。”德罗亨走到了那个瘫倒在地的帮派分子面前,拽住了他的脸:“但是,它也不会让你很快丧命……实际上只要你每隔一个太阳月再次注射一次,你就不会有事,而其他方面你依然会如同常人一样,但是一旦停下,那么,你之前注射的次数越多,你死的就会越痛苦。好了,不说废话了,恭喜你,你能够为帝皇的事业贡献一份余力……这是帝皇的仁慈。”
接着,他将注射器插进了混混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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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在不朽誓约号的舰桥上,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
他的胸口反射着金属的冷光,连同他的右手一样,除了一把挂在他腰上的半截链锯剑和一把爆矢手枪,一把几乎比人还要长的裂人锯被全身漆黑的前游骑兵政委斜挎在背后,配合上他那巨丑无比的脸和面部改造,以及从眼睛中渗出来的凶光,基本没有人敢于和他对视哪怕一眼。
康斯坦丁不断走着,抬起手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通讯器,那张丑脸皱的更加厉害了。
“好吧,看来审判官小伙子是不打算让我去参一脚了,那好吧……”
接着康斯坦丁斜了斜眼睛,看着船长“给我一艘可以下去的飞机。”
“什么?”
“我说,给俺一台可以下去那颗破巢都的飞机,你这个挫鸟!”
“不,没有安塔里斯大人的命令,你什么也别想拿到。”
康斯坦丁盯着船长没有说话。
“忠于职守,对吗?”他这样狰狞地笑到,摸上了自己的背部,而站在他对面的船长则依然面不改色。
“即使你把我砍成碎片也一样,这里是审判庭的船,而你现在是审判官大人的下属,你没有撒野的资格。”
“妈的,你在教训我?”康斯坦丁的眼睛中喷出了致命的怒火,但很快又收了回去。
“那好吧,滚开,蠢货。”接着康斯坦丁一把将船长挡开,然后大步离开了舰桥。
“不要交头接耳,继续你们的任务。”船长这么说到,同时有些头疼这个大脾气的帝国守卫军政委,他从来不知道如何与这种人相处,该死,那家伙该去和绿皮呆在一起,说不准他还能当个军阀……
忽然,舰桥上传来一阵警报,接着是一次晃动。
“怎么回事?”船长稳住了自己,对着通讯器喊到“怎么了?”
“船长,刚刚有个逃生仓被发射出去了。”
“然后……不,我猜猜,是那个大盖帽?”
“是的,船长”对面声音犹豫了一会“现在逃生仓正在极速落向伦底纽姆……怎么办,船长?”
“还能怎么办?按计划来,我去联系审判官,没多长时间,船长就稳住了自己的心神“希望那个大盖帽不要惹出更多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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