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之夭:……
屁男人立场!
这么自我定位准确又立场坚定的孩子到底谁教出来的!
“萧江灼闪开,我来教!”
一个一个的就没有省心的,她要气炸了啊!
萧江灼一掌将小鱼拍趴到了地上,“娘子教我,教我!”
两小包子爬上哥哥的后背,一边坐着用屁屁颠,一边啪啪拍手--哥哥笨!哥哥笨!好开心!
小何念抱着球不撒手,球被大猫叼在嘴里半拉。大猫想抢回自己的球,叼着球猛甩头,小何念的身子就跟着在空中晃来晃去,晃来晃去,他就是不松手,还笑得嘎嘎的。
“猫!猫!好!”
萧之夭一个不查被萧江灼锁住了四肢,从背后。萧之夭扭头,萧江灼凑上去就,挠痒。
真正的挠痒。
萧之夭的痒痒肉不在腋下,而是在腰侧。
萧江灼把大手伸进去,一只手就能让四脚被禁锢的萧之夭痒得像只虫子一样扭来扭去,笑声中夹杂了哭腔。
“萧江……啊!哈哈!放手……你快……哈哈哈……”
萧江灼追着萧之夭的脸质问,“你还罚不罚我睡地板了?你还罚不罚我睡地板了?”
得,在这儿等着她呢。
萧之夭只得投降,“不罚了……哈哈,我都说了不罚了,你……唔!”
水声迭起,辣人眼睛。
小鱼撇撇嘴,一手拽下一个弟弟扔到大猫背上,又把小何念也从球上拽下来扔到大猫背上,“走了,我们去洗澡,然后玩元宝与如意的敲击游戏。”
人生诱惑太多,享乐太多,他们得什么时候才能回归正途啊!--小鱼的烦恼。
此时后门,梅夏的娘也在如是说。
“你忘了娘告诉你要嫁的是何家少爷时你多么开心了?你忘了你的小姐妹们是如何羡慕你嫁的最好了?你忘了生下何念时何安亲自在床前侍候你的那些经历了?梅夏,你就不想回到那段时间?”
这三天里,何安在前门向梅夏表明着悔过真心,梅夏的娘就在后门天天不拉的过来求见女儿。
终于见到了梅夏,梅夏的娘拉住梅夏的手就不放了,“梅夏啊,你闹也该闹完了吧?回家吧。”
梅夏的一声“娘”卡在嗓子里怎么也没叫出来。
她内伤好了,外伤却是需要时间来散去淤青的,小何念都知道问问她疼不疼,她娘就看不到吗?
见梅夏不吱声,梅夏的娘很快就来气了。
“你就真那么狠心?那小何念呢?你就不考虑考虑他?他还小啊,你就忍心让他这么小就没了爹?”
梅夏眨了眨眼,怎么感觉这话好熟悉?
“难道你要给何念再找个爹不成?咱先不说找不找得到的问题,哪怕你找到了,没有血缘关系的爹,他怎么可能会比何安更好!”
“啊!”她想起来了,刚才这些话萧之夭才对她说过。
梅夏娘以为女儿反应过味来了,“还有何念大了之后,知道一个没爹的孩子说亲多难吗?他本就痴傻,再加一个没爹,如果因此娶不上媳妇呢?到时会不会怨你?你会不会后悔现在没能及时回头?这世人谁不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梅夏,娘看何安是真心悔过了,你端架子端得差不多了,该回头了。”
梅夏转身看向了门内,萧之夭对她说的时候,她怎么回答来着?
平日里萧之夭是绝对说不出那些话的,所以是因为提前想到了她娘会对她说所以才先一步提醒她吗?
她得承认,听萧之夭说和听娘说的感觉不一样,她可以毫不犹豫地反驳萧之夭,却无法那样坚定地驳斥她娘。
血脉亲情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了她的胸口,她连呼吸都困难,更别说正常说话了。
“梅夏!我给你跪下了!你就原谅我吧!跟我回家吧!念儿那么小不能没爹啊!”何安得了消息快步赶到了后门,然后见面就给梅夏跪下了。
梅夏的娘老泪纵横,“梅夏,你要让娘也给你跪下来求你吗?”
围观人群中也有人发了声,“梅氏,算了吧,家和万事兴!要给自己下辈子积德啊!”
“当家男人都给你跪下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女人太作不会有好下场的!”
“听说你家公婆都病倒了,如果他们因此故去的话,这都是你的错!你就是千古罪人!死了都不得转生!”
------题外话------
为什么会产生长舌妇这种完全没有合理的存在性的物种呢?简直太悲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