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画舫,内室中。
“莫非花公子你有解决那外伤溃烂之法?”
那徐大人满脸激动的问道。
“倒也不能说是解决之法,只能说这方法能大大减低伤患处红肿、溃烂的机率,并且对这些症状有着不错的治疗效果。”花申微笑着说道。
“哦?即便如此那也是极好的啊,还请花公子速速说来。”
花申正待开口说话之时,却从外面走进一人来,对着康知府说道:
“大人,外面的才子已然聚齐了,还请大人前去主持这诗会的最后一轮比试。”
康知府点了点,挥退了那名下人,对着那徐大人开口道:
“徐大人,这诗会已然准备好了,不妨我们先去那诗会上瞧个热闹,随后再行与花公子相谈可好?”
“也好,正好也让我见识一下能作出《梦中做》这等上品佳作的花公子在这第三轮的比试中又会有什么精彩的表现。”
说罢,他还笑呵呵的看了花申一眼,补了一句:
“花公子,我可是很看好你,你可别让我失望了。”
花申倒是一愣,没想这《梦中作》已然传到了这位徐大人的耳中,不过传也就传了,花申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当下便对这徐大人说道:
“在下定当竭尽所能。”
画舫,甲板之上。
“诸位,你们既然能登到这艘画舫之上,那说明你们都是有着非一般的才华的,今日聚集在这里,一是让诸位有个互相交流学习的地方,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评出今年这金陵第一才子的名号,至于今日这担任这最终评判的,则是我金陵府的知府康大人、金陵通判王大人以及其他各位到场的极有名望的老先生们。”
“至于本场的比试方法,将由康大人亲自宣布,并由康大人宣布获得本次金陵诗会的第一才子以及相应的奖品,下面由康大人宣布比试规则。”
花申在台下看着满面春风的康大人走上评判席,嘴角一笑,瞧你那得意的样,恐怕是因为这徐大人的到来吧?我就不信了,那皇上会给我封赏便不会给你封赏么?你发现了这么厉害的物事,那第一个举荐有功的功劳是铁定跑不掉的。
花申正在这腹黑着那康知府的时候,却有一名婢女打扮的人向他走了过来,待走到他的面前时只轻轻向他行了一礼,然后便开口问道:
“请问您是花申、花公子么?”
花申一愣,随即便回过神来,向着那婢女拱了拱手,笑着道:
“在下花申,不知这位妹妹找的可是我吗?”
那婢女见花申向她行礼,倒是有些慌乱,又他见嘴里花花,这面上也禁不住的一红,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更羞人的话来,当下便急忙开口道:
“花公子,方才对面画舫之上有人让我将这封信交与公子。”
说罢,她便将手中的信递给了花申。
信?花申一愣,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送信之人即在对面画舫之上,他若是有事,为何不亲自来说?偏偏了托这么一个婢女来送?更何况花申现在在这大明朝,也根本就不认识几个人,更没必要用信这种手段,这摆明了是有不可告人的行为才会采取的手段。
花申自知多想无用,便伸手接过对面婢女手中的信封,又暂且留下了要转身离去的婢女,拆开信封便看了起来。
“花公子,您不需知道我是谁,您只需知道您的小玉姑娘在我的手中,您放心,您的小玉姑娘暂且还安全的很,我也会好好的招待于她,只是至于她以后好不好,那还要看您配不配合了。”
这信的开头第一行,便看得花申眉目欲裂、心中怒火狂升,这是何人竟敢如此猖獗,在堂堂金陵知府的面前就敢下手绑人,更是灭绝人性的连十五、六岁的女孩子都不放过!
“花公子,我所求也不多,只要花公子的一样东西而已,那便是香皂的制作方法,花公子乃是有大才华的人,同时也是聪明人,想必您自当明白,物去还能再有,但人去。。。命,可以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因为人人都有,但命,也可以说是最宝贵、甚至是无价的东西,因为人人都只有一条,失去了,便再也没有寻回来的可能,想必花公子您也不想和小玉这般可爱的姑娘就从此天人永隔吧?”
尼玛的,原来是奔着老子的香皂来的,知道这香皂是我制的,除了林家便是那康家与那位通判大人了,不过具体是谁,花申现在也没心思去仔细分析,便又迅速的转眼往下看去。
“而且,似小玉这般可爱的姑娘,我也不忍心见她在离开这人世之前还要再受那无尽的折磨,花公子,您说是吧?”
花申看到这里差点就吼出一句国骂出来,是男人都不能、也无法接受这种威胁!虽然他心里一直都在说搞萝莉养成计划,但他也是真心的将张老三父女看做是自己的家人一般,这是他来到这大明朝最初认识的人、也是救了他性命的人!他容不得有任何人妄图伤害这父女俩,有,则必毁灭之!
“好了,话就说这么多吧,如果花公子您考虑好了,那还请您屈尊于午夜时分到城郊十里外的那处破庙中,如若到时我见不到花公子,呵呵。。。想来似花公子这等的聪明人,那自当是应该明白舍与得的道理的。”
花申看罢最后一句话后,便狠狠的将手中的信攥成了团,尼玛的!敢把注意打到老子的小萝莉身上,不管你们丫的是谁,你们都死定了!一天灭不了你们,一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