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天心手脚麻利地给他将衣裳穿好,天塌脸地看着他,凉飕飕地问道:“一件衣裳能捂死你吗?”要是真的用一件衣裳就将堂堂妖神给捂死了,她还真不介意这么试试。
估摸是瞧出轩辕天心真没有对自己的动手的打算后,帝君大人立刻嘚瑟了起来,“若是你这个女人的话,还真可以。”话落,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荡漾去蹭她,一边蹭一边道:“不过你哪日真想做了爷的话,爷教你个办法,不用你费力气的办法。”
轩辕天心抽过一旁的腰带,给他仔细戴好后,问道:“什么办法?”又动手推了推他,“别动。”
帝君大人不动了,只是笑眯眯地低头凑近她耳边,荡漾地道:“精尽人亡知道不?爷自己费力气累死自己。”
轩辕天心闻言手一抖,差点将腰带给直接给扯断,好不容易将暗扣给扣好后,方才笑得狰狞地看着他,然后抬手一巴掌将他给拍开了些,从牙齿缝里逼出两个字:“滚蛋!”
“妞,你跑什么啊?”帝君大人哈地一笑,见轩辕天心转身就走,立刻颠颠地追了上去,笑吟吟地道:“爷是说真的,你真的可以试试这个办法。”
轩辕天心充耳不闻,绕过屏风直接出了内室。
“要试吗?”追出来的帝君大人又不要脸的蹭了过去,然后抢过轩辕天心刚刚端在手中的空茶杯,笑眯眯地为她倒了一杯茶水,就跟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似的,端着茶杯要给不给地问道:“问你话呢,试不试?”
轩辕天心被烦得不耐,一把抢过茶杯,抬头神色不善地盯着他。
嘚瑟起来的帝君大人根本是浪得飞起,压根就不怕死,用脚勾了勾一旁的凳子,几乎是贴着她坐了下去,嘴上还在继续问:“到底试不试?别不说话啊,你这么看着爷干嘛?用嘴说,别拿你那俩眼睛瞪着爷。”
轩辕天心依然瞪着他,不过在瞪了他半晌之后,脸上的神色忽然一淡,道:“你今日浪过了点儿。”
“什么意思?”帝君大人眨眼,一脸的不解。
“皇明月。”轩辕天心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在了桌子上,神色淡淡地盯着他,问道:“你知道你每次心虚或者是干了什么缺德事儿却又不想我知道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吗?”
“什…什么模样?”只见刚刚还浪得飞起的帝君大人瞬间结巴了,一双眼珠子更是变得有些游移起来,“爷什么时候心虚过?不对!爷就没干什么缺德事儿又瞒着你的。”
轩辕天心闻言冷冷一笑,也不管他这话,凉飕飕地瞅着他就道:“现在你的脸上就写着‘心虚’两个大字,你每次瞒着我干了什么缺德事儿的时候就是这种反应。”说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道:“说吧,这几天你瞒着我干什么了?”
“胡说!”皇明月唰地一下坐得笔直,端着脸无比严肃正经地反驳道:“这几天爷不是一直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么,爷若是真的跑去做了什么,你这个女人会不知道?妞,你这是污蔑!”
轩辕天心盯着他,一脸的‘编,你继续编,我就静静地看着你编’的神色,冷笑:“从守关战那日开始你就不对劲儿了,而你每次干了什么缺德事儿后怕被我发现,就都会找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来做想要分散我的注意。特别是在我注意到了什么后,你就会跟现在一样,心虚、顾左右而言他。”
皇明月神色一滞,瞧着轩辕天心脸上的冷笑,先是眨眨眼,然后就是一副‘爷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抬头望天花板。
一看他这动作,轩辕天心就再次冷笑了一声,盯着他的目光就越发不善了起来。
“说吧,你究竟背着我干了什么?”
“没有!”帝君大人望着天花板矢口否认。
见他不承认,轩辕天心也不生气,只是凉飕飕地继续问道:“你不承认?那就我来猜,看我猜得对不对。”
帝君大人始终望着天花板,但细看的话却能够发现他正在悄mī_mī地挪动屁股下的凳子,企图能够离轩辕天心远一些。
轩辕天心也不阻止他的小动作,只是冷冷淡淡地开口道:“男人一般会心虚不外乎那么几件事儿,一是在外面养了个小妖精,二是背着老婆藏私房钱。至于你,藏私房钱应该不大可能,我见你这几日都快要浪天上去了,以你这股浪劲儿,你该不会是背着我在外面养了一个小妖精吧?”
这话一出,就跟踩到了帝君大人的尾巴似的,帝君大人瞬间炸毛了。
“哈?”帝君大人不望天花板了,炸毛般地跳了起来,一张俊脸更是绿了,指着自己的鼻尖就怒道:“爷!养小妖精?!死女人你这是污蔑!你就算是污蔑爷藏私房钱,也不能污蔑爷这个!爷是那种在外面去养小妖精的人么?爷天天都跟你这个女人在一起,爷上哪儿去养小妖精?!”
“是吗?”轩辕天心斜眼睨着他,一脸的不相信,嗤笑道:“没偷着在外面养小妖精?既然没有,那你这段时日怎么一副肾虚,一副身体被掏空的虚弱模样?”
肾虚?身体被掏空?!
这话只要是个男人都听不了!
帝君大人不仅是脸绿了,连眼珠子都绿了,气得哆嗦地指着轩辕天心,连话都哆嗦了:“爷会肾虚?爷的身体会被掏空?爷连着睡你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