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成，莱特他……”
约翰尼再次走进洞穴，看着躺在石台上的莱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牧成看了眼身旁的莱特，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看着莱特旁的牧成双眼无神的样子，约翰尼担心道：“用我陪陪你吗？”
为了不让约翰尼担心，牧成强作欢颜的笑骂一声“去去去，你又不是美女，我让你陪干什么，并且我没事，只是想静一静而已。你先出去吧，等走的时候通知我一声就好。”
“那，那我先出去了，你先一个人静一静吧。”
约翰尼出去后，牧成又一次的陷入了沉思，可这次想的内容却不是莱特的事，而是自己为何会在之前那场战斗中，变成那副样子。
其实在牧成内心人格变化时，牧成并没有失去意识，反而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看着后来发生的一切。
而身体里那个暴虐的意识，虽然性情很不好，但牧成在经历这一战后，却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个暴虐的自己很强，远比现在的自己强大的多。
不管是战斗意识，还是精密的计算，都掌握的天衣无缝。
明明是同样的身体，如果说牧成自己能发挥出百分百的威力，那牧成体内潜藏的意识就能发挥出百分之二百的威力。
不过这股意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并且为何他的性格是那么暴戾？
想到这，牧成又不禁想起了之前的那个梦，那个黑色的种子。
难道说，真的如同梦中梦到的那样？这个意识是那颗种子诞生出来的意识？
“桀桀……不愧是我的本体，果然很聪明，竟然这么快就能想到我的来历。”一声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暗声音，突然在牧成脑海中响起。
“谁？出来……”脑海中的声音，令牧成内心一惊。
“啧啧，明明刚刚还在猜测我的来历，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吗？”阴冷的声音讥讽道。
“你是那个暴虐的意识？”牧成有些不确定道。
“如果你说的暴虐意识，指的是之前占据你身体的我，那应该就是我了，不过你这个伪善者，能不能不用意识这个词来形容我，听好了我叫牧成，货真价实的牧成”牧成体内阴冷的声音再次道。
“你说你叫牧成？”
“没错，我是从你的阴暗面诞生出的意识，所以我同样叫牧成。”
“阴暗面？”牧成有些疑惑。
要是别人说牧成内心阴暗，牧成绝对会认为他在开玩笑，因为牧成自认为，自己就算不是圣母一类的人也绝对不是什么内心阴暗的人，可既然这个暴虐的意识这么说，那就一定事出有因。
听到牧成语气中的不信任感，阴暗的牧成也不惊讶，只是淡淡的解释道：“是的，你的阴暗面，你把内心的不满，全部埋藏在自己内心深处。而这些情绪也就成了我出现的养料。”
“可我并没有什么不满呀。”
阴暗的牧成嗤笑一声：“没有不满？你这个伪善者别开玩笑了，明明你的内心比谁都不满，如果你真的内心善良，对这个世界充满善意，那我又是怎么诞生的？”
脑海中的声音不停回响，虽然牧成很想反驳，却不知要从何说起。
“怎么，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见牧成沉默，牧成体内的意识继续道：“我知道的，你内心其实非常不满，你不满自己被背叛，你不满自己的弱小，你更加不满别人对你的讥讽嘲笑。”
阴暗的牧成每一句话，都令牧成的脸色阴暗几分。
“所以说你是伪善者，一个用善良的外表伪装自己，却把所有的不满全部丢给了我。”
说到最后，阴暗的牧成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对于体内意识的咆哮，牧成选择了沉默，他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潜意识却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事实。
见牧成缄口不言，黑牧成（以后用这个词代指牧成体内的意识）冷笑一声“其实我能被诞生出意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修炼了不死印法，因为这部功法“虚”与“幻”两大理论，才能使我真正的被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因为不死印法？”听到黒牧成的话，牧成感到不可思议。
“没错，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多说，我这次出现就是想告诉你，努力变强吧，然后对这个世界抱有更多不满吧，这样子的话，未来我就会取缔你，成为这具身体的主人。对了看在我现在心情不错的份上，告诉你一个我的猜测，那个零时不是好东西！”
黒牧成说完，便像从未出现过一样，再次无声无息的消失，不管牧成如何在内心呼唤，都不再有任何回应。
“可恶，他最后那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他会成为我身体的主人？又为什么说零时不是好人。”
越想越苦恼的牧成一拳砸在地面。
“嘶……”
可惜牧成忘了自己现在还是重伤病号，这一拳让他直接痛的呲牙咧嘴起来。
不过也多亏这一拳，才让牧成清醒了过来。
“我现在再怎么纠结未来的事情也没用，不如想想他的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零时不是好人……”
虽然这次考试的危险程度，远远大于先前已知的程度，但这应该只是情报有误才对。
我们和零时那个矮人应该没有过交集，他也没理由会设计我们。
等等……
如果说起矮人的话，山地那个家伙也是矮人，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