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花申卧室。
“啊哈哈哈,陆兄莫要开玩笑了,我那几下子,还能瞒过你那双犀利的眼睛么?”
花申哈哈一笑,满脸笑容的说道。
“公子,你不愿说便罢了,何必跟我耍这花枪。”
陆大有双眼一翻,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样子。
“哈哈,陆兄莫要如此说,今次我能逃得性命可不是因为我的身手有多好,而是全依仗着一件宝贝,若是没这宝贝,我怕是有九条命也都早早的就死光了。”
花申依旧一脸的嘻笑。
“哦?那不知是何等宝贝竟这般神奇?”
那陆大有虽然听花申如此说但也依然是满脸的怀疑之色,那用此剑之人必是一位顶尖的高手,岂是一两样所谓的宝物便能将之惊走的?
“此事待稍后再与陆兄详细解说,如今我们还是去看看那个活口,我们这小院,早已被这些人盯上许久,我们若不快点问出些什么来,等那些人发现有活口在我们手中,怕是他们在情急之下会行那杀人灭口之事。”
花申摆了摆手,很郑重的向陆大有说道。
陆大有一窒,顿了片刻后才说道:“公子所言甚是,只是没想到他们早就盯上了我们,这点倒是我的失职了。”
花申摆了摆手,正要说话,小玉却走了进来,她见花申坐在床边,就急忙走上几步,道:
,你怎么起来了?你受了这般重的伤,应好好躺着歇息才是。”
“无妨,在说现在危机未除,实在不是歇息的时刻,现在敌暗我明,如若我们再不能抓住现在这仅有的一点点优势,那我们在短时间内恐怕就很难翻身了,倒是小玉儿你,昨夜也未歇息好,一会儿便再去房中歇息歇息吧。”
花申说罢,便伸手拿起小玉为他端来的药碗,一仰头,将其喝了个干干净净。
。。。”
小玉看了看花申,说了一半的话又咽了回去。
花申笑着抚了抚她的头,说道:
“去吧,我和陆兄还有些事要处理,这些事,你不便在场的。”
花申说罢,便拍了拍陆大有的肩膀,与其一起走出了房间,小玉则是定定的看着花申走出了内院,眼泪却是一滴又一滴的落在了那药碗之中。
某正在改建中的民居,地窖中。
花申将所有正在为他搞扩建工程的工匠全部都请回了家,工钱照给、活不用干,那些工匠巴不得天天有这样的好事往下掉,哪会有什么不满,纷纷哼着慌腔走板的小调回家去了。
而花申与陆大有,则是在离自家所住小院较远又比较偏僻的一户处所,选了个带地窖的民居,将那短打汉子往里一扔,就开始了滥用私刑之旅。
“说吧,你们是什么人?”
花申夹着一根“小熊猫”坐在扔进地窖中的椅子上淡淡的问道。
“不说话?”
花申咧嘴一笑。
“陆兄,麻烦你给他动动刀,伤口不要太深、太长,以防他流血过多而死,但要多割几道。”
花申弹了烟弹灰,轻描淡写的说道。
陆大有听花申所言后倒也不犹豫,走上前去三下五除二的便将那汉子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后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很是干净利落的在这汉子身上割出了十几道伤口。
那汉子倒也硬气,硬生生的忍着没吭一声,花申点了点头,也没废话,随手抄起了身边放着的一个酒壶,缓缓的向那汉子的身上倒去,只是这酒壶里装的倒不是酒,而是盐水。
这盐水一上身,那汉子倒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但也硬是没哼一声,花申淡淡一笑,开口说道:
“我说老兄,现在只是开胃菜而已,我们慢慢玩着,不愁你不说。”
“陆兄,将签子拿来。”
花申挥了挥手,对着陆大有说道。
陆大有依然不犹豫,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布包,打开后从里面散落出一堆类似牙签一样的东西来,不过,这回他倒是说话了:
“嘿,咱们先玩个签人的。”
说罢,直接抄起一根木头签子就插入了这短打汉子的食指指甲中,那手法,利落得那叫一个俊俏,让花申看得眼角都直抽抽。
这下那短打汉子可不淡定了,那木头签子一进去,立时便嗷的一声嚎了起来,只是这陆大有对他可没什么菩萨心肠,你嚎你的、我chā_wǒ的,一边继续往里插着嘴里还一边说着:
“何苦呢,大家都是混口饭吃,你这是被我们家公子请了回来,若是被你那些个同伙知道,怕是就得杀了你灭口吧?交待了吧,交待了就不用受这苦了,真是的,你何必呢?”
他这嘴里说着,手里也没停,插完一根接一根的继续插,那汉子的惨嚎声就没停过。
“我说,这位好汉,你还是说了吧,跟你说实在的,这插手指的事啊,实在是没什么新鲜感,你还是别逼我用更没底线的招法了。”
花申看着陆大有在那用刑,他自己都觉得浑身不得劲,这尼玛插来插去的看着都难受,也不知那汉子是怎么挺住的。
“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这诸般折磨,岂又是英雄好汉所为?我也跟你句实话,你便是用尽人间酷刑,也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一个字!”
那汉子一边抽着冷气一边嗷嗷的叫着说道。
“****!英雄?你们连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都绑,还跟我提英雄?我x你|妈|了|个o的,陆大有!给我上辣椒水!辣椒油!”
花申一听这厮竟敢叫嚣着拿英雄好汉说事,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