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是个孩在哄呢啊?
吴桑心里吐槽着,抬手拼命的想要将君墨尘留下的口水擦去。
君墨尘怎么肯让她把自己的印痕给擦去,握住她的手,将她狠狠的拉进自己的怀里。
“不许擦。”
霸道的说完,似怕吴桑同自己唱反调,他解释道“为夫同烟霞真的没什么的。只是放在宫里当个摆设。”
他的主动解释令吴桑心下窍喜,倒也没有矫情,直接就信了。
只是,即然他同烟霞并没有什么,那自己刚刚哭哭啼啼的算什么事?
君墨尘不会把自己当成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吧?
想着,她便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仔细的打量着君墨尘,生怕在他的眼里发现厌弃。
瞧着她谨小慎微,想看又不敢光明正大看向自己的样,君墨尘忍不住道“娘子,为夫人都是你的了。想看,便光明正大的看吧。”
即然自己的小动作被他发觉了,吴桑便干脆豁出去了,直接问道“王爷,你有没有觉得桑哥哭来哭去的很烦?”
“怎么会?,为夫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烦?”
“王爷,喜欢看别人哭?”
吴桑觉得君墨尘的爱好有些不可思议,心到是放下不少。
娘子看向自己的那是什么眼神啊?
君墨尘决定同娘子好好的,彻底的沟通一下,断了她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念头。
君墨尘扶稳吴桑的肩,很郑重的开口道“娘子,为夫是个正常人。所以,请不要替为夫加上一些特殊爱好。”
他的神情是被自己刚刚的话给伤着了吗?
吴桑也有些觉得自己乱想不对,很乖顺的应道“嗯,桑哥明白。”
她回答的很顺,很可能都没有弄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不过君墨尘不急。
他两眼直直的对上吴桑的眼眸,一字一顿道“为夫心里只有一个娘子,不论是曾经的兰儿,还是现在的烟霞,为夫都不曾动过一丝的真心。”
他说的一字一顿,力求让自己的真实想法,清淅的传到敏感到让自己心痛,又欣喜的娘子的耳里。
“所以,王爷没有跟桑哥以外的人做过羞羞的事情,对不对?”
她的神情脆弱而忐忑。君墨尘很认真的望着她眼,道“嗯,为夫只跟娘子一人做过羞羞的事情。”
君墨尘的答案令吴桑觉得自己快被巨大的幸福给冲晕过去了。但,很快的她便又皱起眉头,审视的望着君墨尘,有些迟疑道“没跟别人做过,王爷是怎么学会~”
吴桑实在不好意思说问他,没跟别人做过,他怎么会在柳园把自己给办了。
看着娘子狐疑的小眼神,君墨尘可不敢应付,很认真的讲道“那个,除了实践,还可以看书。”
跻也看那种书?”
吴桑逃命时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什么地方也都躲过,当然也碰到过有人研究那种书。
在她印像里好像有一次仓皇逃命里,她躲到了一户乡绅家的柴房里,然后躲在那里偷情的老爷与丫鬟就是研究那种书时被正房给捉了个现行。
她记得老爷生的肥头大耳一脸横肉,看起来就一脸的**邪之像。
自己的王爷俊美的超凡脱俗是个谪仙一样的人,若不是他亲口承认吴桑怎么也无法将他同那种不入流的人看的**连系起来。
吴桑的语气与眼神都令君墨尘有些坐立不宁,他原想告诉她自己是所失败了被她笑话才去看了,又怕她疑心自己收留她是动机不纯,只是嘴硬道“那种书,在王公之间很流行的。”
“很流行?”
吴桑实在无法想像楚子恒,君墨逸这些同样气质出尘的人与君墨尘坐在一起分享看春宫图的心得。
“我听人说,王孙公子房里安排两个通房丫头,花重金去求花魁一笑也很流行。”
娘子那是什么眼神,怎么越说越危险了。
君墨尘咽了咽口水,比起娘子的眼泪,自已那点可怜的尊根本就不算个事。
“那个,为夫不是怕第一次失败了,让娘子有阴影吗。”
啥。
待吴桑将君墨尘的话彻底消化了之后,白白的脸更烧的比霞还要红,还要烈。
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道“那次,是王爷早有预谋是不是?”
君墨尘有些心虚了点了点头,不过基于那次娘子的痛苦大于愉悦,他澄清道“那次是个意外,为夫原准备等到洞房花烛来的。”
“意外?”
吴桑对于君墨尘的解释很不满意,自己搭上清白,快要搭上命的事情竟然是一场意外?’
“那个,娘子,你消消气,消消气。
为夫承认,确实是为夫早有预谋,然后开始偷偷的看那种书学习,原想着给娘子最美好的第一次的,可是中途出了意外。
娘子因为嫉妒逃跑了,那种失去娘子的恐惧让为夫不想承受第二次,所以在发现娘子想要逃离时,为夫一冲动,便依着本能了,书上的东西没有用上。”
“本能?”
君墨尘在做着深情的告白,吴桑的关注却似乎有些跑偏,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君墨尘忙道“那个,娘子也清楚的。为夫那天的表现像是老手嘛?”
吴桑顺着君墨尘的话眼很自然的浮起了他一身的汗珠,然后在小腹顺热之后突然明白过劲来,自己好像在同君墨尘谈论男女间羞羞的事情。
脸终于又后知后觉的烧了起来,看着君墨尘夹着期待与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