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蚩尤被砍下了首级之后,仍是怒目圆睁,瞪着轩辕,竟然开口喊道:“轩辕小儿,凭你也想杀我,我可是不死之身。”
轩辕大惊,被蚩尤吓得倒退一步,坐回位子之上,眼中有些惊恐。
至于在场一干人族,也是大惊失色。
只见广成子忽然皱眉道:“这蚩尤前世乃是大巫,这大巫之身却是强悍无比,便是头颅被砍下,也可不死,只是未曾想到,蚩尤转世之后,竟然还能如此。”
“敢问师尊,该如何做?”
广成子闻言,皱眉想了一会儿,然后对轩辕说道:“共主不必担忧,这蚩尤如今已被砍去头颅,却是无法再作行动。依贫道之见,共主可将蚩尤四肢砍下,分别镇压在天地五极。
如此,只要蚩尤身体各部不再重聚,便无法复活,自然不能再次作乱。”
轩辕一听,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赶忙命人以轩辕剑将蚩尤四肢砍下,连同头颅一起,分别镇压在天地五极。
做完这些,轩辕终于放下心来,然后便与众人商议大战之后,人族发展之事。
而人族,在经过此次大战之后,终于一统!
轩辕更是结束了部落联盟时代,以建国,划野分疆。
八家为一井,三井为一邻,三邻为一朋,三朋为一里,五里为一邑,十邑为都,十都为一师,十师为州,总有九州,是为冀、豫、雍、扬、兖、徐、梁、青、荆。
以冀州为九州之中心,是为国都。
设官司职,置左右大监,监于万国,设三公、三少、四辅、四史、六相、九德,共一百二十个官位,来管理国家。
而轩辕所设的众多官员中,有一史官姓仓名颉,乃是人祖燧人氏的后代。
仓颉不满足以图像和符号,来记录历史。
如今的洪荒之中,修士有道文,妖族有妖文,巫族有巫文,而人族,却没有属于自己的文字。
因此,仓颉一心要创出属于人族自己的文字。
仓颉有着“双瞳四目”,天生便聪明伶俐,当别的孩都在每天玩乐,他却是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下研究一些感兴趣的东西。
随着时间流逝,仓颉渐渐长大,他的努力也得到了回报,不仅成为了部落之中的智者,而名声也是传到了轩辕耳中。
因此,这才被轩辕认命为了史官。
而下定决心之后,仓颉便开始仰观天象,俯察万物,当他看到鸟类在沙滩上留下的爪痕后,却是大受启发,发明了“鸟迹书”。
只可惜,这鸟迹书仅造出了百余字,便再也造不出来,而且其字形太过繁复,却是难以推广。
这一日,仓颉正手拿树枝,在地上涂涂画画,却见一位青衣道人,正饶有兴趣地站在自己身后观看。
仓颉见来人气质不符,显然是洪荒之中,某位得道修士,却是赶忙站起,深施一礼道:“不知道长有何赐教?”
“贫道游遍三山四海,所见之人,如过江之鲫,却是未曾见到像你这般奇怪之人。”
只见道人淡淡一笑,看了看仓颉,又看了看地上那些涂画,幽幽道:“观你所为,似乎是在造字?可惜这鸟迹书,可谓是象形之法,但你可知会意、形声之法?”
仓颉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连忙问道:“不知道长所的会意、形声之法为何?还请道长不吝赐教!”
那青衣道人闻言,指着仓颉地上所画的两个符号,幽幽道:“若是贫道没有猜错的话,你这两个字,分别代表太阳、太阴二星?”
仓颉闻言,连忙点头称是,向青衣道人解释道:“正如道长所,我用一个圆圈来代替太阳星,把它唤作‘日’子;用一个弯钩来代替太阴星,把它唤作‘月’字!”
青衣道人闻言微微头,“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把这两个字合在一起,组成一个新字,来代表光明呢?”
说着,便是接过仓颉手中的树枝,在左边画了画了一个圆圈,又在右边加了一个弯钩。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仓颉见状,欣喜若狂,却是有些癫狂道:“光明虽然没有经过具体的形状,但是对方却能根据日月的含义,来猜出这个字所代表的意思,这种造字的方法,便是道长口中所的‘会意’吧?”
青衣道人不由点头,幽幽道:“孺子可教也。”
仓颉见状,连忙对着青衣道人一拜,沉声道:“仓颉愿拜道长为师,请道长传授仓颉造字之法!”
青衣道人闻言,静静地看了仓颉一眼,淡淡道:“汝当真要拜贫道为师?”
仓颉闻言,再次叩首道:“仓颉诚心拜师,还望道长成全!”
“即如此,自今日起,你便是贫道门下的记名弟子。”
青衣道人,不,应该说是叶凡道。
话音刚落,仓颉便是连忙行礼道:“师傅在上,弟子仓颉有礼了。”
之后,叶凡却是主动开始解释道:“所谓形声,乃是因为造出来的字,是由形和声两部分组成,一部分代表这个字的意思,称为形部,一部代表这个字的读音,称为声部。
但这种方法,必须是建立在前两种的基础上,否则就会成为无根之木,随时可能倾斜、倒塌。”
仓颉闻言,却是恍然大悟,大叫道:“师父,弟子明白了!”
之后,只见仓颉兴奋地拿起树枝,开始在地上写写画画,时而狂喜,时而皱眉不解,有时候还会将地上那些图案涂抹,再次耐心的写起来。
本来仓颉研究造字,便已经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