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一觉醒来,看看日历,发现我的生日到了。虽然在家里休息了三天没去上班,但事情却没少做,又打了半宿的电话,根本把这事忘了。我忙着到超市去买了些菜,又打扫了一回房间。一切做完后,已经是中午了。正在吃午饭时,郭光打了电话过来,说马上准备坐飞机过来,要我喊上谭康一起去接他。
要喊谭康吗?
我没有车,本来象这种小事,只要跑到单位去,也能拿到公务车来私用一把。问题是我装死请了那么多天的病假,怎么跟人交代啊?人家看着我活蹦乱跳的,说起闲话来ferrari也很难就轻易抹平吧?到单位去拿公车万不可取,找出租车去嘛,兄弟自远方来,面子上又不太过得去,何况还要找谭康。那个家伙更是相当势利,看着高级别的我坐出租车,一定会嘲笑我的。别人嘲笑我就算了,他和我旧帐未了,不能让他嘲笑。
我鬼使神差地想起了ferrari的那豪华跑车。但是她人不在,借这么高级的车,好像说不出口。考虑了一会,我还是给她打通了手机。她这时正在开会,先是声音小小地跟我说话,然后好像走到外面来了才大声了一点。我有些难以启齿地问她能否随便借我辆车,要接兄弟。ferrari一下就听出了我的意思,说:“那去拿735吧,我停在我爸爸家的。我给管家打个电话,他会把钥匙给你。”
不可能吧,这么爽快?那车可值六百八十万啊……
我连连致谢,ferrari匆匆地说她开会正忙,等完了再详细说,我们才结束了通话。我候了个把小时,算到郭光差不多到了,出门坐了出租到赵船山府上。他家管家一看到我,就恭敬地把我引了进去,带到车库把钥匙交给了我。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开这辆车,但只要坐进去就会浑身激动不已。一路飞奔到特区管委会,门卫见了这么拉风的车,都不敢问我就放我进去了。
我和谭康会合了,一起到机场去接了郭光。他看到这么拉风的跑车,双眼直翻白。我们和他拥抱时,听见他口中喃喃地说些什么。详细问他时,他的回答果然具有小淫贼特色:
“要是可以找一个****的美女躺在这么拉风的车引擎盖上给xx00多好啊……”
虽然很了解他,但我和谭康还是作出了拜服不已的表情。
自从六二年分别后一直没有见面,已经两年多的时间了。无论过去有多么多的不快,也可以都暂时放到一边。我们一起来到我家,他们看了看布置,都说还凑合,只是少了女人。
说着说着,就说到寒寒的事情上来,我叹气不已,说不想再提,他们也不再多说了,接着就开始张罗着吃晚饭的事情。我们三兄弟都是好吃一族,虽然都比较懒,不过材料备好了,动起手来还算快。弄到十八点过,万事俱备,我们围坐在小桌前准备一起烫火锅,各自放了一箱啤酒在背后,拿大杯对饮。
郭光在和国呆了半年,早把和族人喝酒大闹的那一套学了过来。我们几大杯酒下肚,也都是热情澎湃。我和郭光都拿起扇子跳起舞来,边跳边大闹不休。连谭康那样假正经的,也喝得满脸通红,酒话不断。他不断说些什么当年他不是存心整我,是为了寒寒好——我们和寒寒都是朋友,所以都该为她好一类的话。我头脑发热,心里却还是清楚得很。口中唯唯,说着很大气的话,心里却还是不接受的。
我们喝的时间很长,菜没吃多少,酒却喝得太多了。没多久,各人背后的箱子里都空了一大半。郭光突然大吼一声:“有酒岂能无色?大黄,我们召妓吧!”我想都不想,一挥手:“随你便!你要叫得来,我付帐就是!”
郭光跌跌撞撞地爬过来:“那你告诉我号码,我叫!你害什么臊啊,一个假字害终身,知道不?”我连连摇手说不知道,郭光抵死不信。为了这个“不知道”是“不知道号码”还是“不知道‘一个假字害终身’”这个问题,我们俩纠缠不休,扭打成一团。
呵呵,各自练了两年,都有些功夫了,简直就是在过招。乒乒乓乓地,在地板上从东滚到西,撞倒杯子、茶壶若干。不过我还是心里清楚的,万没敢使出野鸡气功来。他们两个对我太了解了,如果发现这样的力量暴涨,我可说不清楚。
眼看我们扭得不可开交,谭康突然大喊一声:“打什么,这种事情,来问我!”小淫贼立即又扑了过去,把他按倒在地板上,恶狠狠道:“快说!”谭康几乎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我知道个********的号码,可以叫来乐乐,能不能进一步,看你的本事啦。”郭光一听大乐,急忙要号码。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我正在电话边上,顺手就接了起来。是ferrari打来的,她似乎很疲倦,开口就发牢骚:“政法书记简直发神经了,这时候才散会,好累啊。”我想着这种****电话一打,又得几个小时,不知道我这昏脑袋能顶住不?一边回答:“那还没吃饭吗?快去吃点,不要饿着了……”
这时小淫贼从谭康那里抢到了电话号码,兴奋得高歌起来。ferrari听见了,问道:“你那里怎么那么闹啊,有客人来了吗?哦,你今天借车就是接他们吧?”
我嗯了一声,说:“我过生日,他们来跟我庆祝的,有个还专门从和国来的,很热闹啊。”
ferrari呀了一声,问:“你过生日,怎么不告诉我?”
我懒洋洋地回答:“几乎忘了,想起