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的感觉真好,我从来没有感觉过压缩食品这么好吃,小天和话梅两个人也吃了很多。在稍微的休息了一会之后,我们仨把背包收拾了一下,工具什么的暂时先带着,食物也拿着。至于破布和一些腐烂的东西,能烧的的都被我们绑在了火把之上。
这次有了这么多的东西感觉瞬间心里就有底了,尤其是又多了三尺钩和洛阳铲,这两件既可以当兵器,又适合攀爬,在这地底想上去是很大的助力。
我们三个继续上路,还是按着我们之前的办法,一条条的去试,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小天照例打头阵,我在第二,话梅毕竟是女孩子,在连续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后,体力已经恢复不过来了,反而现在我的体力稍微的好点。
在漫无目的的迷宫之中转悠是很烦躁的,尤其是在漆黑一片的地底,我们三个人都没有心情说话,只是一遍遍的重复着绕来绕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在准备再一次在洞口做记号的时候发现了不对,瞬间心情感到无比的激动“小天、话梅,快来看,天无绝人之路啊。”我大声的喊着两个人,指着我的发现。
话梅和小天听到我的喊声,稍微顿了一顿,然后都迅速的跑了过来“胖哥,咋了,发现出路了?”话梅也边走边问,现在任何一个能出去的线索都值得让我们激动。
“你们看,这个箭头,这不是我们刻的。”我把我看到的告诉他们两个人。他们俩也瞬间明白了过来,既然这里有箭头,就说明有人来过,而且来的人既然想着留箭头,那肯定是在进来的一路上留下的,这样比较好回去,如果我们沿着这个箭头的方向走,说不定能够找到出路。
我们三个人都瞬间变得兴奋起来,感觉本来压抑的和大山一样重的气氛瞬间土崩瓦解。小天嘴里还不忘一个劲的念叨着社会主义好,奔向社会主义的新道路。
我们振奋了下精神,刚想继续往前走,突然我的眼角瞥见话梅的脸上有点不自然,额头好像还有汗。我赶紧走了过去“梅子,怎么了,没事吧?”
话梅愣了一下,我能看出来有些勉强但她还是说“没事的。”我感觉不对劲,把手放在话梅的额头上,顿时感觉到就像放在小火炉上一样烫。
“你发烧了。”我回头喊了小天一句。在这山里的温度确实是很冷,而且我们从早上出来,现在估计得半夜了吧,折腾这么一天,身上都是湿的,难怪话梅会生病。
小天帮话梅看了下,确实是烧的不轻,我说知道是发烧了,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们仨在这山里,出来的时候一个药片也没拿啊,要是在村子里这点风寒不算事,即使不吃药,躺在床上,捂着被子睡一觉也就好了。可在这山里别说睡觉,连个像样的坐的地方都没有,而且四周全是湿的,这要是不处理,感冒加重的话或者会要命的。
小天想了会,让话梅坐下,小天在话梅的背后揉了一段时间然后说“我这家传的活血法,现在的条件就只能这样了,不过话梅还是要多休息,再劳累的话病情或者还会加重。”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先由我背着话梅赶路。其实本来是小天的体质比较好,不过我们考虑了一下,在这未知的地方,还是需要小天在前面开路,小天的身手好,万一出现什么突发状况的时候,还是小天能够处理的过来。而且我们三个还有不少的东西要小天背着呢。如果是我背着在前面开路,那遇到危险估计就是死路一条。
话梅本来不想让我背着,还逞强的想要自己走。不过在踉跄了几下,和小天解释如果她的病情再加重的话对我们拖累更大之后便老老实实的趴在了我背上。
本来我的体力就不咋好,自己走在这地下还是深一脚浅一脚的,现在背上有多了话梅,走的就更慢了。小天在前面走的时候时不时的都要停下来等一下我们。
而且我前面身上受的伤本来还好,这精神放松了点,注意力集中了起来,总感觉浑身的伤痕都跟浇了盐水一样,火辣辣的疼,不过这时候还不是顾及这个的时候,我也就没说,一直的咬着牙忍着。
好在现在我们不用再绕路了,只要跟着箭头一直的向前走就行了,估计不会再走太远了。果然,就在我快坚持不住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小天停了下来,我看这样子是快到了,赶紧向前走了几步,跟小天并排站在一起看着前面。
但出乎我们预料的是,前面并不是出口,而是一面由夯土浇治的——墓墙。墙上面还有一个大洞,看到这景象我完全的明白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原来当初的那个“爵爷”留下的线索并不是到外面的出路,而是进这座古墓的路径。
小天不住的用眼神询问我,我知道他是在想问我现在该怎么办,这能直接找到墓道口的情况是很让人欣喜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之中并没有专业的“爵爷”在这之中如果出点事情那就难办了,而且我们的工具不全,身体状况都很糟,还带着一个病号。这种时候去“掘金”的话是非常不理智的。
我站在墓道口想了很久,对着小天说“回去”。
小天听了我的话也没再说话,我们转身过来的路再次走了回去。这次回去的路程走了很久,直到我休息了两次的时候,小天不再继续往前走了。转过身来一脸铁青的看着我“胖哥,坏事了。”
“你这小子在这么点困难面前就退缩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