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姓白的!你不在医院好好待着,竟然偷偷跑回家里来,害我一顿好找!你看看你,还笑的这么淫.荡,你干嘛啊?”
白卓转头往门口一看,原来是葛水怜那丫头。白卓看到她,皱了皱眉头,似乎很不愿意见到她,但又不好得罪她,不然暴露身份就麻烦了。白卓说:“我没事,你不要来照看我了,去上学吧!”
葛水怜奇怪的说道:“爷爷还在重症室里呢,我哪里还有心思上学?倒是你,不是说要去看看我爷爷的?怎么,不去看看嘛?”
“啊,哦哦,我知道了,等明天吧,明天,我去看看。”
葛水怜没有在意白卓的态度,说:“姓白的,晚上我住你家里了,我要和媚娘姐姐一起睡。”
“什么?你要住我这儿?”
葛水怜柳眉一竖,质问道:“怎么?姓白的,你不愿意啊!”
这魅魖夺了白卓的身体,与白卓共享最近的一部分记忆,知道葛水怜这姑娘很难缠,他可不想在这黄毛丫头面前露了马脚,便说:“好吧好吧,随你了,别打扰到我就行,我累了,要睡一觉。”
“你……你等等!”葛水怜叫住白卓喊道。
白卓奇怪的回头,看到葛水怜扭扭捏捏的在后头,问道:“你怎么了?生病了?”
葛水怜脸蛋一红,骂道:“你才有病呢,你们全家都有病!”
白卓翻了一个白眼,“神经病。”
“你!”葛水怜气的鼻子冒起,这白卓真是气人,每次和他说话,都会被他给气死,葛水怜深吸了一口,说:“算了,不和你计较了,我问你,关于我们俩……爷爷说的……现在爷爷昏迷不醒……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姓白的!非要我说完嘛?”葛水怜双手叉腰,气鼓鼓的喊道:“作为一个男人,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难怪诗蕊姐姐不喜欢你!婚事啊!我们两人的婚事!还有,你和杨柳的男女朋友关系,你也要好好处理一下了,你可是我葛水怜的未婚夫啊!”
葛水怜说完就后悔了,脸蛋红的像只猴屁股,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大声喊了起来,说:“反正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你是杨柳男朋友这件事情你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的话,等爷爷醒了,这话传到我爷爷耳朵里,非得气死他不可。”
白卓匪夷所思的看了看葛水怜一眼,说:“葛水怜,你说你讨厌我,然后我也不喜欢你,大家各找各的对象,谁也不耽误谁,你却在这里跟我强调,我是你的未婚夫……我说,你没病吧?”
葛水怜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很是难看,骂道:“白卓!你这家伙!是我看错你了!哼,我再也不理你了!”
……
葛水怜被白卓的话给气走了,白卓当然巴不得她离开呢,留在家里就心烦。
傍晚时分,白卓随便吃了点晚餐,躺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媚态尽露,看上去像个……像个死人妖。小萝莉远远地躲在桃树后面,颤颤巍巍的说:“白哥哥、白哥哥好可怕,他,他不是白哥哥,可是,他就是白哥哥啊……怎么办,怎么办……”
小萝莉远远地盯着白卓,根本不敢靠近他,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现在的这个白卓,有问题。
“啊~真是个风水宝地啊,青龙吸水墓阵,三元玄空……嗯,好,好!”
正在白卓自言自语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懒洋洋的说:“进来,门没锁!”
开门进来的是神乐葵。白卓轻笑一声:“呵,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神乐葵身上穿着和服,和服将她的身子牢牢包裹起来,上半身只露出一节白皙的脖子,但丝毫无法掩盖她的硕大山峰;她那齐肩长发高高挽起,干干净净的,不过还有几根青丝调皮的垂落下来,尽显妖娆;她的脸上红妆淡抹,似乎经过一番精心的打扮,看上去楚楚可怜,更能惹人怜爱。
她朱唇轻启,说:“贵国有一句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小女子既然答应了白卓君的要求,便一定会做到,倒是白卓君你让小女子有些怀疑,白卓君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够帮助小女子逃过这一劫?”
白卓冷笑道:“怎么,你觉得你还有别的选择吗?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主人,而你要自称——奴婢,懂吗!”
神乐葵咬住嘴唇,紧握的拳头最终松了开来了,低声说了一句,“主人。”
“什么?太轻了,我听不见!”
“主人!”神乐葵加大了一些音量。
白卓忽然起身,用力捏住神乐葵的下巴,眯着眼睛说:“声音死板没有一丝感情,想清楚了,再叫一遍!”
神乐葵很想哭,原本她是高高在上的神乐家族的大小姐,此时却被白卓这样的“小角色”给欺凌,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她酝酿了一下情绪,将那股耻辱和愤怒压在心底,展颜强笑说:“主人!”
白卓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作为奴隶,这样的态度才对嘛!当然了,口头上的主人,可不是什么很好的承诺,来,这是阴阳契约,签字画押之后,你便是我的东西了,若是将来背叛于我,你将收到诅咒,永世不得超生!”
永世不得超生!这是多么残酷的一种诅咒啊!
神乐葵看着白卓手中的黄纸,思绪万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