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抓住了一名明教叛匪?”
康知府惊呼一声,心中大喜,这可是挽回此事的重要线索,由不得他不上心。
“花公子,你可真是让我们惊喜连连,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
那徐大人也连连摇头道,这花公子,太让人意外了。
花申闻听这徐大人所言,很是无奈的摇头苦笑一声,道:
“徐大人,我也不想有这种惊喜啊,你是不知,昨日午夜之时我被人一剑给刺了个对穿,差点连小命都交待在那了,可以说这活口与明教的消息,我是拿命换来的。”
“什么?被剑刺穿?伤在何处?”
这回徐大人也很是惊了一下,这花申可是皇上点了名要封赏的,他若是在这被那明教给伤了个好歹,那康知府自是要被追究责任,而他自己也不太好向皇上交差。
“谢两位大人关心,目前还要不了我的性命,只是右肩被刺穿了而已。”
说罢,还将伤口露出来给这两位大人看了看。
“被刺穿了?而已?”
那徐大人与康知府对视一眼,齐齐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叹息,这个花公子,心得有多大啊,被刺了个对穿居然还亲自跑到府衙里跟我等说这件事情,他们自是不知以花申现在的特殊体质,对于这外伤的适应能力与恢复能力都比常人要好上许多,虽不至于转眼就好,但以现在的情况来说,下个地、跑上两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不过那徐大人见花申虽是被刺穿了右肩,但瞧他一副活蹦乱跳的样子,也不像是有什么大碍,反而当下最紧要之事还是关于这明教的消息,因此便直接开口道:
“康大人,既然那明教如今就在外院,还请康大人安排衙役暂且将那教匪收押,稍后我们再开堂审问,而花公子,望你能将你所知的这明教之事,与我详加叙述一番。”
“那自是应当。”
当下,花申便将当晚之事一五一十的讲给了这两位大人听,最后,他还特意强调了一下那名神秘的白衣女子,此人不除,他寝食难安,他可不想在睡梦之中便被人给神不知鬼不觉的抹了脖子,此女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实在太重了。
“康大人,此事耽搁不得,你速速召集衙役去那张记绸缎庄拿人,不要让他们跑了。”
那徐大人一听花申竟是问得了这明教在城中的聚点,哪里还坐得住,直接便开口向那康知府吩咐道。
不过康知府也不用他吩咐了,如今他只要抓了这城中的明教,到时不但无过、反而有功,相信皇上对他的封赏以及日后的前程那是有大大的好处的,所以这康知府立时便起身向这徐大人抱了下拳,转身便出去办理此事了。
而此时的花申呢?倒是一脸的轻松,事情说完了,这明教有官府出面,想必不多时便会将那些教匪细细的梳理一遍,在这种风声鹤唳的时候,就算那明教再如何猖狂,想来也不敢再行那疯狂之举了,这样一来他也就安全了很许多,而趁着这个相对稳定的时期,他准备让自己更加安全些,至于怎么做,花申心里暗笑一声,默然不语。
“徐大人,如今事情即已说完,那小子便先行告辞了,虽然我这伤势还要不了我的性命,但也还是需要不少时日来将养的。”
花申笑着对那徐大人拱了拱手,说道。
“花公子但请安心回去养伤,稍后我会安排一些人手去你的家中护卫于你,你大可不必担心,另外,此事我也会如实上报于皇上,想必到时皇上又会追加对你的封赏了。”
这徐大人也是端着茶杯笑呵呵的对着花申道。
“封赏可不当,我就是一平民百姓,至于这次明教之事,只是适逢其会罢了,可不敢居功。”
花申连连摆手,语含客气的说道。
“哈哈,有没有功劳皇上自当评判,可不是你我说了便会作数的。”
花申遥向天边抱了抱拳,又向这徐大人抱了下拳说道:“如此,那小子便先告辞了。”
说罢,他便转身而去。
林家,外院,客厅中。
“林夫人、大小姐,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们林家若想安然无事,便安静的听我把话说完。”
花申一进这林家的客厅连客气话都省了,直接就开口说道。
“恩?”
这林夫人、林大小姐见花申如此的不守礼数,心中均是一愣,想这花申以前虽然也比较随意,但也不是会随意到这般地步的人,如今他这般模样,莫不是与他昨日里遣人来告知的危险有关?
“无妨,花公子但请直言便是。”
林夫人毕竟也是经商多年且见过世面的人,对花申的失礼之处也不怪罪,更何况他刚刚还说了事关林家的安危,这也让她也不得不慎重起来。
“简单来说就是几句话,第一、我们的香皂生意被人盯上了,这些人会不择手段的要将香皂的配方夺到手中。”
“什么?不择手段?”
花申这第一句话刚落,那林大小姐就坐不住了,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花申双眼一翻,道:“林大小姐,你安静的听着就行,若有疑问,请等我说完了再问。”
“你!”
林大小姐被他呛得一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才又闷哼一声的坐了下去。
“第二、这伙人昨日里便绑架了小玉姑娘,并以此为要挟让我交出香皂的配方。”
“什么?要你交出香。。。”
这次林大小姐没说话,倒是那林夫人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