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临车”很快的引起了袁朗以下等将士们的注意,他们一边手起刀落在拼命的砍杀眼前之敌,一边抽调人马迅速的支援敌军的“临车”停靠的地方。
两辆“临车”的停靠处皆是郡城城墙当中坍塌的部分,这两辆庞然大物的出现立即给敌军带来了士气,他们一开始毫无招架之力,现如今全都一个目的的往临车方向收拢,准备集聚已上得城墙的力量,从而能抵抗袁朗军那猛烈的杀戮。
“轰隆,轰隆!”两声巨响,“临车”前的栈桥被放了下来,其后一阵阵冲天的喊杀声响起,数以百计的敌军盾兵哄然冲出,他们顺着栈桥往城墙上涌来,其气势着实不小。
袁朗看出了厉害,立即命令守城的将士往敌军的“临车”围拢,与此同时,眭固命令后排的弓箭手朝着“临车”上放下的栈桥射击,一时箭矢纷飞,敌军受创立时惨叫声连连。
以一阵阵的茂密的箭雨射击立即将欲要从“临车”上杀出来的敌军阻挡在了栈桥以里的地方,他们见袁朗军人多势众且齐心协议、整齐划一的调用,不由得有些胆怯了。
“杀啊,杀啊……”不知道是敌军中的谁喊了一声,随后一些胆大的敌军开始举起手中的盾牌冒着箭雨前行,因为他们知道,如此耗下去不是办法,如果豁出性命杀出去,也许能建立不小的军功。
袁朗见此岂能容他们得逞,他先是命令其余各处的战团阻击仍在攀爬上来的敌军,随后亲自带着身边的袁凤鸣赶到“临车”涉及到的两处战阵处,准备亲临现场指挥,务必要将敌军的这招杀手锏给消灭了。
此时的战局不容乐观,敌军在盾兵的掩护之下加之原先上得城楼的敌军拼命保护之下,“临车”上下来的敌军开始越来越多,他们步步为营,居然也占领住了一小块属于他们的阵地。
因为敌军此时派来的大多是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的兵种,所以箭矢的弓箭在面对如此举盾防御的敌军时,稍显有些力不从心。
敌军的人数在不断的增多,如果再拖延下去,恐怕敌军的第二波部队就将到来,届时袁朗他们就算再如何英勇骁战,也只能是望着人海兴叹,毕竟好汉难敌双拳,敌军的数量是远远大于自己的,跟他们拼时间、拼人,袁朗可是大大吃亏的。
袁朗现在要做的就是速战速决、集合全部的强大力量给与敌军先头部队致命的一击,所以袁朗一到现场立即让弓箭手停止无谓的射击,并且唤来了眭固、佟贵、张雷公三人,让他们组织敢死队,上前与这帮盾兵进行近身肉搏。
城墙上的地方是有限的,人数多在这个时候已经体现不出什么优势,所以近身肉搏必须将人数控制在一定的数量,不然前军杀不过去,后军又挡住了前军的退路,到时候现场不可避免的将发生混乱,反而让敌军有可趁之机。
敌军的盾兵也很聪明,袁朗他们这边用弓箭射击,他们就结成一个个“乌龟壳”硬守,弓箭手的射击停止了,他们就立即展开调整,并且安排“临车”上的敌军继续登上城墙上来,所以这不一会儿的工夫,他们已经集结了三四百人之多。
敌军的想法很简单,他们就是用牵制袁朗的行动,只要能拖住袁朗的一些力量,那么他们就能通过云梯上来更多的弟兄,到时候凑足了千余人他们再放手一搏,胜负还真的很难说。更何况他们知道袁朗的兵力不如自己,打消耗他们不怕,所以他们一个个都先抱着死守的决心,就靠这盾兵围城的小天地坚守,并且逐渐扩大他们的所占区域,为大部队的到来打好牵制。
敌军的歹毒心思袁朗心里当然也清楚,所以这就是他立即要赶到现场扼制这种事态往敌军有利的一面发展,并且唤来手底下的三名将领商讨计策的缘故。
“杀将起来谁也顾不得谁,人多了反而多有不便,末将建议俺们三人分为三个战团,每团八十人,与主公之前的思路一致,就是打车轮战!”
眭固作为北城的主将,他率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俺一直都知道多一人便是多一份力量,现如今看来,这些古人的话可都是狗屁!现在看来人不在多,而在于精!”张雷公因为久攻不下,而且眼见敌军渐渐的站稳了脚跟,不由得有些气愤的继续说道,“他娘的,这些搓鸟围得像个乌龟壳,真他娘的成了缩头乌龟!”
“张将军何须动怒,敌军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跟咱们耗,换作是在下,恐怕也是如此对待!”佟贵说完请示袁朗道,“主公,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敌军既然皆为侧重防御的盾兵,那末将大胆建议,我方这三阵人马可选用枪兵!”
袁朗听了佟贵的建议,不由得点了点头,佟贵说的没错,敌军的依仗无非是有后援,所以他们这次派来的先锋部队全都是防守型的盾兵,盾兵的特点是进可攻退可守,而且着重防守,自己如果用枪兵对付,一来可以依仗兵器上的优势,二来敌军的兵种单一,根本无法对抗自己的枪兵。
袁朗与三人商议之后立即达成了对敌的共识,那就是抽调两百四十人的枪兵,分为三阵,第一阵由眭固带领,第二阵由佟贵带领,第三阵由张雷公带领,这三阵人马轮换上前,第一阵进攻,第二阵防守,第三阵预备,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彻底消灭侵占到城墙上来的那些敌军。
袁朗这边在进行兵种的调动,而敌军那边也显然看到了这一切,他们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