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念笑出声而来,“我的意思是,干脆我们直接结婚吧!然后生三个孩子,用他们把你牢牢拴在我身边。”
他难得如此孩子气讲话,我听得也一直笑着,总觉得这幸福像是梦,是我从十七岁就做的梦。
“等我回去再说,你现在马上去睡觉。”我给曾念下了命令。
他很听话的和我又嘱咐几句注意安全注意休息按时吃药后,还非得让我先挂了电话。
等我挂了电话回到床上时,白洋瞪着眼睛在黑暗里看着我,“看来我要准备当干妈了……”
我笑骂了她一句,拉开被子躺下。
第二天中午,我和半马尾酷哥,石头儿一起见了李修齐的律师。
律师是个干练的中年男人,他说自己和李修齐也是多年老友了,念书时就认识,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成了李修齐的代理律师。
“我和他说了你们都在这儿,他有话让我转达给你们。”律师挨个看看我们几个,说道。
石头儿笑着说,“那小子肯定是说,让我们别管这事,对不对。”
律师颔首,“您还真是了解他,基本就是这个意思。”
“你下次去见他什么时候?”我问律师。
律师看着我,“我晚上飞机必须离开两天,手上别的案子需要我,等我回来就会再去……对了,他有话要我单独转达给左法医。”
我看了石头儿和半马尾酷哥一眼,他两都没看我。
“是吗。”
吃晚饭离开饭馆时,我和律师走在后面,他把李修齐的话跟我说了。
“他让我转告你,订婚宴不能参加了很抱歉,不过礼物他已经准备好了,他姐姐李修媛会代替他去参加的,礼物到时候会带给你。”
我听律师说完,马上追问,“就这些吗,没别的了?”
律师很谨慎的想了一下,“没了,就这些。”
我本以为李修齐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没想到就只是说了这些,他现在还有心思关心这些,难道不知道他现在的处境我们多担心多替他着急吗。
见我神色不大好看,律师安慰性的又对我说,“放心,这么严重的罪名,也不是他想认就行的,证据不足就没用,不管他本人怎么想的,虽然我们作为朋友都知道他既然决定走了这一步就一定会早早安排好,可我也不是白给的,你们也都不是,我们不会让他如愿的,我见他时跟他说了。”
没想到这位律师会这么说,我冲着他淡淡笑笑,可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我在这里能帮他的时间,只有不到五天了。
可事情看上去毫无进展,我心里很着急,送走律师后,就去问白洋有什么新消息没有。
白洋拉我站在派出所门口说,听说云省派下来的专案组在找到的那把菜刀上,有了新发现,但是具体情况还不知道,那边保密的很。
“应该是对李法医有利的发现。”白洋独自念叨着。
“那个高秀华呢,又喊她来询问了吗。”我问白洋。
白洋摇头,“没看见,但是知道有同事在盯着她呢,她不会离开滇越的。”
“闫沉那边呢?”
白洋看着我,“不大清楚,现在案子不让我们插手了,我废了好大劲儿才打听到这么点消息,那个之前来自首说自己被冤枉的案子嫌疑人,今天被取保了,我求同事拦着问了一下,那人还是那些话,说他就知道杀人的是李同的儿子,是哪个他就不确定了。”
我点点头,心情更加沉重起来,一切看起来都还是对李修齐很不利。
究竟突破口在哪儿呢,要怎么找出来呢。
日子不知不觉飞快向前,我们依旧没什么新发现时,距离我离开滇越的日子只剩下一天了。
我犹豫了几次,还是订了灰奉天的机票,说好的话不能反悔,尤其是在订婚即将到来的时候,订好票我告诉了曾念。
他这些天也依旧很忙,好公司那边渐渐稳定下来,他心情轻松了不少,还说了会去机场接我。
李修齐的律师也在我走之前赶回了滇越。
在他去回见李修齐之前,我见了他,让他帮我带话进去。“麻烦告诉他,不管他为什么选择这么做,我还是相信他没做那些事,就这句话,谢谢你。”
我和石头儿他们一直等着律师回见回来,他和余昊都知道我明天就要回奉天了,两个人说了一定会赶回去参加订婚宴,我先谢谢他们,然后说如果这边不方便离开,心意到了就行。
半马尾酷哥看着我,脸色忽然有了表情,“左法医,我还以为你会和李哥走在一起呢。”
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听得我神色尴尬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石头儿推了半马尾酷哥一下,“说啥呢!你个没情商的,说这个干嘛。左儿,别听他瞎说,你自己幸福就好,要是我们真的去不上,等将来婚礼的时候肯定到场,咱们可是娘家人啊。”
我挤出笑容,点头说是。
半马尾酷哥又恢复了酷酷的面瘫脸,看着我不说话了。
律师会见完回来的时候,见到我们就说,案子还是没有足够批捕的证据,所以我们还有时间继续争取。
我问他我的话带进去,李修齐听了怎么说。
“他就是沉默的听了,一个字也没说,直到我要走了才问我,左法医是不是明天离开,我说是,他就只说了一个好字,就这些。”律师回答我,
我也料到可能就是这么个结果,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