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篱挑了一块连着皮的,稳稳的夹到冷霜的嘴边,冷霜一愣,遵从的一口咬下,面上有些红。
“敢问牛壮士可知鄞城最好的酒楼何在?”沈东篱停杯投箸,看向牛屠夫问道。
“约莫是曲江楼。”牛屠夫毕恭毕敬的回道,倒是不像个真屠夫,反而有些像书生。
沈东篱兴致盎然,袖中抽出一张纸人,用筷子沾了些酒,在纸人上写了些符文:“替我去城中曲江楼,抬一桌素斋,约莫八个菜。”又在纸人身上压了一锭金子。
纸人从桌上跳起,见风就长,飞到门外之时已有小乞丐那般身高,就连模样也有九分相似,一眨眼不见了踪影。
众人皆是一惊,就连冷霜也未曾见过小姐使出这般法术。
沈东篱看了看众人的反应,有些小小的恶趣味,却又有一丝寂寥。长生界的小把戏,今人怎么会识得?
是吧,小土狗。沈东篱感受到了宛陵土狗的心跳,原来天道的疏忽并不在于让陈腾苟活至今,而是让这小土狗一息尚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